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抬手虛點了點皇後道:“你呀,心裡分明知曉朕的答案了,卻還故意這麼一問。”
“所以呢,陛下打算怎麼做?”皇後繼續問。
“怎麼做?咱雖然與那丫頭接觸的不多,但是她的性子心裡卻是有數的。白災之事她若是沒有把握,斷然不會告訴朕的,並且當時她說這件事時的那神情,明明白白的都表現在臉上,那就是,反正我告訴你了,信不信,那是你的事。
她是個有本事的,斷然不會說些莫名其妙沒有意義的話。
朕現在就在想,怎麼做,才能既做好應對白災的萬全準備,又能不讓司天監的那位心裡不舒服。”皇帝說出了自己為難之處。
司天監觀察天象,推算編製曆法、占卜凶吉,於國於民很是重要。而負責司天監的人,又不是誰都有能力取代的,所以,這件事是真的要謹慎。
“陛下何苦自己犯愁,可以對暮世子說,讓他一起想主意就好了。”皇後知曉皇帝的難處,幫著出主意。
聞言,皇帝點點頭,告訴皇後,自己也是這麼想的,隻是,暮容景這兩日出宮給他辦事。這個年輕人主意多,應該能給出最適合的主意。
“你說,那丫頭若是男子該多好。”皇帝忽然來了一句。
皇後聽後很是無奈道:“性子是生定了的,她就是個男子,同樣是不願意留在京城的吧!”
“那可不一定,她若是男子,朕許他官職不行的話,就在重臣府中挑適齡的閨女賜婚與他,再不行,朕的公主,以及未婚的幾位郡主,他喜歡哪個,朕也都會應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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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麼,仕途高官不夠、那就美人來湊,就不信他不動心,能留不住?”皇帝覺得之所以沒留住鴻小朵,主要的原因可能就是女子對為官不太感興趣。
……
京城外剛下馬車的鴻小朵接連打了幾個噴嚏,揉揉鼻子嘀咕著:“一打二罵三惦記,這是誰想我了?定然是那幾個小的。”
“鴻小娘子,會不會是著涼了啊。”郎川一邊問,一邊趕車跟著客棧夥計往馬廄去。
鴻小朵笑道:“應該不是,我身體沒那麼弱的。”
通叔一到這紅果城,立馬就拎著那蘑菇去衙門了。
他在魏大人身邊做事,知道怎麼跟官府打交道。
房間,剛一到客棧,郎川就跟掌櫃的要了兩間緊挨著的上房,鴻小朵直接進屋去稍事休息,等下通叔回來再一起去用晚飯。
就算知道鴻小朵很厲害了,郎川也依舊謹記著世子叮囑過的,住她隔壁,若是有事打個下手也行。
不過,上次離京的時候就跟通叔商量過了,晚上,倆人輪班換著睡覺,馬車上的東西,也是要看著的。
總之,路上的瑣事這兩位安排,沿途住宿吃東西,費用都是那兩位去結的,鴻小朵一想付錢,那倆就著急一副她在為難他們的樣子。
她也隻好清閒的當甩手掌櫃,睡醒了就吃,吃好就啟程,離與權大哥和天樞他們彙合的地方越來越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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