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成見此情形,內心深受感動,便心甘情願地陪著沈瑗一同在門口等待,一同靜候奇跡降臨。
就這樣,大約苦苦等待了一個多小時之後,益榮添或許是被韓成和沈瑗的執著所打動。終於決定讓兩人進入彆墅。
當韓成和沈瑗踏入彆墅大廳的時候,他們看到益榮添和他的妻子葉梅默默地坐在沙發上。
兩人的麵容陰沉至極,似乎仍然深陷於失去兒子的巨大悲痛之中無法解脫出來。
"你們究竟還要怎樣?我的兒子已經不在人世了,我們隻希望好好地生活下去,不想提起那些痛苦的往事了"益榮添一臉凝重地說。
然而,沈瑗的眼神卻充滿了堅定與悲憤,她直視著益榮添,語氣鏗鏘有力:"益先生,請允許我誠懇地問您一句,您真的能夠釋懷嗎?那個冷酷無情的凶徒奪走了您心愛的兒子的生命,難道您就甘心讓他如此逍遙法外嗎?"
她的話語如同一把利劍,直刺益榮添內心最脆弱的地方。
一時間,整個客廳陷入了沉默,氣氛緊張到了極點。
“不放下又能怎樣?十五年前你們警方不也是對他無可奈何嗎!”益榮添聲音低沉,語氣中夾雜著絲絲悲憤與不甘。
“今時不同往日,如今的科技發展日新月異,跟十五年前相比簡直天差地彆。更何況,這次有我們龍國赫赫有名的大神探韓成親自出馬,我敢說就沒有她破不了的案!”沈瑗的話語中透露出了對韓成破案能力的肯定。
益榮添聞言滿臉驚愕,他緩緩抬頭,將疑惑的目光投向韓成,遲疑片刻後開口問道:“難道這位便是傳說中的韓神探不成?”
沈瑗鄭重點頭,表示肯定:“貨真價實,童叟無欺。所以,還望你們積極配合調查工作。唯有讓我們深入了解當年那起綁架案的內情,我們才能儘快查明真相,將凶手繩之以法。你也不想益天含冤而死吧?”她表情肅穆,言辭懇切,令人無法辯駁。
“老公,咱們不能讓小天就這樣枉死啊,這幾天我每天都做噩夢,夢見兒子說,你們怎麼不幫我抓到凶手........”葉梅說著說著,便抽泣起來,那悲切的哭聲回蕩在大廳之中。
益榮添緊緊地咬了咬牙,最終下定了決心,“好!我配合你們,你們想知道什麼儘管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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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詳細說說當益天被綁的經過!"韓成說道。
益榮添深吸了一口氣,似乎陷入了那段痛苦的回憶之中,接著他緩緩開口,“十五年前的一天晚上,具體的時間大概是八點多吧,當時我妻子和還有保姆在彆墅的院子裡玩捉迷藏遊戲,當輪到益天和保姆躲起來的時候,我妻子先找到了保姆,但無論她怎麼找,就是找不到益天,這時她慌了,他讓保姆也跟著找益天,但還是沒有找到人。”
“後來,我妻子打電話給我,我立馬從公司趕回家。我們又把整個彆墅都翻了個底朝天,但始終還是找不到益天的蹤跡。”
“沒過多久,我就接到了一個匿名電話,電話裡的人聲稱,他已經綁架了益天,要我用一億現金來贖人,還嚴厲警告我絕對不能報警,否則他就會立即撕票!”
“錢對於我來說不過是身外之物罷了,而我就這麼一個寶貝兒子,我實在不想讓兒子遭遇任何不測,所以我就答應了綁匪提出的所有要求。”
“那你當時能聽得出綁匪的聲音是男人還是女人嗎?”韓成繼續問道。
益榮添搖了搖頭,回答道:“聽不出來,綁匪的聲音聽起來應該是通過某種變聲器進行了處理,那聲音感覺怪怪的,聽不出來是男是女。”
韓成眉頭微皺,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表示理解。他緊接著拋出下一個問題,“你有沒有從綁匪的電話裡聽到過你兒子的聲音?”
“有!我當時雖然心急如焚,焦慮萬分,但我也要確保我兒子是安然無恙的,我才肯給綁匪錢呀!”益榮添沉重地說道。
“當時綁匪是具體怎麼要求你交贖金的?”韓成繼續深入地問道。
“他讓我把一億現金用車子拉到克斯縣的天斧山山腳的一處廢棄的房子裡,並且要求我把錢放下後就馬上離開,還說等他拿到了錢,第二天他就會把我兒子送回去。”
“可是我完全按照綁匪所說的去做了之後,第二天卻根本沒有見到綁匪把我兒子送回來,我當時本來是想要報警的,但又擔心綁匪可能是想要更多的贖金,於是便又等了好幾天,然而最後還是沒有等到任何消息,直到這時我才恍然大悟,我被綁匪給耍了,這才想起要報警.......”
說到這,益榮添臉上流露出悲憤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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