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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嫣被逗笑:“所以你真被趕走了?老人家真有個性。”
江雋有些悻悻地:“嗯哼,你知道最離譜的是什麼嗎?我去上門賠罪,結果老人家在他家大門外掛了一個標牌,上書江雋不得入內。”
裴嫣追問:“然後呢?”
“然後啊,然後就是他媽媽撇下他進了朱老家門,還在朱老家吃了頓午餐才出來,讓他在外麵站了四個小時。”
程青瓷把結果說了出來:“這件事在圈子內都傳遍了,現在朱老還讓你進門嗎?”
“上次賠罪過後,我還是能進朱老家門的,”江雋沒有絲毫的尷尬:“隻要我不遊說朱老去搞美妝,我們還是能和平相處的。”
程青瓷看向裴嫣:“你真該去見見朱老的,他老人家真的堪稱駐顏有術。彆看八十多了,眼不花耳不聾,的確麵容白皙如嬰幼,一點都不誇張。”
“我小時候看他什麼模樣,現在再看,他幾乎沒多少變化。”
“朱老的駐顏術在g市都是出了名的,無數貴婦趨之若鶩,朱老是一直都不曾鬆口。但是老人家對醫術有自己的追求,就覺得駐顏術是小道。”
裴嫣心有憧憬:“真的好想見見這位老人家,太有意思了。”
聽得他們聊天,趙琪琛忽然開口:“這些話能在節目上說嗎?”
江雋這會兒有了點投資人的模樣:“沒關係,回頭這段會剪輯掉,抱歉,一時說多了,忘記是在節目上,我還以為這是我們朋友聚會。”
私人朋友聚會這個詞就讓趙琪琛很高興,朋友聚會就代表江雋將自己拉入到了他的朋友陣營中。趙琪琛不是沒見過有錢人,也不是沒見過富二代。
江雋也是富二代,他的社會化程度是小屋內所有男嘉賓中最高的。但是他隱藏得很好,平時一點都不掐尖冒頭,彆人對他的印象就是安靜謙遜溫和。
隻有在第一天來到小屋的時候他才初初嶄露鋒芒,還是為了愛情。
實在的說,江雋一點都不像一個富二代,他身上似乎看不到任何傲氣以及居高臨下,他永遠都是那麼得體。
趙琪琛打量著江雋,江雋察覺到他的眼神,不由微微勾唇舉杯和趙琪琛示意。趙琪琛的眉眼也柔和下來,兩人在這一刻忽然就達成了微妙的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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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裴嫣說的,重點不是去哪兒玩玩什麼,重點在於和誰在一起。她和程青瓷研究著昨晚趙琪琛和江雋做的攻略,許久兩人才同時抬頭:“我聽說晚上這裡有花燈,還可以自己做花燈,下午我們就去自己做花燈?”
“你們會不會覺得無聊?”
江雋搖頭:“不會,我挺喜歡安安靜靜地做手工。”
裴嫣好奇:“你喜歡做手工?”
“嗯,”江雋笑笑:“我母親說做手工能讓人徹底靜下心凝視自己,受到她的影響,我就很喜歡做這些。折紙、皮具製作,甚至麵塑,我都學過一些。”
“就是學得不精深。”
裴嫣眼神意味深長:“我覺得吧,你說的不精深,應該就是彆人的做得很好了。”
江雋告饒:“是真的隻學了點皮毛,琪琛會不會覺得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