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無悔來到了一片山泉間。
山泉並不算大,但卻給人帶來一種清涼的感覺。
“那裡有一個小瀑布,瀑布後麵有一個暗洞,人就藏在裡麵。”君無悔道。
“這麼容易就找到了?”劉浪愕然。
原本他以為還會費點兒勁呢。
君無悔裝逼道:“元神境大佬的觀察力根本不是你能想象的。”
劉浪白了君無悔一眼,“麻煩你幫我盯著點兒,有人的話記得告訴我。”
一個淩空跳躍,直接衝進了小瀑布後麵的暗洞裡。
“誰?”
劉浪雙腳剛剛落地,一道警惕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正是景龍。
“是我。”劉浪開口。
景龍手裡拿著刀,認出劉浪後似乎有些不能置信:“你怎麼找到這裡的?”
“我還想問你怎麼會找到這裡的呢。”劉浪道。
景龍沒有回答,但依舊沒放鬆警惕:“孫兄弟,潘金衣待你不薄,今天你就當什麼都沒看見,如何?”
“我不是來抓你的。”劉浪道:“我是來幫你的。”
“幫我?”景龍有些不相信:“你什麼意思?”
“我先問你一句話,你跟潘金衣,是不是寧帝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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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景龍怔住,盯著劉浪的眼睛,“你究竟是什麼意思?”
“我就是想確認一件事,你們究竟是不是寧帝的人。”劉浪說著,掃了一眼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女死士。
此時,那個女死士身上蓋著破爛的衣服,那衣服應該是景龍救對方的時候,順手拿來的。
女死士意識已經模糊,身體也非常虛弱,看起來隻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了。
這種情況下,就算是神仙,恐怕也無法將她救回來了。
對她來說,死了反倒是一種解脫。
“不是。”見寧浪一直盯著女死士看,景龍知道如果今天不說的話,劉浪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便搖頭否認道:“其實,我救這個女人,不過是想給自己留條退路。我之前就跟你說過,拓跋帝不信任我們,再加上拓跋少君也想將監察司扳倒,所以,我們必須要給自己留退路。”
“童安想儘快找到公孫主母擴大自己的功勞,讓自己有資本應對拓跋少君的手段,但潘金衣的想法不一樣。因為潘金衣曾追隨過寧帝,其實在拓跋家的人心裡,潘金衣從來都不是他們拓跋家的人。”
“童安那人野心很大,如果他能率先找到公孫主母,他有可能會成為金衣。一旦成為金衣,拓跋少君就算是想殺他也得掂量掂量了。至少,隻要拓跋帝還活著,童安不會有什麼危險。”
“但潘金衣要麵對的是所有拓跋家的人,他必須要為自己考慮。所以,如果最終實在沒辦法,我們可以選擇跟公孫主母聯手。”
劉浪眉頭皺起,知道景龍沒必要說謊,便問道:“所以,你來這裡之前說的那些話,其實是故意說給我聽的?”
景龍點頭:“沒錯!孫銀衣,你可是潘金衣一手提拔上來了,拓跋帝肯定也會將你當成是潘金衣的心腹,所以,咱們之間並沒有矛盾衝突。我們如果被拓跋帝對付的話,你肯定也避免不了。”
劉浪笑笑:“你怎麼知道我就不想收拾拓跋帝呢?”
“什麼?”景龍有些沒太聽明白:“你,你想對付拓跋帝?”
“嗬嗬,殺了拓跋少君,敢不敢?”劉浪答非所問道。
“你,你說什麼?”景龍的反應跟童安的反應一般無二。
聽到劉浪的話,景龍第一感覺就是劉浪瘋了。
殺拓跋少君。
開什麼玩笑!
彆說是能不能殺得了了,就算是能殺了,你能逃得掉嗎?
而且,一旦動手,無論結果,所有跟他們有關係的人都將被誅殺,一個不留。
這不是嫌自己死得不夠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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