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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浪可不相信帝印能夠輕鬆壓製住任在天。
所以,在施展出帝印之後,同時又一式大日如來掌拍了出去。
一個由真氣凝結成的巨大手印拍向任在天。
任在天輕鬆躲開了帝印。
帝印砸在地上,直接把地麵砸出了一個大坑。
但還沒等任在天緩過勁來,那巨大的手掌印已到了近前。
“靠!”
任在天氣得隻想罵娘,但又不但不慌亂躲閃。
身為浮屠塔的人,哪裡被人如此壓著打過?
關鍵是,這個小子的招數層出不窮。
任在天想要還擊現在都沒機會。
“開!”
千鈞一發間。
任在天一跺腳。
渾身真氣滾滾,竟然在任在天的麵前形成了一道真氣罩,直接擋住了大日如來掌。
“我看你還有什麼本事……”任在天戲謔一笑,剛想發起進攻,卻見天衍錄再止。
“媽的,你沒完了啊!”任在天怒極。
太特娘憋屈了。
他想逃。
可腳下卻突然仿佛傳來了一股壓榨之力。
腳下一麻的瞬間,卻已經慢了半拍。
天衍錄砸在了他的肩膀上。
任在天飛了出去。
劉浪三道身影合一,快速追向任在天。
這麼濃鬱的氣血,怎麼能不吸收呢?
“血藏經!”
眼見已靠近任在天後,劉浪直接施展出了血藏經。
不過,任在天片刻間就擺脫了血藏經的束縛,使勁挖了劉浪一眼,竟然一頭紮進了北拒河裡。
在身體沒入北拒河之時,還罵了一句:“你等著,小雜種,你等我回來,將你挫骨揚灰!”
河水瞬間翻滾了起來,仿佛有什麼可怕的生物開始撕咬任在天。
可翻滾了一會兒,並沒有鮮血滲出。
看這模樣,任在天應該已經擺脫了北拒河裡那種可怕的生物。
“跑了!”
劉浪有些懊惱。
差點兒就能將任在天給抓住了。
這下跑了,再想抓住恐怕就難了。
扭頭看了薩摩耳一眼。
劉浪突然心下一動。
既然任在天敢跳入北拒河,證明他知道北拒河不足以弄死他。
“薩摩耳,你知道任在天想要你們蠻族做什麼嗎?”劉浪來到薩摩耳麵前問道。
“我,我不知道。”薩摩耳趕緊搖頭:“帝君,帝君,隻要你饒我一命,以後,我唯您馬首是瞻!”
劉浪笑笑:“既然不知道,那留著你也沒什麼意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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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摩耳野心大,還想搞死自己,劉浪怎麼可能會放過對方?
如果留著他,難免會給自己留下禍患。
不過,現在倒是可以用薩摩耳來試試這北拒河裡究竟有什麼東西。
這般想著,劉浪上前一把拎起薩摩耳。
“你,你想乾什麼?”薩摩耳大驚失色,慌亂大叫。
劉浪微微一笑:“任在天來到北域,恐怕是衝著什麼東西來的吧?既然你不知道,倒不如發揮最後一絲餘熱。”
說著,劉浪拎著薩摩耳直接跳入了北拒河中。
劉浪相信,任在天既然能夠在北拒河裡活下來,那自己肯定也可以活下來。
跳入河裡的瞬間,劉浪就用真氣護住自己的身體。
片刻後。
無數的怪魚朝著自己遊來。
那些怪魚一個個長著獠牙,竟然像是大號的食人魚。
蠻族本就不善水性。
薩摩耳又受了傷,在入水的瞬間就掙紮了起來。
劉浪鬆開水。
那些巨大的食人魚眨眼間就將薩摩耳困住。
劉浪見薩摩耳幫自己吸引了火力,趁機往下一潛。
那些怪魚竟然眨眼間將薩摩耳啃了個乾淨,連骨頭都沒剩下。
水裡已是一片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