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龍趕緊解釋道:“是這樣的,當時這些黑刀衛被伏擊了,我們正好碰上,便出手幫了一下忙,他們感激我們,說是怕九嶺山太凶險,這才跟我們一起的。到時候,我們再一起去找拓跋少君。”
“這樣啊。”童安顯然沒有懷疑,隻是冷哼一聲,壓低聲音道:“這些黑刀衛的人對咱們恨之入骨,你們不怕被他們背後捅刀子?”
景龍訕訕一笑:“當時我跟孫銀衣一起的時候也沒想那麼多,而且,他們被我們救了也非常客氣。隻不過那些殺手也不知是什麼人,在看到情況不對後就逃走了,哎,否則的話,說不定也能找到一些線索,或許,他們也是公孫主母的人呢。”
“嗯。”童安點了點頭:“看來消息的確是真的,公孫主母應該就在九嶺山這裡,而且,極有可能在第九嶺。”
“真的?”劉浪忙問道:“童銀衣,你有線索了?”
“現在具體情況還不知道,我隻是從拓跋少君那邊得到了一點兒消息。據說,他們已經鎖定了墓葬的位置,但因為不知道那邊有凶險程度如何,他們並沒有貿然進去。但是,現在隨著拓跋帝派來的人越來越多,相信用不了多久,就會下去墓葬了。甚至於,有人猜測,那個公孫主母會不會就藏身在墓葬裡。”童安端起一杯酒,仰頭灌了下去,又朝著山洞裡掃了一眼:“嗬嗬,一個女人而已,就算是死士,我也有辦法撬開她的嘴,隻要能夠撬開她的嘴,咱們就能先拓跋洪一步得到公孫主母的下落,到時候,咱們監察司將是首功。”
劉浪故意道:“童銀衣,咱們監察司本就是拓跋帝的人,有那個必要跟拓跋少君搶功嗎?”
“你懂什麼!”童安冷哼一聲道:“拓跋帝畢竟年紀不小了,而拓跋少君如果有一天想要掌控皇城,必須先要掌控監察司。可是,監察司卻隻服拓跋帝,根本不聽拓跋少君的,所以,拓跋少君一直將咱們監察司視為眼中釘肉中刺。”
“我就在擔心,如果有一天拓跋帝真死了,拓跋少君恐怕會將咱們監察司徹底給鏟除了。所以,當務之急,咱們監察司必須想辦法儘最大力量拿功勞,隻有功勞足夠多,才能更加穩固我們的地位。”
“如果真有那麼一天,至少咱們監察司不會沒有半點兒反抗之力吧?”
就這話時,童安又掃了蠍子等人一眼,拍了拍劉浪的肩膀,壓低聲音道:“兄弟,你不了解情況我理解,但有一件事你應該明白,赤刀衛雖然執掌在拓跋帝的手裡,但黑刀衛現在卻由拓跋少君全權負責,也就是說,拓跋少君才是黑刀衛的真正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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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有一天拓跋少君跟咱們翻臉,那黑刀衛將是咱們最大的敵人。哎,所以說,你們出手救黑刀衛的人,這步棋,太臭了。”
劉浪沒想到皇城的情況這麼複雜。
但是,對劉浪來說,其實無論是黑刀衛還是赤刀衛,甚至監察司的人。
隻要效忠於拓跋家族的人,都得死。
所以,對劉浪來說,根本就無所謂。
你們爭得越狠,對我也越有利。
“童銀衣,事不宜遲,要不,咱們儘快去見見拓跋少君?”劉浪試探著問道。
“不急!”童安一擺手,又灌下一大口酒,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孫兄弟,你既然加入了咱們監察司,那你就應該知道咱們監察司的手段。今天趁著大夥兒高興,我帶你去看看咱們審人的手段,你看如何?”
說著,晃晃悠悠站了起來,就欲進山洞。
劉浪知道,童安這是又準備折磨那個女人了。
如果對方真是自己老媽的人,寧浪怎麼忍心去看。
隻是略一思索,劉浪站了起來:“童銀衣,我先去放個水,一會兒就進來。”
轉身,朝著旁邊的樹林走了過去,同時衝著葉明珠使了一個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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