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急匆匆從遠處跑來,在為首的黑刀衛麵前嘀咕了兩句。
為首的黑刀衛點點頭,直接對嚴鬆道:“嚴閣主,麻煩跟我們走一趟。”
“又怎麼了?”嚴鬆疑惑問道。
“沈銀衣有話要問你。”那名黑刀衛首領做出一個請的手勢。
嚴鬆沒辦法,隻得跟著對方去見那個姓沈的金衣。
待嚴鬆等人走後,劉浪從神丹閣的屋後掠出。
對於嚴鬆跟黑刀衛的對話,劉浪自然也全聽到了。
黑刀衛不是討厭監察司嗎?
怎麼感覺,這些黑刀衛對那個姓沈的金衣似乎還蠻恭敬的?
劉浪心中愈發怪異。
看來,這一次是拓跋無極下了死命令,讓所有人都配合那個姓沈的金衣。
否則的話,那個金衣恐怕沒辦法輕易使喚黑刀衛。
這裡顯然也不能多待了。
劉浪想了想,直接朝著孫府而去。
既然神丹閣這裡都被封鎖了,孫府那邊恐怕也好不到哪兒去。
劉浪現在隻是祈禱公孫嬰奴千萬彆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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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公孫嬰奴出了事,劉浪發誓,絕對會讓那些動她的人都付出代價。
就當劉浪前往孫府的時候,城主府一間房間裡。
一名身材魁梧,下巴上留著一小撮胡須的中年男子正襟危坐坐在首位上。
左邊坐著的是潘鳳。
右邊坐著的,是玉流蘇。
中年男子不是彆人,正是拓跋無極派來的沈金衣,沈全。
沈全此時一臉的嚴肅。
他的麵前地麵上有三具屍體。
那三具屍體,正是那三個被寧浪殺死的黑刀衛。
看到三具屍體,沈全掃了潘鳳跟玉流蘇一眼:“二位,你們怎麼看?”
潘鳳沒有回答,而是拱手道:“沈金衣,這次帝君命令我全力配合你,不但有任何逾越,全憑沈金衣吩咐。”
“哼!”沈全見潘鳳踢皮球,卻是冷哼一聲,又望向玉流蘇:“玉城主,你呢?”
玉流蘇倒是沒有隱瞞:“此三人死的樣貌極為詭異,像極了傳言中冰羅刹的手段。隻不過,冰羅刹如果出現在青鸞城的話,像那等人物,根本沒必要隱藏身份啊。而且,冰羅刹為何要殺黑刀衛?”
“玉城主果然是女中豪傑,竟然一眼就看出了這三人的死狀,正是冰羅刹的手段。”沈全哈哈一笑道:“可是,正如玉城主所言,如果這三人真死在冰羅刹手裡,根本沒必要藏頭露尾。現在對方不但沒有暴露身份,還藏了起來,隻有一種可能,對方根本不是冰羅刹,而是另有其人。”
頓了頓,沈全繼續分析道:“我派黑刀衛在神丹閣周圍守著,就是等著那個孫浪自投羅網,可這三個黑刀衛竟然出現在了巷子裡,還死在了巷子裡,這件事,恐怕跟那個孫浪關係匪淺。”
說到這裡,沈全眯眼望向潘鳳:“潘金衣,那個孫浪可是你向帝君舉薦成銀衣的,當初你根本沒有說對方殺了趙家人的事。帝君得知後震怒,潘金衣,難道你不想給我一個解釋?”
潘鳳擠出一絲微笑:“沈金衣,咱們同僚了很多年,我的為人你也知道,但是,這件事我無話可說。當時我也隻是看到那個孫浪是個人才,沒有想更多,如果沈金衣想要懲罰,我潘鳳受著。”
“哼!”沈全一聲,直接說道:“潘金衣,帝君說了,你因為失察,剝去金衣頭銜,降為金衣,如果有立功表現,再酌情升職。”
“多謝帝君不殺之恩!”潘鳳趕緊跪下。
沈全卻是咧嘴一笑,上前扶起潘鳳:“潘銀衣,雖然你現在降為銀衣,但還是為帝君效力,隻不過要暫時委屈你在我麾下待一段時間了。”
“沈金衣,您是金衣,我現在隻是銀衣,您這麼說,簡直折煞我了。”潘鳳不動聲色道。
但內心,卻隱隱感覺出了沈全對自己的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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