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慕容複大概是想做大理駙馬,然後向大理借兵了。
隻是王躍看了半天地圖,也沒有弄明白,慕容複從大理借兵,那他準備打哪裡?打大宋的話,雖然大宋打遼國的時候有些窩囊,戰鬥力還是可以的,那一萬兵馬,根本就不夠看的。
這讓王躍有些糾結,難道說他的眼界有問題?大局觀不夠?
還是說,慕容家早有什麼預謀?
……
想不明白的王躍,就想親自問問慕容複,所以他改變了行程,一行人快馬加鞭的就趕到了王家莊園。
王躍到莊園的這一天,剛好遇見慕容複帶著四個家將,又來拜訪王語嫣,就直接被王躍給攔了下來。
這是當王躍這個莊主不存在啊?
王躍在亭子裡看著慕容複和他的四個家將到來,示意慕容複坐下之後,王躍才說道,“慕容複,你這是把我王家莊園,當做自己家了?”
慕容複還沒有說話,他後麵的包不同就先開口說道,“非也非也,這莊園,本來就是我家舅爺的,我們公子來自己舅舅家,當然要隨意一些了。”
王躍翻了一個白眼,有些無語的說道,“包三,就你這脾氣,在江湖上混這麼久,竟然沒被打死,還真是有些奇怪。”
慕容複看王躍對包不同的態度,和對他的態度,沒啥區彆,他覺得王躍明顯看不起他,就有些惱怒,就有些不客氣的說道,“你隻是一個繼子,還不能替我舅媽做主。”
王躍不接慕容複的話茬,笑著說道,“因為你爽快的送出了阿朱阿碧的賣身契,所以,我才對你禮讓三分,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慕容複似乎被南慕容北喬峰衝昏了頭腦,看到王躍這麼不客氣,就想動手,就在這個時候,一道銀光滑過,帶著勁風襲向慕容複身前的茶盞,在慕容複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從茶盞上透體而過,深深的沒入石桌中。
慕容複大驚失色,他有些驚疑不定的看著走過來的兩個蒙麵女子,他不知道是誰出的手,竟然能做到擊穿茶盞,而不讓茶盞碎裂。
慕容家的四大家將也看到了這一幕,隻是,他們更加不知道是誰做的,就連忙圍了過來,護在慕容複左右,以防王躍的人突然動手。
王躍這會兒有些詫異了,他沒想到趙今這麼維護自己,更沒想到她還有如此厲害的功力。
不過,這個時候,王躍當然不可能讓女人頂在自己的前麵,他就眼神冷冷的說道,“南慕容隻是江湖上的抬舉而已,不要真把自己當做江南第一高手了。”
王躍的話說完,抬手按在石桌上,石桌就像豆腐做的似的,輕而易舉的就在上麵,按出了一個巴掌印。
慕容複看到這一幕,就有些心驚,王躍的內力控製,簡直就達到了如火純青的地步,他可是做不到的。
再加上剛才那不知道誰使出的淩厲一擊,讓慕容複覺得,這個莊園在他舅母搬走後,簡直就像龍潭虎穴一般。
好漢不吃眼前虧,慕容複果斷的站起身來,向王躍施了一禮,然後說道,“多謝王莊主高抬貴手,我慕容複以後再不會踏入這個山莊半步。”
王躍沒想到這貨這麼識趣,就準備還了那個人情,就笑著提醒道,“聽說西夏公主正準備選親,慕容公子就不要盯著大理的公主不放了,做了西夏駙馬,不是更好嗎。”
慕容複眼睛一亮,誠懇的躬身施禮道,“多謝王莊主指點,我慕容家銘記在心。”
王躍聽了他的話,就有些惡寒,連忙說道,“道謝就不必了,就當是還了人情,我們再不相乾。”
慕容複看王躍一點都不想和自己有什麼交集,明顯是看不起自己,心裡又是怒火中燒,不過,他知道自己在這裡動手,肯定凶多吉少,還是忍住告辭,快速離去了。
在他們主仆五人走後,趙今和木婉清這才來到了近前,在王躍旁邊的位置坐下。
木婉清在坐下以後,用清冷的聲音說道,“哦,王大哥竟然知道西夏公主選親?莫非你還有意做大宋西夏大理三國駙馬?要不要再加一個遼國啊?”
木婉清說完,很是認真的把玩著自己的袖中劍,彷佛在擦拭灰塵。
而趙今也是似笑非笑的看著王躍,彷佛是在說,你不好好解釋,下一根針,就不知道打向哪裡了。
王躍看著兩個女孩的眼神,冷汗就下來了,他連忙解釋道,“我那有那個想法,我這不是想把慕容複打發的遠遠的嗎,主要是欠了這人的人情,不能打死算了。這些都是小事。”
看兩個女孩身上的煞氣收了一些,王躍連忙轉移話題,笑著說道,“沒想到公主功力也這麼高,讓在下大開眼界。”
趙今學著木婉清,把玩著手裡的繡花針,聲音輕柔的說道,“我還想著,如果你有那心思,我就準備把你送進宮裡,也好讓你學學宮裡的絕學!”
王躍看著那根繡花針,就有些頭皮發麻,這姑娘不會是練的葵花寶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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