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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蘇鳳凰,劉浪不由想起了蘇妖精。
在外界的傳言中,蘇妖精就是一個蕩婦。
閒著沒事就喜歡玩男人。
但結果呢?
蘇妖精是不是真玩男人劉浪不知道,但在黃龍山時,蘇妖精借著她自己蕩婦的名聲,倒是在勾引男人拿來做實驗。
正所謂眼見為實。
很多事情,不能隻看表麵。
將目光依依不舍從蘇鳳凰身上收回。
劉浪拿出銀針,準備給朱雀施針。
但在扒開朱雀的胸口時,劉浪不禁愣住了。
“你,你乾什麼?”朱雀見劉浪呆呆望著自己的胸口發愣,不由又氣又惱。
她還以為劉浪看著自己的飛機場發呆呢。
“什麼我乾什麼?”見朱雀那躲閃的眼神,劉浪有些莫名其妙。
蘇鳳凰這時卻開口了:“你竟然中了蘇護的含沙掌?”
“含沙掌?”劉浪扭頭望向蘇鳳凰:“你知道這種掌法?”
“當然知道。”蘇鳳凰道:“蘇護的成名絕學就是含沙掌,但凡中了含沙掌的人,幾乎沒有人能夠活下來。這個女人,恐怕要死了。”
“我要死了?”朱雀也顧不得害羞了,一把抓住劉浪的手:“老大,我還不想死啊。”
“我不會讓你死的。”劉浪沒想到蘇鳳凰說話這麼直,見她真沒有要告發自己的意思,便安慰了朱雀兩句,快速在朱雀的胸口施起針來。
這含沙掌的威力的確不容小覷。
朱雀的胸口不但有一個宛如朱砂般的掌印,甚至密密麻麻,仿佛被針紮出來的一般,看起來仿佛真有數不儘的細沙在一瞬間紮進了皮膚。
不過,劉浪也看得出來。
這種含沙掌威力雖然很強,可也不過是一種毒掌。
毒物滲進了體內,又因為靠近心臟,所以一般人很難在中了掌法後活下去。
但這根本難不倒劉浪。
隻要將毒素全部排出來,剩下的再慢慢恢複,並非難事。
為了緩解朱雀的緊張,劉浪一邊施針,一邊故意詢問關押蘇妖精的地方。
如果在以前,在這種分神的情況下以勁氣灌輸到銀針之中,劉浪絕對是做不到的。
但自從九宮八卦步有了質的飛躍後,劉浪似乎也可以輕鬆分神做兩件事了。
看著劉浪一邊跟朱雀聊天,一邊紮針。
甚至於,那銀針上仿佛還有一層薄薄的氣體縈繞,蘇鳳凰已驚奇地瞪大了眼睛,滿臉不能置信:“怎麼可能?以勁氣禦針?而且,還是在這種情況下勁氣禦針?天底下,真有這等人物?”
對於蘇鳳凰的震驚,劉浪自然沒空去搭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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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紮了十三針。
勁氣通過銀針渡進了朱雀的體內。
朱雀胸口那個暗紅色的掌印表麵竟然開始有黑血滲出。
甚至,還散發出一股惡臭。
“你,你真的做到了?”蘇鳳凰詫異盯著劉浪:“你究竟是什麼人?”
劉浪知道自己再假裝是向東也沒什麼意義了,索性將向東的臉皮扯了下來,露出了原本的容貌:“我是什麼人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我需要你幫忙把朱雀送出去。”
邊說著,劉浪緩緩直起腰來,凝視著蘇鳳凰的雙眼:“隻要你辦到了,我可以答應你一件事。”
蘇鳳凰抿著嘴唇,似乎在遲疑。
“怎麼,不同意?”劉浪冷笑:“你如果不同意的話,為了避免你聲張,我隻好將你殺了。”
“不是,我同意。”蘇鳳凰道:“我知道你根本不信任我,可是,我說過,你是第一個看過我身子的男人,我不會害你的。如果我能夠將你朋友送出去,那,那你要陪我睡一次。”
“什麼?”劉浪差點兒沒被蘇鳳凰這句話給雷倒,頓時警惕道:“你在拿我開涮?”
蘇鳳凰連忙搖頭,臉上紅得幾欲滴血:“沒,沒有,我從來沒有拿你開涮。我是真心的,在彆人眼中,我是高高在上的蘇家大小姐,可是,在蘇家,我很寂寞。”
“在我爸的眼中,我隻是個女人,沒有什麼大用處。我哥平常也很少搭理我,蘇家的下人對我敬而遠之,我的二叔三叔他們也基本不會理我。其實,我一直很孤獨。”
“我擺出清高,隻是因為內心孤獨。所以,我才經常偷偷在自己的房間裡做這種事,因為,我不相信任何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