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呂琴從仆人手中拿過一個錢袋,遞了過去:“些許薄禮,與先生做路上纏資,還望先生笑納。”
“哪裡,哪裡,客氣了,呂家主太客氣了不是?”李道伸手接過錢袋,打開來看了看,一袋子金銖,瞧這重量,估計有二三百枚。
笑眯眯的將錢袋收入懷中,很是豪邁的在呂琴胸膛上拍了拍,微不可查的捏了捏,相當有料!
說道:“大家都這麼熟了,有事儘管開口,隻要在下能辦到,必定頂力……唔,鼎力相助!”
隻要錢給到位就行。
呂氏婦夫相視一笑,相互間又是一番客氣,李道這才上了呂氏為他準備的馬車。
趕車的是小初,她近來剛剛學會怎麼駕馭馬車,現在正在興頭上,隨著“駕”的一聲打馬揚鞭,四匹健馬拉著的大車,緩緩駛離梅花塢。
江婉早已等在車廂裡,見得李道進來,開口抱怨道:“老板,你若真對那呂琴有意思,何不就從了他們的心願,又何必這般扭扭捏捏。”
李道一本正經的道:“瞎說什麼呢,你怎麼老往那方麵想?似吾這般正人君子,豈會與他等同流合汙?哼!休得汙蔑某家清名。”
江婉白了他一眼,說道:“我又沒瞎,剛才分明看到你摸人家的胸了,還捏了一把,還當著人家丈夫的麵,嘖嘖,老板你可真夠可以的。”
“不過人家本家樂意,那倒也不算什麼的了。老板啊,你要有那打算,現在留下也不晚嘛,大不了我們明天再走,就算再過兩天走也沒什麼,我又不會有什麼意見。”
“這都能被你看見?”李道嗬嗬笑道:“眼可真夠尖的,我就是開個玩笑,你還埋怨上了,再說,我要真想做什麼,會在乎你是怎麼想的嗎?少自作多情。”
江婉鬱悶,吐了口氣道:“老板,你這樣說,我會很傷心的。”
李道蠻不在乎的道:“切,你會為這點事情傷心?要真這樣,那你豈不得早就傷心傷死了。”
江婉嘿嘿笑道:“我心大嘛,雖然每天晚上都很傷心,但傷著傷著也就習慣了……唔,老板,你看什麼時候把婉兒給收了,婉兒已經做好準備了。”
說著話,挺了挺胸膛,眼眸如春水般的流轉,潤潤的瞧著李道。
李道不耐煩的彆過了頭去:“你他娘的早就做好幾百次的準備了,話說都跟你說了多少次了,我們是不可能的,求求你放過我吧,不要每天晚上都來騷擾我了。”
江婉好奇問道:“為什麼嘛?難道是婉兒生的不夠漂亮?”
“跟這個沒關係,你很美,很性感,很迷人,好不好?”
“那到底是為什麼嘛?若非……若非對老板有過了解,婉兒還以為老板你有什麼隱疾呢。”
“臥尼瑪……”李道很是頭痛的拍了拍額頭,說道:“有一種東西叫原則你懂不懂?原則啊!!算了,這麼跟你說吧。”
李道直起身子,認真的看向江婉,緩緩說道:“老板我呢?練了一種特彆的功法,名為‘童子功’,此功需要自幼修持。”
“在未練至大成之前,要恪己自律,萬萬不得破身,如若與女色相近,十幾年的苦功夫將毀於一旦。”
“輕則全身經絡儘斷,變成植物人,一輩子醒不來,重則爆體而死,被自身元氣炸的粉粉碎,連渣子都不剩,變成那灰灰去了,你說可不可怕?”
江婉疑惑問道:“真的?”
李道斬釘截鐵的道:“真!比金銖子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