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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呀,不過好像也沒傷到吧,他不是好好的站在這裡麼?”鴻小朵坦坦蕩蕩的承認,還反問道。
天樞幾個小的,暗自道,她這話倒也沒說錯,真若是想傷這貨,他不骨折內傷的在床榻上躺上幾個月根本就恢複不了。
權景懷聽了此話,若有所思的看了鴻小朵一眼,她其實也不是不管不顧的,不然的話就她的性子,就她那一腳,不要這小子半條命?
估計也是想著要在此過年,所以,力道上控製了。
不過,她現在力道已經能掌控了,這是不是說明,她比以前更厲害了!
“聽著小娘子這語氣,似乎是已經對犬子腳下留情了?”蔣安視線在對麵這群大大小小的,重新對上鴻小朵的視線笑問。
鴻小朵點了點頭道:“對啊,我這人現在出手,對方隻有三個結果,一是最輕的,就他這般,疼但沒傷筋骨。
二,是骨折內傷。
三,是直接送閻王爺那報到。
按照他今日的行徑,理應給他個骨折內傷的,但誰讓現在要過年了呢。不管他回家怎麼跟你說的,但你這個當爹的,自己兒子什麼德性應該很清楚的吧?你教不好兒子,我幫你教訓了,都沒找你要謝禮呢,既然帶著他還有家丁找了過來,肯定不是來講道理的,那就動手吧?”
聽了鴻小朵的話,蔣安忽然就笑了。
“你這個該死的女人,聽聽自己說的都是什麼話,把我父親都給氣笑了。”一旁的蔣白城開口道。
從小到大,自己在外麵惹事闖禍,父親都是非打即罵,輕的就是跪祠堂、嚴重的就是家法用藤條一頓狠抽加上禁足。
這還是頭一次跟著自己出來,幫自己討要公道呢,蔣白城心裡就很感動,猜想,父親會有如此的轉變,應該是看自己吃虧了。
以前,可從來都是旁人吃虧,父親黑著臉賠禮道歉賠銀子的。
有了父親撐腰,蔣白城更加有底氣了,也不再懼怕麵前的凶惡小娘子,不知覺的就往前走了兩步。
蔣白安話音剛落,就聽到父親嗬斥一聲:“跪下。”
“你聽見沒,我父親讓你跪下給小爺道歉,再賠個一千兩銀子,再賠小爺喝……哎呦喂。”蔣白城還沒囂張的把話說完,腿彎處被人從後麵踹到,噗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
不等他張口罵,回頭看呢,耳畔又傳來父親的嗬斥:“混賬東西,我是讓你跪下。”
啊?怎麼回事?
這一幕,不但蔣白城愣住了,帶來的家丁愣住了,就是站在對麵的鴻小朵他們也都很是意外。
“這位小娘子,蔣某不是來尋仇為犬子討公道的,雖然在府中他沒有說明真實的緣由,但正如小娘子你所言,自己兒子什麼德性,蔣某怎麼會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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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某之所以會與他過來,就想看看,究竟是什麼人教訓了他。來的匆忙,謝禮沒準備,回頭蔣某定然會補上的。”蔣安笑嗬嗬道。
啊?眾人聽到蔣父這番話後,又是有些回不來神。
除了鴻小朵,剛剛第一眼看到這位的時候,就有點納悶兒,看著這位長相很是嚴厲,但雙目清明,就納悶大部分都是上梁不正下梁才歪的,也有父母是好的,但是對孩子太過於驕縱,孩子才長歪的。
先不管彆的,鴻小朵還真的沒見到過蔣父這樣的,一般來說,自己兒子被打了,作為當父親的,再惱兒子不爭氣,也不會像他這般啊!
“現在你看到了。”鴻小朵攤攤手笑道。
蔣安笑著點頭,對著鴻小朵抱抱拳道:“我還以為是個彪熊大漢呢,沒想到是位小娘子,哈哈哈,好,這混賬玩意終於踢到鐵板吃到苦頭了。”
“父親?”蔣白城不敢相信的喊道,原來父親如此反常,沒在府中懲罰自己,而跟了過來,是這樣啊?
早知道是這樣的話,打死他也不會過來了。
在府中挨打,那是做父親的教訓兒子,不丟人,現在呢?在外人麵前這樣,彆說對麵這些大小的外地人如何得意,看笑話了,府中跟來的家丁也都看到了!
“你個逆子,閉嘴。”蔣安對麵著兒子,立馬變嚴肅臉厲聲叱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