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茗底氣不足第辯駁:“誰……誰是你老婆?”
褚征狀似思考:“我想想啊,昨天晚上是誰一口一聲老公的?你忘了,我可沒忘。”
溫茗脖頸處都紅了,她瞪了褚征一眼:“是你……你……”
老高焦頭爛額:“你結婚怎麼不提前說一聲?記者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還信誓旦旦地說絕對沒這事,結果呢?我啪啪打臉。”
溫茗有些不好意思:“我也不想這麼快的,可是褚征太心機了。”
老高多精明?立刻明了了:“鬨出人命了?”
溫茗蔫噠噠的:“嗯,快一個月了。”
老高撫額:“你倆這速度……”
溫茗也有些不高興:“他太……心機了,之前一直探我口風,他知道我不排斥有孩子……”
老高歎氣:“得,媒體這邊我幫你應對吧,這麼一來,有人該傷心了。”
一直偷聽電話的褚征不樂意了:“琪哥,你故意紮我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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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高沒好氣:“滾犢子,你把我的藝人拐走了,我還不能有意見?”
褚征賠笑:“能,當然能,琪哥,是我太心急了。”
他知道自己這麼做有些下成,可褚征心裡沒底。溫茗雖然和他在一起,可她始終將自己的心護得牢牢的,輕易不肯交付出來。
而她就像是天邊的雲一樣,雖然人就躺在他的懷裡,可褚征總有種不確定感。他需要更多東西能夠綁住溫茗,讓溫茗離不開他,那麼子嗣就成了最好的牽絆。
他了解溫茗,知道溫茗是個責任心很重的人。若是他們有了孩子,哪怕溫茗沒那麼愛他,隻要溫茗在他身邊,他都能接受。
這若是男女性彆一顛倒過來,大家會說女生借腹上位。可褚征這麼做,大眾對他的輿論反而沒那麼多。所以很多時候,男女平等,它並不是真的平等,社會對女性的要求真的特彆苛刻。
譚柚旁觀著這一幕,從私心來說,她覺得褚征這麼做的確落了下乘。可溫茗她自己接受,譚柚也不能說什麼,歸根結底日子是溫茗在過。
或許溫茗需要的就是像褚征這樣不擇手段也要把她留在身邊的人?雙方願打願挨,彆人也隻能尊重理解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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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柚回來的時候外麵依舊有些嘈雜,因為這一片都是教師宿舍,周圍時不時有說話聲。聽著外麵的聲音,譚柚第一次在十一點之前入睡。
清晨,不到五點,譚柚就睜開了眼睛。昨天程文慧幫她填充了一波冰箱,就省了譚柚的功夫,看冰箱裡有茄子以及鮮肉,大早上的譚柚就炸起了茄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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