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還爆料出,就他所知,歌唱大家阮靜蓮,在上月某日某時的晚間,被請進了某位王府貴人的宅邸,其中意味也是不好多說的,這些阮大家的某些家人可以證明。
接下來一部分,則是對玄武道的“老伯”險惡用心的質問:“你在害怕什麼?害怕公侯府對你不義的製裁嗎……”
順便還說了句:“不要以為,你打著俠義的幌子,就可以蠱惑人心……”
如此這般的,雖然沒有明說,但卻是對隱於中都的三位“超品”的暗示了,就是不知人家能不能體會到。
緊接著,便是日報某位知名評論員的社論,他開始質疑梅鳳娟,陳夢淑等人文章是否由本人發出。
並且還寫下了一段十分相似於百曉生評話的段落,證明文筆也是可以模仿的。
這般的文章有很多,倒是沒有傻逼的去給白虎道那邊的殺戮洗地,畢竟有些事情是洗不掉的。
局勢仿佛有所搬回。
緊接著,有人爆出了更猛的料,文章作者稱,他很懷疑,評話大家“百曉生”與老伯是同一人。
因為以文筆而論,老伯的“答記者問”當中的語氣,與“百曉生”的文章頗為相似,甚至“二雕”的評話當中,字裡行間也無意中出現過很多類似的“口頭禪”。
並且對些做出類比。
而又有一個小八卦的報紙“狗仔”稱,他是玄武道人,曾見過老伯一麵,隨後遠遠看到老伯在域測海子,指揮人拍戲……老伯,很有可能就是“王佳魏”導演。
他就是在欺騙,愚弄中都的所有人,他就是個騙子。
如此種種大規模的報道後,讓原本抵製血侯,意向投入玄武道的武者們,產生了疑惑,到底誰是對的?
如此這般的,中都的輿論戰又開始了。
但總得來說,血侯與老伯的正麵衝突,有所緩和,或者可以說有所延期,都隻是在報紙輿論上爭取人心。
日報在不段的詆毀老伯,言說他虛偽狡詐,為了達到某些險惡目的,欺騙了整個中都城的民眾。
而新晚報則在不段的報道血侯的黑曆史,抓著“血蟬”不放,並且深挖,不段的拋出總賬的內容,勢要跟他鬥到底。
於是中都民眾們,便在“欺詐犯”與“殺人魔”之間,開始選邊站。
而在此其間,鷺爾島的“人間天堂”會所也關了門,分布在域測海子各處的影院,也隨之關閉。
理由是,因為中都大亂將起,他們要躲禍,所以不接待任何客人。
但各家歡場還在營業,燈紅酒綠的,招待著各色來往的客人,文士墨客相會其間,痛斥血侯亦或老伯之時,喝醉了,便摟著美人睡了。
整個中都的情況,便是這樣,而玄武道那邊,則在繼續招收新的特勤隊員,選拔人等首先還是在維穩所與鏢行,其後才是彆的……
……
初九,中都輿論肆虐了整整三天。
快活林,後院的書房,李道看完日報的內容後,皺起眉頭,喃喃道:“這事情挺古怪的。”
邊上的洪勝男將兩條大長腿擱在桌案,整個人都窩在椅子裡,一邊隨手翻閱情報,一邊問道:“什麼?”
李道放下報紙,緩聲道:“按我的判斷,初四那天拚了一場,他應該在發現我的意圖後,速戰速決才是。”
“畢竟劍廿三傷了他的神魂……七個都傷到了,他身邊的魔徒又被壓製,七種人格那麼亂,又怎麼可能會循序漸進的與我打輿論戰?說不通啊……”
洪勝男翻文件的同時,看他他一眼,道:
“他打輿論戰對我們來說,難道不好嗎?打個十天半個月,繼續拖延下去,最後打到明年,我們這邊隻會越來越強。”
“到時侯他也沒什麼優勢了,就去等死吧,時間越長,對我們越有利。”
李道搖頭:“不是這麼簡單的事情,血侯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為什麼未曾受到我劍廿三的影響,我不得而知,但就我想來,爆發的日子應該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