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告訴我,想活的話,我問什麼,你老實回答,如果有半句謊言,殺無赦!”劉浪把玩著罡氣球道。
“好好好,我說,我說。”阮紅玉根本不敢有半點兒遲疑。
“你們這次來天京的目的是什麼,還有沒有其它血族?”劉浪問。
阮紅玉不想回答,但劉浪直接拿起罡氣球,嚇得阮紅玉高聲道:“布拉德帶來了一些血族,但布拉德死的話,那些被他咬過的血仆應該也活不了多久了。不過,為了隱藏身份,我之前從來沒有跟其它血族接觸過。我們來天京的目的,一是想聯合方家跟苗疆段家,二來,就是九龍鼎。”
“據說,九龍鼎可以吸納九州華夏的龍氣,血皇對九龍鼎非常看重,我因為在華國潛伏了很多年,便被安排了這項任務。但至於還有沒有更高級彆的血族,我就真不知道了。”
劉浪看得出來,阮紅玉倒是沒說謊,默默點了點頭道:“那你說我是聖子或者護教者,這是什麼意思?”
“啊?”阮紅玉被劉浪問得一愣:“你不知道?”
“現在不是你問我的時候。”劉浪將臉一沉。
阮紅玉隻得低垂著腦袋解釋道:“你手裡的聖珠是光明教的聖物,隻有極少數人能夠使用。除了教皇之外,也就是即將接任教皇的聖子,以及聖子身邊的護教者可以用。那些護教者就是為了保護聖子周全,是教皇的親信。你,你有著一張東方麵孔,根本不可能是聖子,所以……”
劉浪聽到這裡,又詳細問了問有關光明聖教的事,大體明白了西方世界的格局。
合著,西方世界中不但有一個血族控製的長生會,還有很多教會。
這些教會中最有名的便是光明教。
光明教跟長生會地位差不多,但他們卻自詡為名門正派,將長生會跟血族視為眼中釘肉中刺,所以彼此之間摩擦不斷。
這種感覺,就跟華國的龍牙和盤古組織差不多。
當然,龍牙並沒有跟教會那樣洗腦,也不似教會那樣瘋狂斂財以及吸納教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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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是兩者之間的本質區彆。
不過,在劉浪看來,無論是教會還是長生會,都不是什麼好鳥,他們能夠自相殘殺當然是好的。
從阮紅玉的嘴裡,劉浪也知道了為何他認為自己是護教者了。
合著,全是因為自己手裡的罡氣球。
按照阮紅玉所說,如今除了血族之外,教會那邊也盯上了九龍鼎。
隻不過,那個叫巴克斯的家夥逃走了,至於教會那邊還有多少人,巴克斯是不是聖子,阮紅玉倒全不知道了。
“你們自己沒有曆史文物,卻偏偏來搶我們的東西,這麼多年過去了,還是強盜邏輯,媽的,等抓到那個狗屁教會的人,老子讓他們明白明白,如今的華國,早已不是從前的東亞病夫了!”劉浪忍不住罵了一句,直接將罡氣球戳在了阮紅玉的胸口。
阮紅玉大驚:“你不是說不殺我嗎?”
“我的確說過不殺你,但你一個堂堂血族長老這麼濃厚的氣血,如果不搶來,那豈不是太浪費了?”
劉浪瘋狂運轉罡氣球,吸納阮紅玉體內的氣血。
因為之前布拉德體內的氣血已經被劉浪吸收了,雖然吸收了一點兒秦牧歌的罡氣,但罡氣球內的儲存空間還不少。
阮紅玉眼中透著驚恐,不斷哀求。
劉浪卻充耳不聞。
很快,感覺阮紅玉快死的時候,劉浪這才將罡氣球收回來。
又滿了。
阮紅玉體內還有一些氣血,雖然沒死,但也失去了戰鬥力,變得連個普通人都不如了。
而且,阮紅玉的皮膚以一種誇張的速度衰老了起來,那感覺,就跟七老八十一樣。
“滾吧,我說過不殺你,男子漢大丈夫,自然說話算話!”劉浪嘲弄道。
放阮紅玉回去,就是給血族一個警告,讓特麼再打華國的主意。
“對了,回去帶個話,如果你們血族還不知悔改的話,下次,我直接去你們老巢,把血皇給吸乾了。”
劉浪抓住阮紅玉,將阮紅玉從窗戶扔了出去。
來到秦牧歌麵前後,劉浪見秦牧歌正抽著煙在思索什麼,而金元寶耷拉著腦袋,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
“怎麼,問出來了?”劉浪坐下,從秦牧歌手裡拿過煙盒,也抽了一根放在嘴裡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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