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算張玄武是元神境,也不敢貿然對城主府的人動手。
“原來是晴姑姑,晴姑姑,不知您突然來這裡,有何貴乾?”張玄武衝著晴芳一拱手,客氣道。
晴芳掃了現場一眼,見現場一片狼藉,死傷無數。
一名穿著玄武武館衣服的人也被躺在地上不知生死。
晴芳眉頭一皺:“我聽說趙家這裡出了事,所以特意帶人來看看,張館主,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啊啊啊,晴姑姑,你可一定要替我們做主啊!”美婦大聲哭喊了起來,指著劉浪怨毒道:“這個小子不但殺了我們家老爺,還在這裡打殺我們趙家的人,甚至逼著我們舔石像。我們趙家可有一位姐姐在拓跋帝的身邊,這是完全不把拓跋帝放在眼裡啊。”
這一開口,就提升到了拓跋無極的層次。
晴芳卻是皺了皺眉頭,望向劉浪:“銀衣大人,就算您有銀衣的身份護佑,可三番五次這樣挑事,恐怕就算是潘金衣也護不住您吧?”
劉浪指了指那尊石像道:“我隻是看不下去而已。我剛剛才得知這尊石像是之前公孫家的主母的石像。雖然公孫家跟著寧家一起落敗了,但畢竟人死為大。他們趙家不但擺了這個石像,還任由彆人蹂躪唾棄,表麵上看起來是對拓跋帝忠心,可實際上,是在損害拓跋帝的名聲。”
“你,你放屁,這跟拓跋帝的名聲有什麼關係?”趙金銀一聽急了。
他們當初立下這個石雕,就是為了迎合拓跋帝,怎麼到眼前這個小子的嘴裡,就成了損害拓跋帝的名聲了?
劉浪知道,自己如果表現得太明顯,很容易被他們發現端倪,所以必須站在大意的高度上,將事情辦完美了。
所以,劉浪早就想好了說辭:“哼!你說沒關係就沒關係了?在整個昆侖墟,所有人都知道拓跋帝是仁義之君,是道德的楷模。他當年雖然跟寧家有恩怨,但那都是過去的事了,既然過去了,那便成為了曆史。可你呢?竟然在這裡立下公孫主母的雕像,這是讓人感覺拓跋帝小肚雞腸,依舊不肯放過公孫家嗎?”
一句小肚雞腸,頓時讓趙家人嚇得肝膽俱裂。
靠!
這個小子的意思,似乎並不是沒有道理啊。
如果真傳到拓跋帝的耳朵裡,人家會不會真這麼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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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信口雌黃,我,我們趙家根本沒有那個意思,更沒有說拓跋帝小肚雞腸的意思!”趙金銀爭辯。
美婦更是焦急道:“對對對,我們根本沒有詆毀拓跋帝的意思,立這個雕像,隻是想要告訴所有人,跟拓跋帝為敵的下場。”
“狗屁!”劉浪一腳踹在了美婦的身上:“你這就是給拓跋帝抹黑!所以,今天我既然看到,絕對不能容忍你們再這麼胡作非為下去!哼,趙錢孫的勾當,我也已經查明。現在,你們也應該受到應有的懲罰!”
說著,一棍砸在了美婦的腦袋上,當場將美婦乾死。
全場一片嘩然。
“銀衣大人,你這是乾什麼?”晴姑姑沒想到劉浪的嘴這麼能說,雖然她對銀衣非常反感,但此時卻對劉浪升起了一絲好感。
但趙錢孫畢竟死了,劉浪如果再在這裡鬨事,隻會將事情鬨得更大。
原本還想勸兩句,可劉浪二話不說竟然就把人家趙錢孫的老婆給打死了。
這是要跟趙家不死不休的地步啊。
“嫂子……”看到美婦被打死,趙金銀也嚇傻了。
他終於意識到,眼前這個銀衣根本就不會顧忌他們趙家有什麼背景。
今天,似乎就是來弄死他們的。
“晴姑姑,張館主,快,快保護我,快保護我啊!”趙金銀連滾帶爬往後退,讓自己儘量離得劉浪遠點兒。
劉浪知道,今天如果不弄死這個趙金銀,難消心頭之恨。
拎著鐵棍一步步朝著趙金銀走去。
張玄武此時也不敢阻攔了。
連城主府的人都出現了,而且,眼前這個銀衣似乎說的也有點兒道理。
自己就算是再貪財,可美婦死了,眼前這個趙金銀也不知道今天能不能活下來。
如果幫他們,誰知道自己能不能拿到錢。
所以,略一遲疑後,張玄武還是揮了揮手,示意自己手下的人都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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