鴻小朵想了想,摸出前幾日飛燕給自己做的麵巾係了,直接上前輕輕敲門。
“婁五你回來了?此次怎麼這麼久?你?”門內的人邊說邊開門,看見門外站著的人不是自己要等的人之後,根本不敢大聲呼救。
低頭看著抵在自己心口的利刃,緩緩的後退。
待鴻小朵用腳關了門後,他想了想試探的問:“小娘子是老侯頭請來的幫手?”
就說今晚心一直不安,眼皮子一直在跳,婁五又遲遲未歸,原來是這樣!老侯頭終於也請到比婁五厲害的幫手了啊!
鴻小朵也沒搭對方的茬,直接問自己想知道的。
這姓孟的個頭很肥大,膽子卻一點點小,在一把匕首的嚇得一五一十全交代了。
說的跟自己在客棧逮住那人供出來的內容相符,沒有出入,隻是比那人說的更詳細一些。
鴻小朵確定這人跟黑無常半點乾係都沒有,卻也沒有立馬離開,趁著氛圍合適,又問了些彆的。這才知道,姓孟的多年前就是個混混,偶爾一次利用恐嚇手段,低價盤下一家綢緞莊,嘗到甜頭,後來看到有生意好,且東家沒有後台的鋪子,又如法炮製得手,才漸漸發家的。
三年前無意中得了婁五這個幫手,卻一直沒有合適可吞並的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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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有一次偶然聽聞,豐安客棧的侯掌櫃無兒無女,立馬就動了歪心思。
隻是不成想,散布謠言說豐安客棧風水不好,吊死過人,鬨鬼,隻要有客人入住那客棧,婁五就會去裝鬼。
豐安客棧生意就一落千丈了,可,就算是如此,那老東家依舊不肯賣客棧。
孟金鑫還讓婁五,暗地裡打過客棧掌櫃,夥計,打骨折過,可人家那掌櫃夥計,依舊還在那客棧做事。
姓孟的雖然混賬,卻也不敢鬨出人命,就這麼耗上了。
他覺得如此耗下去,自己的勝算更大,畢竟他就是出人盯著客棧,有客人入住,就讓婁五去鬨一通。
可那客棧東家呢,生意一直做不成,肯定是不行的。
“女俠那侯老頭出什麼價雇請的你,我出三倍給你,勞煩女俠高抬貴手,放過孟某,莫要管他這事兒如何?”孟金鑫跟鴻小朵商量著。
俗話說,有錢能使鬼推磨,隻要自己舍得用銀子,不然是怎麼留得下婁五的?
鴻小朵一聽就笑了:“你都喊我女俠了,見利忘義的事是女俠該做的麼?不過,你與客棧之間的事,的確不是我能管的事兒,因為我們就是過路人,但,你派去的人,嚇到我和我的小孩們了,這比賬還是要算一算的。”
“這個啊,孟某懂了,明白了,不小心嚇到您的人那自然是要賠償的。一百?不,一千兩,孟某的銀子就在那個暗匣裡,女俠自己取便是了。”確定銀子能搞定,孟金鑫忙不迭指著身後書架的底下。
鴻小朵卻沒上前取,也沒讓對方去取:“賠罪就要有個賠罪的誠意,我又不是來敲詐勒索的。明個辰時初,雨停,你親自送去客棧,當著旁人的麵給我吧……
討厭的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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