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親眼見到了譚柚,再看到她身邊的白澤以及孔雀等,石淼卻不是生氣,反而笑了。她就說自己沒看錯,這個少年,果然就是曾經的那隻半妖青冥。
所以淨月,在看到青冥以後,你又是什麼感想?
自從數百年前那場大戰,妖族和人族幾乎是井水不犯河水,雙方基本沒有往來。可是如今,妖市的大妖居然來到了佛宗,他們有什麼目的?
不管是什麼目的,左右石淼知道不是什麼好事。所以她倒黴了,淨月也彆想好過。
是的,在想清楚一係列關竅以後,石淼曾經殺夫證道的道心開始不穩了。本來也是如此,所謂殺夫證道,自然要徹底的殺死對方。
可淨月如今還好好地活著,甚至都要飛升了,石淼的殺夫證道就徹頭徹尾的失敗了。如此一來,不穩的不僅僅是石淼的道心,甚至她的殺戮劍道,也開始寸寸崩裂了。
白澤看得清楚:“開始反噬了。”
譚柚:“必然的結果,彆說殺戮不是解決問題的方式。就算是,也輪不到她去收割彆人的性命。這世界雖然弱肉強食,可還真不是誰強誰就能對彆人生殺予奪的。”
就在石淼道心震蕩的時候,高台上的淨月也開始了渡劫。修仙界啊,各種手段層出不窮。明明是在眾人眼前渡劫,但是天雷落下,卻又好像在另一個時空一般,根本不會影響到台下的看客。
淨月盤腿坐在高台上,頭頂上方是一隻烏金色的缽盂。缽盂就像是一隻厚重的烏龜殼,為淨月擋下了一重又一重的雷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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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淨月就在這烏龜殼中毫發無傷。
譚柚看著那隻烏金色的缽盂,都不由眼饞:“人族的好東西就是不少,你說若是我有這東西,何至於每次渡劫都被劈成那樣?”
白澤失笑:“那是佛宗至寶,你隻能眼饞,而且你不是要鍛體嗎?用這東西遮擋雷劫,也就是修士能這麼做。”
“妖族這麼借助外力,那是必死無疑。”
譚柚橫他一眼:“說說都不行?你說他能順利飛升嗎?”
白澤少有的戲謔:“你都來了,原本就算順利,如今也該不順利了。”
“果然,還是白澤懂我。”譚柚笑了,顯然是準備搞事了。
淨月不愧是佛宗傾儘宗門之力培養出來的,一路渡劫下來,那是各種陣盤法器的往外拋,絲毫不心疼,充分體現了佛宗的家大業大。
而就在最後三道紫黑色劫雷將落未落之時,寒蛟砸吧嘴:“沒有金環你威力大啊,上次那血色劫雷,看得我腿肚子都發軟。”
譚柚眯著眼:“我不是早就說過了嗎?上麵是偏心人族的,如果分十分的話,人族得九分,妖族隻有一分。”
這話寒蛟可不敢接,也就是譚柚敢這麼貼臉開大,自己若是接口了,保準天道會毫不留情地劈它,寒蛟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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