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純連忙閃身出現在刁霍身邊,緊緊的拉住刁霍,怕失去理智的刁霍,殺入高天。
“看著雙眸嗜血猩紅的刁霍,甄純大急,糟了,這是怒急攻心,走火入魔,必須得帶他趕緊離開。”
“殺,殺殺,滔天的殺意和恨意,占據著刁霍的意識。”
你給我清醒點,甄純大吼,魂音衝進刁霍的識海。
管不了那麼多了,甄純大急,一掌劈在刁霍的頸部,可能是太累了,刁霍猩紅的雙眼一閉,昏睡過去,趴在甄純的肩上。
甄純連忙,閃身向著三六海島深處奔去。
“高空之中,爆炸中心,一道寒冰刺骨的冷意傳來。”
好,好,好得很,你們真的很好,多少年了,我進階陽魄境多年,不曾被同階之人傷到,今天竟然被一群螻蟻傷到。
爆炸的星雲當中,範忠蒼老的身影出現,頭發淩亂,有燒焦的痕跡,全身衣袍破碎,露出其乾癟的身軀。
隻見其雙眸之內滔天恨意,嘴角溢血,右臂有鮮血在滴落。
在其胸口上,一道能量鎖鏈,狠狠的插進身體。
右手是甄純蒲扇一擊,胸部是刁霍奮勇一擊。
“範家老匹夫,我們的賬,我會慢慢跟你範家算,甄純滔天的恨意從三六海峽深處傳來。”
是嗎?範忠周身陽元奔湧,氣勢磅礴升騰,雙眸寒意淩厲。
一隻巨型手掌在,三六海峽殿宇上空凝聚,“轟隆”一聲巨響,傳遍三流海峽,強烈的震動掀起驚濤駭浪。
一個聚星的掌印深坑,深深的印在大地之上,所及之處,山崩地裂,開山斷嶽。
一切生命化為塵埃煙土。
看著毫無生機,千瘡百孔的三六海峽,探索不到一個活物,範忠這才向著茫茫白霧飛去。
山體之內,一條隧道之中甄純背著刁霍狂奔,隧道狹窄,在範忠的轟擊之下,地質收到影響,山石不停掉落,甄純的身影在隧道內不停閃爍。
“一聲嘶鳴,一隻巨型青雕飛出白霧”。
家主沒事吧,大長老範涓和四長老範曾,連忙關懷問到。
“區區驚濤獸而已,能掀起多大風浪,範刑現在麵沉如水,壓抑著滔天的憤怒。”
剛才的戰鬥範涓和範曾可是看到了,是在太恐怖了,家主強得過分。
陽魄境高階強者恐怖如斯。
驚濤獸肉身可是出了名的強悍,但是自己家主麵對數百驚濤獸,像切菜一般,比豆腐還嫩。
須臾之間化為屍塊,染紅數千米的無儘海域。
走吧,青雕,青雕嘶鳴,向著長空囚天宗而去。
光幕一線天之外,眾人通過天恒石道場,躍身踏上八極鐵索。
這次眾人有了前次的經驗,很穩當的踏上鐵索,但是麵對如張著血盆大口的深淵,眾人心裡還是不明覺厲的發虛。
一陣寒意湧上心頭。
眾人踏出八極鐵索,紫鳶警惕的看著四周,真正的危機,現在才開始,得想辦法踏上天涯海閣號,才稍微安全一點。
一道身影極速閃過,“救命”,二字還沒喊完,一個試煉者消失在原地。
眾人大驚,林間頓時風聲鶴唳,草木皆兵,人人自危。
驚恐的防備著。
但是,這些豺狼虎豹都是饑餓難耐的,早就磨牙以待。
何人敢動我天涯海閣之人,就是與我天涯海閣為敵,豪情諸位道兄給個麵子,三四道身影從林間竄出。
少主,你沒事吧,有沒有傷著那兒。
血屠看見左輪出來,第一時間鬆了口氣,連忙縱身來到我身邊,關懷問到。
血爺爺,我沒事,左輪突然溫婉得像一個孩子。
一道身影極速飛馳而來,守護在個家後身身邊。
王騰的身邊亦是突然出現一個老者。
王騰雙眸陰曆的盯著左輪,在老者耳際,似乎在說什麼。
老者雙眸如雄鷹獵物一般,盯著左輪和李欲歡。
王道兄如果在用這種眼神盯著我天涯海閣的第一公子,我不介意當場擊斃你王家少主,血屠霸氣至極,殺意直接鎖定王騰。
道兄誤會了,王家與天涯海閣一向交好,豈會行此齷蹉之事,王家長老笑到。
如此最好,在讓我察覺到道兄的殺意,後果,你自己承擔。
後台背景硬的,無人敢招惹,沒有後台,活著後台弱的就成了眾矢之的。
特彆是魅君幾人,更是成了在場的香餑餑,眾人爭搶的對象。
奇葩的組合,正常一點的就隻有魅君,其他的傷的傷,幼的幼,稍微有一個男的,還胖得像一頭豬。
能抗的就隻有,那個穿白衣,蒙著紗巾的女子。
一時之間幾人成了眾矢之的,熾熱的一雙雙眼睛,緊緊的盯住幾人。
雪屠亦是看著幾人,他剛才可是聽左輪說了,這幫人天賦驚人,來曆很模糊。
這等人才,若是引進我天涯海閣,那我天涯海閣……
血爺爺能不能以天涯海閣之名保下他們。
左輪看著四周如狼似虎的眾人,隱隱的不安。
因為剛才,各家後人,都將這幾人的天資給自己長輩說了。
走先離開,無儘海在說,眾人亦是轉身,準備登上天涯號。
暫時壓下心中的以往,誰都不想為他人做嫁衣,槍打出頭鳥。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之事,傻子才會做。
一聲鷹叫長鳴,橫空而過。
“諸位且慢,本座有事需要諸位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