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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安司要怎樣!”
管事打斷他的話語,麵色陰沉,“嗆”的一聲拔出彆在後腰上的配刀,踏前一步:“你要怎樣?你治安司又要怎樣?”
捕快心中一慌:“我與你說,我們治安司背後可是血侯,你乖乖的與我過去,問你幾句話……”
“血侯又如何!進了治安司還能活著出來嗎!?”
名叫許平有的倉庫管事,提著刀,陰著臉,一步步走向那捕快,管事怎麼說也是個五品武者,此前又是混幫派的,乾慣了刀口舔血的勾當。
本來就因為上麵派發下來的物資太少,一大清早被過來購買東西的人罵了,正是一肚子火氣沒處去灑。
此時又被這捕快攔住,毫無理由的要帶走問話,不免便激起了凶性。
而那捕快不過就是個三品,靠著家裡的關係,給治安司使了些錢,混在輜財大捕秦淩風手底下做事。
平日裡掛著治安司的名頭,被安排在左右幾條街上收取稅款,整日裡耀武揚威,收了不少好處,哪怕是七八品的高手,隻要還想在左近做買賣,見了他也得點頭哈腰。
就算是看上哪個良家,拖在屋子裡把人家給糟蹋了,彆人也不敢說什麼。
前幾個月因為老伯整合了玄武道,上麵讓他們安份點,隻收稅,彆管其他的,更不要敲詐勒索。
他也知那老伯厲害,可是心裡自然是不痛快的,畢竟自打這玄武道由老伯說了算以後,他的收入急速減少。
也不敢白吃白拿白逛窯子了,更不敢糟蹋人家媳婦,誰讓維穩所的巡邏隊盯著呢?
而且有不少跟他一樣駐守在玄武道的同僚,聽說白吃白嫖不給錢,被商戶們舉報給了穩維所。
結果這些同僚被穩維所給抓了,還了商戶們的錢還不算,打斷了腿,丟回治安司,最後被扒了身上這身治安司的皮,革職出去,下場老慘了。
知道了這些,他便收斂了起來,儘管心裡不痛快,但基本上還算老實。
而近來,因為血侯的原因,治安司一下子抖了起來,再也不用看老伯的臉色行事,這捕快也跟著飄了。
原以為,大清早的過來叫這航運公司倉庫管事過去問話,是件很容易的事情,未曾想這姓許的竟然敢向自己拔刀。
見對方一臉凶惡的衝著自己走來,捕快慌了神,一步步後退:“你……你彆亂來啊,我可是捕快,治安司的捕快,我們上頭是武宜侯……”
“治安司如何?武宜侯又如何?大清早的惹爺爺不痛快,你不死誰死!”
便在許平有即將怒而殺人時,背後購買物資的人群中,突然有人叫道:“許管事,彆亂來,今時不同往日,人家是治安司的捕快。”
又有人道:“是啊,是啊,就是讓你過去問幾句話,何必動刀子呢?”
還有人道:“對對對,許管事,彆衝動,你跟上麵反應反應,讓老伯給治安司低個頭,認個錯,說不定還能多運上來幾船貨物呢?”
“就是,就是,人家背後是血侯,聽說血侯都把白虎道的其他門閥給打殘了,鬥不過的……”
“你們航運公司這一耽擱,搞得我們就得餓肚子,本來就被其他道口的商幫商會擠兌的運不少來東西東西,現在更是什麼都沒了,何必呢?”
“問幾句話而已,沒必要動刀子,大家日子都不好過,能忍就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