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李兩家現在算是徹底撕破臉了,現在王家兄弟當選了,自然不可能再讓他當會計了。
看二哥那悶悶不樂的樣子,李多魚說道:“要真當不上會計,乾脆當養殖戶算了。”
李耀國推了推眼鏡:“那你分點生蠔田給我。”
“親兄弟明算賬,一畝一百塊。”
“真沒錢,都讓你二嫂投資鮑魚去了。”
“那就過來打工,一個月給你四十。”
“靠,小超都五十,為什麼我才四十。”
“人家乾的活,肯定比你多。”
“給五十,就跟你混。”
“我考慮考慮。”
“考慮個鬼,你二哥都快失業了,你侄子都快沒錢吃飯了,你還在考慮。”
李多魚雖表現地很輕鬆,但臉色卻有那麼一絲絲陰沉。
隻是心理年齡大了。
曆經的風浪也多。
不再像年輕人,那麼容易把喜怒哀樂寫在臉上了。
王家兄弟要真當選後,對他影響還是蠻大的。
最糟糕的情況是,村委會可能會對擔擔島周圍的海域使用權進行劃分。
那對李多魚的發展來講是非常不利的。
因為王家兄弟隻要耍個小手段,把他劃分到遠一點地方,那都是非常頭疼的。
而李多魚最擔心的是,他們那個市裡麵的兄弟,會跟前世一樣,引進投資商進行承包。
不過,李多魚也有應急預案。
一旦王家兄弟當選後。
他絕不會白白挨打的。
在修複好的漁排上,李多魚、陳冬青、陳文超三人正坐在漁排上釣魷魚。
二百五現在又到漁排上來了,不停在漁排上瞎跑著,對網箱裡的魚充滿了好奇。
不時就眺望著遠方,在等小夥伴的樣子。
陳冬青問道:“多魚,你那樣做有效嗎”
“感覺上麵不一定會理會的。”
“事在人為,等一個契機吧。”
看著不遠處建好的鮑魚養殖筏架,李多魚問道:“鮑魚的適合溫度多少”
陳冬青回到:“皺紋盤鮑最高耐溫為2度,但隻要超過24度,就會陸續開始死亡,雜色鮑最高耐溫為30度,可一旦超過27度,也同樣會大麵積死亡。”
“你說咱們現在溫度多少”
陳冬青試了下海水:“差不多,大概24度這樣。”
“你覺得今年夏天這種溫度,能養鮑魚嗎”
“肯定不行,這才幾月啊,鮑魚苗下去的話,撐不到七月中旬就全死光了。”
李多魚笑道:“那你覺得,那兩個港島人,為什麼那麼早就開始打樁,造筏架。”
“先給村民信心吧。”
聽到這,陳冬青猛然醒悟過來:“你是說”
“沒有,我也隻是猜測而已,畢竟這件事很多地方都講不通啊,且我聽到消息了,那兩個港島人不單單來我們島,也去了其它的漁村,幾乎講的都是同樣的話。”
陳冬青頭皮發麻。
“這要是出事,還得了。”
一旁的陳文超滿頭霧水,他壓根就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
而此時,李多魚感覺魚竿抖了抖,立馬提了起來,一隻鮮活的小管魷魚。
看到這隻魷魚後,李多魚很是開心,魷魚看起來並不是很大,全身加起來隻有李多魚的巴掌大。
但這種魷魚非常的好吃,本地人叫它小管,也叫做筆管。
到了夏天後,這種魷魚就會從太平洋跑到擔擔島附近來產卵,數量非常的多。
且這時候,很多都是抱崽的,口感特彆的好,尤其這種剛釣起來的,直接白灼,甚至不需要醬油水,吃起來就是鮮甜的。
可在提小管魷魚時,小管的嘴巴噴了一大口墨汁,剛好噴到了一旁的陳冬青,直接把他變成了文人墨士。
一臉黑的陳冬青當場罵道:“你大爺的,你故意的是不是。”
“它亂射,我有啥辦法。”
“你給我等著。”
沒多久後,陳冬青也釣了一條小管魷魚,直接拿著魷魚嘴對著李多魚滋。
“靠,有種彆跑。”
隨著大家不停釣起魷魚,李多魚這才意識到,又到了小管魷魚來擔擔島繁殖的季節了,便對著陳文超說道:“晚上要不要一起去撈小管。”
“可以啊。”陳文超。
陳冬青笑道:“我也去。”
“你晚上不用回縣裡嗎”
“放暑假了,我老婆帶著孩子回娘家住了。”
李多魚微微皺眉:“你們沒吵架吧,好好的,我舅媽怎麼可能回娘家了。”
“怎麼可能吵架。”
緊接著,陳冬青在李多魚耳邊小聲說了兩句。
得知事情真相後,李多魚苦笑道:“怎麼那麼不小心啊。”
“我靠,還不是你害的,叫我一直繳公糧。”
“我tm又沒叫你真槍實彈。”
“它掉了,我有什麼辦法。”
“不對哦,我是半個月前跟你講的,你他娘都能能查出來,起碼一兩個月了,關我啥事。”
“哈哈哈。”
“算了,我剛好曬了些魚肚,你回去的時候,把魚肚燉給她吃吧。”
“還是我侄兒對我好啊。”
“滾你大爺的,彆跟我黏黏糊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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