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著笑笑,這可是以後告狀的證據,他這種體製內領導出身的人,最信奉的就是白紙黑字了。
掛了電話後,陳著就開始期待鄧梔那邊的反應了。
羊城晚報的報道總歸還是有點分量的吧,儘管版麵很差,內容也比較短,但是用來推波助瀾倒也足夠了。
可是等了一天、兩天、三天,鄧梔那邊一點回應都沒有。
陳著也從開始的胸有成竹,慢慢也有些焦慮了,這兩天他一有時間就登錄QQ,看著“梔梔”的頭像沒有跳動。
像極了給女神發了“在嗎”的舔狗,一直看著手機,就連洗澡時都要用沾著水的手指點亮屏幕,看看女神回信息了沒有。
這兩天陳著對鄧梔的,甚至遠超了正牌女友俞弦。
在陳著忙碌的這些天裡,魚擺擺除了正常上課以外,還有就是學習著關詠儀教授留下來的筆記本。
每當有一些體會心得,她就自己去畫室臨摹或者練習,當然也會在QQ上和男朋友分享很多生活日常。
陳著難免有些愧疚,他有時候根本不在學校裡,以至於俞弦想來中大都找不到人。
除此之外,還有一則壞消息傳來,曾堃關於計院舊機房的使用申請果然被拒絕了,拒絕之人正是副院長鄭維迪教授。
看著大學生創業借用計算機學院廢舊機房的申請這張A4紙上,龍飛鳳舞的落著四個大字拒絕使用。
本來下方還有“拒絕原因”這一欄,但是鄭維迪教授直接圈個0,好像是曾堃的申請他都不屑於解釋。
陳著心想這些高校裡的領導也實在單純,你把舊機房免費給其他公司使用,但是卻拒絕了本校創業大學生的申請,而且還落下了自己的筆跡
這點警惕心都沒有嗎?
還是因為太瞧不起老曾了,所以都沒想過這個被自己踢到一邊的“窩囊廢”,居然也能擺自己一道?
“不行,院裡被他一手遮天了。”
曾堃還在憤憤不平的說道:“我要去校領導那裡告禦狀!”
“可以。”
陳著也表示告禦狀沒問題,畢竟會哭的孩子有奶吃。
以前在山區掛職的時候,陳著發現某些政策落地的時候,難免會影響到部分村民的利益。
那些擅長耍無賴的的村民,他們就來鄉鎮兩級政府鬨事,那真是撒潑打滾無所不為,甚至還有帶根繩子要吊死在門口的。
至於那些老老實實的村民,他們默默接受自己的利益被損害,無動於衷當然什麼補償都沒有了。
“那我現在就去!”
曾堃現在是新仇舊恨一起算上了,新仇就是鄭維迪拒絕了新公司的申請,舊恨那就是長久以來兩人在共事中積累的矛盾。
“不著急,告禦狀撕破臉是最後一步。”
化身“陳處”狀態的陳著情緒很穩定,與其主動找到校領導,還不如等著自己的名字傳到他們耳朵裡,由他們召喚自己更加合適。
所以,這裡的關鍵就是那份報道。
“鄧梔,你行不行啊!”
第四天的時候,陳著終於沒忍住,在QQ上聯係了鄧梔。
但是他沒有直接詢問“鄧梔伱個傻逼,采訪稿你修改好了沒有啊,多久才能刊登呢?”
儘管他就是這個意思。
但是卻換了一種說法:
“梔梔姐,上次忘記詢問這個刊登這個稿件要多少錢了,你發個卡號給我,我給你轉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