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躍翻了一個白眼,沒搭理他,隻是繼續對長柏說道,“世兄,看來華蘭姐姐未來在婆家的路,也不是多平順,盛家還是早做準備才是。”
王躍說道得話很是直接,在場得都是聰穎之人,很快就理解了王躍說的什麼意思。
隻是長柏動作慢了半拍,大傻子搶先開口說道,“我竟然做了彆人的刀,隻是東京傳言,袁家兄弟二人很是和睦,怎麼會變成這樣?”
王躍又翻了一個白眼,很是無語的說道,“看你這氣度,也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這種內宅的爭鬥,應該司空見慣才是,怎麼會如此的小白。”
長柏明顯不想多說這件事情,畢竟家醜不可外揚,他正想轉移話題,這會兒聽了王躍的話,馬上就好奇的問道,“王賢弟,何謂小白?”
王躍一頭黑線,他看著有些不著調得長柏,突然覺得長柏和他記憶裡的那個人,有些不太相符。
蘇州的同齡人,不都說長柏為人老實,略顯木納嗎?王躍看著,怎麼都像一個悶騷得家夥。
隻是那個大傻子也很是疑惑的看向自己,這才讓王躍明白,這就是想換個話題而已。
王躍隻能搖了搖頭,很是耐心的解釋說道,“小白的意思,就是一張空白得宣紙,我是說他對內宅爭鬥全無了解。”
大傻子這個時候,也知道他自我介紹,就連忙說道,“我是顧廷燁,字仲懷,兩位稱呼我的字就行。今天是我年幼無知,被人利用了,還請盛衙內多多的海涵。”
王躍想了想,發現自己還真有字,就笑著說道,“我王躍,字長文,盛世兄最是豁達,肯定不會在意,隻是你如此輕易就被人算計,以後還是要三思而後行。“
長柏本來還對這個搗亂得人有一些意見的,隻是他聽了王躍得解釋,這會兒很是為長姐擔憂,已經沒有閒心跟顧廷燁生氣了。
這會兒聽了顧廷燁誠懇的道歉,他就點了點頭,算是接受了,把手裡的疆域圖丟給了仲懷,一本正經的說道,”我是長柏,字則成,你拿去看吧,改日還我就行,長文說的對,你確實該長點腦子了。“
顧廷燁拿到疆域圖很是高興,也不在意王躍怎麼說,就點了點頭,笑著說道,“多謝二位的教誨,我拿回去就細細得去臨摹一份,改日我請兩位,順便還這疆域圖如何?“
長柏點了點頭就同意了,王躍當然也沒有什麼意見,他來這個世界,本來就是玩。
三人就約好了日期和見麵地點,長柏就引著王躍和顧廷燁,一起回了前院的宴席。
盛家的喜日過了幾天後,王躍一早就帶著長隨一起出門了,本來王老爹不準王躍出去的,隻是當他聽說王躍要和盛長柏一起出去聚會得時候,就點頭同意了。
王躍也很是無奈,這就像小時候出去玩,如果你說是很學霸一起,家長都會同意一樣,長柏的聲譽,在蘇州還是挺好的。
這幾天,王躍也憋壞了,這個是世界和現實世界或者都市位麵一樣,內力修煉得都像蝸牛一樣,這讓王躍除了在固定時間打坐,其他的時間就沒有再想過習武了。
剛好到了和顧廷燁盛長柏約好得時間,王躍也是想放鬆一下,他興致勃勃得出門,跟著長柏一起逛街了。
這個沒有了武俠得大宋,街上也沒有什麼變化,依舊是像天龍世界一樣。
也許在普通人眼裡,那些官僚士紳就和武林高手一樣,都是能決定他們命運得人,所以不管是武俠世界還是這裡,普通人依舊隻顧著自己得生活。
王躍顧廷燁盛長柏興致所至,就上了一個樓船,三人坐在一個靠窗的位置,點了些酒菜,就很有興致得聊天起來。
王躍見多識廣,顧廷燁豪放不羈,盛長柏是個悶騷卻內秀的人,三人聊的很是投機。
聊到最後,盛長柏覺得大家很是投緣,就笑著說道,“家父曾經在獄中救過一位老人,她兒子莊學究是位大儒,家父邀請他來教我們兄弟,你們二位何不和我做同窗,日後一同科考呢?“
王躍當然求之不得,就笑著說道,“那我就多些長柏兄美意了,我日後一定多多叨擾。“
顧廷燁也有些為難,他笑著解釋道,“我家是行伍出身,比較擅長舞槍弄棒,我怕實在是坐不住,隻能辜負美意了。”
長柏也不以為意,有一個能陪著他的已經不錯了,他笑著說道,“我們三個文武結合,有內有外,剛好可以合力收複燕雲十六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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