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泰迪,難不成還存著一絲意識?
“閉嘴!”劉浪大喝一聲。
小泰迪腦袋一縮,竟然真的不再叫了。
不僅如此,小泰迪眼中的血絲也開始漸漸消退。
這一幕,頓時驚呆了眾人。
但很快,唐定國幾人隻是感覺小泰迪體內的藥液開始消散,正好被劉浪一聲嗬斥給嚇退了。
劉浪將小泰迪扔回到了鐵籠中。
工作人員第一時間將鐵籠修複好,又快速抽取了小泰迪的血液去化驗了。
“你這是救了我一命啊!”
驚魂未定的唐定國終於回過神來,感激地望著劉浪:“大恩不言謝,就剛才那條瘋狗的模樣,如果真被咬中了,我怕是九死一生呐。”
“唐署長,您真是太客氣了。”劉浪笑笑。
葉逢春也嚇傻了,呆呆望著劉浪。
太快了。
剛才他根本沒看到劉浪是怎麼出手的。
明明劉浪站的距離比自己跟唐定國的距離還遠。
但是,劉浪的身影卻詭異出現在了唐定國身後。
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走,先去外麵坐一會兒,等等化驗數據。”
唐定國親昵地拍了拍劉浪的肩膀,仿佛隨口說道:“對了,回頭有機會去我家裡坐坐啊。”
“哎呀,我都沒好好感謝你,正好我女兒回來了,我帶你一起見見我女兒跟我老婆。”
“唐署長,您不用客氣的。”
“這怎麼是客氣呢。”唐定國一臉嚴肅道:“因為你,我們的家庭如今更加和睦,我可沒跟你客氣。”
“好,那等有空,我一定拜訪。”劉浪推辭不過,隻得答應。
唐定國顯然被嚇得不輕,跟劉浪聊了幾句後,借口先去休息一下便離開了。
唐定國一走,葉逢春立刻湊到劉浪麵前:“浪哥,你那是怎麼做到的?”
“什麼怎麼做到的?”劉浪一扭頭,見葉逢春的臉都快湊到自己臉上了,嫌棄地將其往外一推。
葉逢春並沒有生氣,熱切盯著劉浪道:“就是剛才,那小瘋狗發狂的時候,那速度,你怎麼可能那麼快?”
“哦,你說這個啊。”
劉浪嘴角勾起,伸出右手,自我欣賞道:“隻要練得足夠多,你也可以的。”
“練?”
葉逢春也伸了出來,仔細看了兩眼,又看了看劉浪的右手,頓時瞳孔一縮,仿佛發現了新大陸一般:“天呀,我明白了!”
“浪哥,你看你手上的繭子,比我的還要厚,我知道了,我以後一定會勤加練習的。”
靠,葉逢春這話怎麼聽起來這麼彆扭啊!
“老子這手上的繭子是因為握槍握出來的,你不會瞎想了吧?”
葉逢春使勁點頭:“我知道,我沒有瞎想。”
“浪哥,你放心,我一定會把手上的繭子磨得跟您一樣厚,到時候,我也可以跟您一樣快了。”
劉浪嘴角抽搐。
總感覺葉逢春理解的跟自己說的不是一回事。
但又說不出哪裡不對勁。
這時,葉逢春忽然眼巴巴望著劉浪,壓低聲音神秘問道:“浪哥,你是不是真是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