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家夥太過分了,身在福中不知福。
陰風穀祖地,如此絕佳曆練之地,不知道把我,真是白瞎了望氣術了。
那家夥沉沉寂了怎麼久,怎麼找了這麼一個玩意兒,當傳承者。
“他來過,是嗎?”
囚天老人給人如沐春風,一個很溫暖的老人。
來過,突然出現在陣心之中。
“他是真正的大毅力者,在這諸天萬域,能讓他有所忌憚,估計也就隻有那些見不了光的家夥了。”
“聖主,他真的那麼強嗎?”
連你都稱讚,能得到你稱讚,可是不多啊。
“強,很強,比起當初的我都不弱了”。
他的望氣術已經修道極高的境界了,當世能做起對手,屈指可數。
他的存在,能鎮壓人族的氣運,倘若那天突然消失,那麼人族化為萬族的血食的一幕幕,怕是要重新上演了。
我推演了三個小家夥命格。
哦,怎麼樣,陣靈千星來幫問到。
除了那個叫紫鳶的小女孩,葉天和王半仙的浩淼蒙蒙瀧瀧,始終無法看清。
那小女孩是他的後人,他的後人豈會弱了。
大世來臨,我人族這一世注定是龍興。
諸天萬域各族的氣運都集中在這一世,每一族都有逆天的天驕鬼才鎮壓氣運。
那些見不得光的,等的就是這一世。
有點惋惜,這樣的大世,我注定是看不到了,老者抬頭仰望蒼穹。
八極天梯浮島之下,一道道身影快速在林間穿梭,你跑不了的,聲音不斷從後麵傳來。
“哈哈,想跑沒那麼容易,交出傳承,交出皇者之晶,我可以饒你一命”。
紫鳶在密林快速奔襲,身上血液不停跌落,散落在林間的枝葉上。
樹林茂密,是時不時有著巨樹被擊倒,驚飛密林的鳥雀。
糟了,挺不住了,紫鳶臉色慘白,恢複了原來的樣子,麵部依然蒙著一紫色紗巾。
身上的長裙染血,一個個被割開的傷口。
紫鳶快速奔襲,陽源丹不要命的往嘴裡吞,來不及快速煉化。
得想辦法甩掉他們,不然,在跑下去,不用等到他們動手,我自己就已經自耗而亡。
紫鳶身輕如燕,腳尖在枝葉上輕點。
“宏少,一個聚星境初期而已,星元早就應該耗儘了,怎麼能跑得這麼遠。”
五人的身影速度極快,極速向著紫鳶追擊而去。
拓跋宏,手中的雙錘,不斷轟擊出去。
紫鳶的身體不斷閃躲。
姑娘,我念你天資不凡,留下傳承和皇者之晶,我放你離去。
否則今日你必死無疑。
紫鳶未語,依舊極速,向著遠處崩襲。
拓跋宏惱怒,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若不是看在傳承上,能讓你逃下八極天梯。
我先一步攔住她,你們四人四麵包抄,一定要將人給我攔下來。
記住切不可傷其性命,誰若影響我取傳承,“死”。
說罷,拓跋宏魂元湧動,後背之上,像是生出一對羽翼,腳尖所點的枝丫,在厚重的後座力之下,化為廢屑,能量光圈閃動。
拓跋宏向一道光一般極速飛去,很快與四人拉出距離,將四人遠遠的甩在後麵。
“糟了”,紫鳶亦是感受到離自己越來越近的拓跋宏。
紫鳶一個閃身,躍上樹梢,手中的長劍橫呈。
體內的星元自氣海的快速流向四肢百骸,自從改修葉天所給的天水訣後。
自己的星元質量越發精純,對水元素的領悟也增進不少。
“水龍炮,翻江”,紫鳶長劍橫指,一道水龍祭出,飛天向著拓跋宏而來。
拓跋宏不屑,右手持錘,生猛的砸向水龍。
黑色長袍迎風揚翼。
一道道能量,衝擊出去,四周的樹木瞬間攔腰折斷,倒塌散落四方。
拓跋宏的身影極快,瞬間穿越戰鬥圈,臨近紫鳶。
紫鳶孱弱的身軀,搖搖欲墜。
終究還是擋不住,無法脫身。
隻見一隻巨大手掌穿過擋在胸前的長劍,一掌擊在紫鳶的左肩。
紫鳶的身體,向斷了線的風箏,極速向後倒飛出去。
孱弱的身軀直直的,撞擊在一顆巨樹上。
強大的衝擊力使得巨樹,枝蔓搖晃不已,漫天的枝葉散落。
紫鳶的身體,從樹腰中部掉落,紫鳶半空一個折身,這才平穩落地。
紫鳶單膝跪地,湧上心潮的鮮血抑製不住,噴吐而出,染紅了紫色的麵巾。
額頭的長發散落。
姑娘這又是何必呢?一道身影自高天緩緩落下,黑色的長袍迎風飄揚。
手中的靈兵巨錘被其收入氣海。
“交出皇者之晶和傳承,麵色皮肉之苦,拓跋宏沒有拖泥帶水,直指目的”。
四道身影瞬間躍來,落在拓跋宏身後。
紫鳶抬頭看著五人,並無懼色。
“樓主”。
不知怎麼回事紫鳶此時腦海並沒有對死亡的畏懼,腦海莫名浮現葉天的身影。
嘴角不由上揚。
“姑娘這是笑什麼?”
拓跋宏雙眸不善,隱隱透露出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