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舞著另一隻銅錘,再次朝著劉浪砸來。
劉浪如法炮製,根本不給對方機會:“踏!”
又是一踏。
龍七斤身體跟著一晃,銅錘再次失去目標。
劉浪施展九宮八卦步,一個閃身,再次一棍揮出,將銅錘砸斷。
龍七斤都快崩潰了,怒聲咆哮道:“你不講武德,你有本事跟我正麵交手,你,你這是使詐,使詐!”
“這叫兵不厭詐!”
劉浪見龍七斤的雙錘已經都斷了,卻是將帝印往半空中一拋:“給我壓!”
帝印跟著漲大,瞬間壓在了龍七斤的肩膀上。
撲通!
龍七斤根本承受不住帝印的強大力量,竟然被壓得跪倒在地上。
他想要掙紮著站起來,但帝印就仿佛一座山一般壓在自己的肩膀上。
也幸虧龍七斤體魄夠強,否則被帝印這麼壓著,整個渾身的骨頭都要斷了。
“你放開,放開我!”
龍七斤大聲喊著。
但劉浪怎麼可能放開他?
扭頭望向龍五六的方向。
君無悔跟付言傷聯手之下,已經將龍五六製服了。
君無悔直接封鎖了龍五六的丹田,使其罡氣無法施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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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名兵卒押著龍五六,使其無法掙紮。
“少主,龍大爺真被彆人控製了?”付言傷看著龍五六,還有些難以置信。
劉浪來到龍五六麵前,盯著對方的眼睛:“龍五六,你現在是不是你自己?”
“我靠,有本事放開老子,老子定要弄死你!”龍五六大喊。
劉浪冷哼一聲,直接施展血藏經。
這血藏經不但可以吸食彆人的氣血,還可以控製彆人的筋脈。
如果龍五六真被人控製住了,身體不由自主被人驅使的話,對方無論是用符籙還是其它方法,控製的肯定是龍五六的筋脈。
所以,用血藏經查探對方的筋脈是否有問題,就能辨彆出龍五六是否被人控製了。
這一施展血藏經。
劉浪赫然發現,龍五六的四肢主乾筋脈之上,竟然仿佛有什麼細小的符文一般。
“這,這是什麼神奇的功法?”劉浪趕緊將自己的發現說了出來。
付言傷聽完滿臉呆滯,根本不明白怎麼回事。
君無悔卻瞪大了眼睛:“什麼?控製筋脈?難道,這,這就是彩門裡的那種人偶術?”
“什麼人偶術?”劉浪忙問道。
君無悔道:“我以前在皇城的時候經常留戀於青樓那種地方,也喜歡聽一些江湖上的奇聞軼事。我聽曾過江湖上曾有過一個彩門,那個彩門跟奇門一樣,都很少參與到世俗中來,而且,手段詭異。”
“這人偶術,就是他們彩門中的一門功法,可以悄無聲息操控彆人,讓其成為傀儡。師父,你說的龍五六的情況,跟那種人偶術非常像。”
“不僅如此,我還聽說了,拓跋無極身邊七衛中就有一個彩門之人,對方的綽號,似乎叫伶人。”
“咯咯,君無悔,果然不愧是君家最有天賦的劍道天才,竟然一下子就猜出了是我!”突然,一道宛如女人般尖細的笑聲響起。
眾人一怔。
立刻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
隻見其中一隊龍甲衛中走出一人。
對方穿著戲服,臉上畫著彩繪,根本看不出原本的樣貌,甚至連男女都分不出來。
他的身邊,十餘名龍甲衛神情木訥。
“伶人?”一看到對方,君無悔頓時驚叫失聲:“你,你真是拓跋無極身邊的那個伶人?”
伶人桀桀一笑:“君無悔,君家的公子哥,竟然也跟寧家少主廝混在了一起,這個消息簡直太重要了。桀桀,如果被帝君知道,我看你們君家還將如何自處!”
君無悔麵色一沉。
他暗中跟寧浪混在一起的消息一直被封鎖得很好。
如果這個消息真傳到拓跋無極的耳朵裡,君家恐怕會有大麻煩。
“師父,他不能離開這裡,今天,他必須要死!”君無悔急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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