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僅僅是因為劉浪的事,自己可以搪塞過去。
但看沈全的樣子,似乎已經掌握了自己販賣天階丹藥的事。
這件事一旦暴露,沈全就算是弄死自己,自己也得白死。
但是,說是自己煉製出來的,根本沒有人會相信。
如果把劉浪暴露出來的話,自己恐怕也難逃一死。
正糾結間,一道戲謔的聲音又響了起來:“哈哈,沈全,你真是好大的威風啊!”
說話間。
一道身影由遠及近,眨眼間來到了近前。
“天階丹藥是我給的,怎麼,有問題嗎?”來人,卻是君無悔。
君無悔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冷冷盯著沈全,似乎沒有半點兒畏懼。
沈全一愣,似乎也沒料到君無悔會出現在這裡:“君公子,你怎麼會突然出現?”
“我突然出現,關你什麼事?”君家在皇城的地位很高,甚至連拓跋無極都不敢輕易翻臉。
君無悔又是劍道第一天才,在皇城自然名聲很響。
沈全雖然是金衣,可也不能輕易得罪君無悔。
而且,雖然一般人根本不能拿著天階丹藥,但君家財大氣粗,家裡有天階丹藥也情有可原。
“本公子手裡有多餘的天階丹藥,就是想多換點兒錢,沒問題吧?”君無悔冷哼一聲,一副拓跋無極第一,老子第二的模樣:“你是帝君派下來的人沒問題,可帝君也說了,我們君家可以有天階丹藥,怎麼著,難不成沈金衣想將我也抓起來?”
見君無悔都這麼說了,沈全隻得滿臉賠笑道:“君公子言重了,我隻是正常詢問而已。嗬嗬,我來青鸞城之後,不小心查到了黑市有天階丹藥售賣,順藤摸瓜之下才找到的嚴閣主。隻是沒想到嚴閣主竟然跟君公子有交易,哈哈,誤會,一切都是誤會啊!”
訕訕一笑,沈全一把將嚴鬆拉了起來:“嚴閣主,如果你的丹藥是君公子給的,你怎麼不早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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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鬆也有些愣神。
他不明白為何君無悔要替自己出頭。
這個君無悔,明明是玉流蘇的舔狗啊。
怎麼會管自己的死活?
但現在,滿心的疑惑隻得壓在心頭。
嚴鬆尷尬笑了笑:“這件事我不想牽扯到君公子。”
“好了,既然如此,那沒什麼事我先走了,你們聊,哎,那個姓孫的還沒回來,如果抓不到人,我可沒辦法向趙貴妃解釋啊。”沈全說著,拍了拍君無悔的肩膀:“君公子,咱們有機會一起喝酒啊。”
君無悔哼了一聲,沒有理會沈全。
對於沈全此人,君無悔根本就瞧不上。
因為,沈全是拓跋無極的忠實走狗,做過的惡心事不計其數。
君無悔自恃甚高,怎麼可能給對方好臉色?
隻不過,沒有人留意到,沈全在擦過君無悔身邊的時候,臉上的笑容卻瞬間收斂。
一直出了城主府,沈全的麵色也慢慢陰沉了下來:“這個君無悔之前是不是跟那個孫浪一起離開的青鸞城?”
手下趕緊拱手道:“據我們調查,是的。”
“知道他們去了哪裡了嗎?”
“按照潘鳳的吩咐,去了九嶺山。”
“哼,這個君無悔回來了,那個孫浪極有可能也已經回來了。”沈全眉頭輕輕皺起:“咱們在九嶺山不是也有探子,那邊現在究竟是什麼情況了?”
手下搖頭:“那邊咱們監察司的人都是潘鳳的手下,我們的人沒有安插進去。”
“是嗎?”沈全眯起眼睛:“有意思啊,我看得出來,嚴鬆根本不知道君無悔會替他出頭。也就是說,嚴鬆背後那個人肯定不是這個君無悔,而君無悔一回來就針對我,嗬嗬,看來,青鸞城的水比想象中還要深啊!”
手下問道:“沈金衣,那接下來我們怎麼辦?”
“盯緊城主府跟潘鳳,以及嚴鬆,我感覺他們都跟那個孫浪關係匪淺。對了,還有那個孫浪的妹妹,已經好幾天沒有進食了吧?”沈全眼神中閃過一抹殘忍:“彆讓她死了,隻要那個孫浪回來,他肯定會去找那個女人的。”
“是,沈金衣您放心,我們把那個叫孫嬰奴的女人吊在趙府門口,時不時會喂她點兒水,不會讓她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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