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於蘭現在還有聯係嗎？”牧研一邊拿著本子，一邊認真地問道。
於蘭微微笑了一下，說道：“哪還有什麼聯係，自從她離開廣市後，我們再也沒有聯係過。再加上聽說她嫁了個有錢人，成為了闊太太，我們的身份懸殊，人家可能早把我這個老同學忘了！”
於蘭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感慨，那感慨中似乎包含著對過去時光的懷念和對人生變化的無奈。
“我們聽你們的班主任說，何曼上大學的時候是個窮學生，後來憑借自己的努力，利用假期出去打工還請了助學貸款，這事你聽說過嗎？”牧研繼續問道，她緊緊地盯著於蘭，不放過她臉上任何一絲細微的表情。
“我們是一個寢室的，這事我當然是知道的！”於蘭回答得很乾脆，眼神中透露出對過去的回憶。
“那你知道她當時是兼職做什麼賺錢的嗎？你們班主任說她在大排檔做過服務員，在工廠做過臨時工，有這回事嗎？”牧研追問道，她的手中緊緊地握著筆，準備記錄下於蘭的回答。
於蘭沒有馬上回答，而是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她的笑容中似乎隱藏著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
“她確實在大排檔做過一段時間的服務員，也在工廠做過一段時間的臨時工，不過那些工作又累又賺不到什麼錢，後來她就不做了！”於蘭的語氣平靜而自然。
“那她後來怎麼突然就賺了大錢還清了助學貸款？”牧研繼續問道，她的眼神中充滿了好奇與疑惑。
“這個，我還是不說了！免得你們的文章登出去後，人家告我誹謗！”於蘭說道，她的臉上露出了難色，似乎有所顧慮。
韓成看到於蘭這表情，覺得這裡麵應該有什麼可以值得深挖的線索，於是他從兜裡又掏出了幾百塊錢塞到於蘭的手上，說道：“放心吧，我們對你的身份絕對保密，不會在文章裡透露半句，你儘管把你知道的說出來！”
韓成的語氣誠懇而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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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既然你們這麼說了，那我說說也無妨！”於蘭接過錢後，迅速把錢塞進了口袋裡，然後頓了頓，接著說道，“於蘭後來之所以能賺到那麼多的錢，那是因為她偷偷去了酒吧當賣酒女了！”於蘭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驚訝和感慨。
“你親眼看見的？”牧研追問道。
“我當然是親眼看見，有一次我跟朋友去酒吧聚會，看到她穿著賣酒妹的衣服在推銷酒，不過我看見她，她沒看見我，我當時見她去酒吧當賣酒女也是因為生活所迫要賺學費，覺得她也挺不容易的，也就一直沒有揭穿她！”
“那你還記得她兼職過的那家酒吧叫什麼名稱嗎？”牧研繼續追問，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急切。
“記得！叫歐迪酒吧，在廣市那是一家挺有名的酒吧，規模很大，現在都還在經營呢！”於蘭的語氣中充滿了肯定，似乎對以前的事印象非常深刻。
她的眼神中閃爍著回憶的光芒，仿佛又回到了那個曾經的夜晚。
“那你見過她在外麵認識的朋友嗎？比如說這張照片上的女人！”牧研說著從包裡拿出了一張楊麗的照片，然後遞給於蘭。
她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期待，仿佛在等待著一個重要的答案。
於蘭接過照片後，微微皺起眉頭，仔細端詳了一會。她的目光在照片上停留，仿佛在努力回憶著是否見過這個女人。
片刻之後，她搖了搖頭，說道：“沒見過！何曼很少帶朋友回宿舍。這女的看起來一股風塵味，可能是她在酒吧認識的朋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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