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望能怎麼辦？他隻能含淚道謝。
六一.二二三.一五一.二二六
“就算如今趙釗再和我示好，我也不會回頭看他一眼。”
“哪有……”兩人說了一會兒話，大家也差不多明白易茹和季望現在還真不是男女朋友。可正是因為還不是，所以這種曖昧的拉扯反而更讓人上頭。
譚柚將病房內的消息實時轉達給了易茹，易茹忽然就笑了。她就說嘛，季望這人看著高冷，其實真挺會的。
不管她做出什麼決定，那都是她自己的事，而因此帶來的後果，理應她自己承擔。
“若是喜歡我就會想方設法地追到手，你看我以前對趙釗不就是這樣的嗎？儘管落下個倒貼的名聲。但若是真的想放棄，我也不會再留戀。”
“挺好的，季醫生，我多久能出院？”
可惜醫生也不是那麼容易當的，譚柚歎氣。如今她就想著儘快將美顏係統升到高級，努力弄到那眼藥水的配方。
譚柚笑了：“我喜歡這個詞，很多時候我努力向著目標前進並不是因為我有多熱愛，而是因為目標就在那裡，說實在的，我沒有特彆喜歡的東西，也沒有特彆討厭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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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茹歎氣：“真是石頭心腸啊。”
“我以後還會有孩子，至於他們……”易茹有些哀傷：“我就當我曾經做了一個非常漫長的夢吧。”
“幸好有你在，”易茹神情釋然：“幸好有人能夠一直當我的樹洞，我所有的心思你都明白。”
“好，謝謝季醫生。”患者力持鎮定，但心裡還抱著一絲希望：“季醫生，你真的交女朋友了？以前怎麼沒聽你提過？”
易茹歎了口氣：“你說這話他怎麼不當麵和我說？可惜了。”
“這樣就足夠了。”易茹也不失落，她知道譚柚是一個邊界感很強的人，當然易茹很喜歡這種邊界感。
“我自然是喜歡的，”想到易茹的促狹，季望眼裡劃過一絲笑意：“後天上午我沒有手術，你要辦出院儘量上午，否則就隻能延後了。”
“也算不上什麼，我給不了你建議，但是能夠做到傾聽。”在委托人回來後，譚柚輕易不會給彆人建議，在譚柚看來那就是她自己的人生了。
“要說完全不想那純粹是假話，”易茹也坦誠，“可就算我和趙釗還在一起，誰又能保證他們還是曾經的他們？誰都無法保證。”
“在你接下委托的那一刻起，我的人生就已經發生了改變。而且我很慶幸，我和趙釗再也沒有了交集。”
“或許吧。”譚柚不以為意：“我很喜歡鐵石心腸這個詞。”
易茹說不過譚柚，她也不勸說譚柚改變想法，就像譚柚有邊界感一樣，易茹也同樣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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