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聽了之後,很是興奮的說道,“這主意好,讓少爺的那幾房叔伯,也嘗嘗被人冤枉的滋味。”
王躍翻了一個白眼,怎麼可能這麼的簡單,他笑著說道,“不是你想的那樣,還是寫你家公子的名字。”
石頭聽了以後,立馬就站了起來,憤怒的說道,“虧你還是我家公子的好朋友呢,你怎麼能這麼害我家公子?”
王躍很是鬱悶的看了看石頭,知道不解釋清楚,這貨不會配合,就笑著說道,“既然你家夫人三公子老爺在場的時候,不用核對數目,就能拿到錢,我們就看看這個幕後之人,能拿出多少錢,一會兒,我安排的人,拿著京城各家賭坊的欠條,跟著你去一趟。”
石頭還是很不高興的說道,“我家少爺不缺錢,拿那些乾什麼,壞了我家少爺名聲就不好了。”
王躍看了看這個忠仆,笑著說道,“這個好解決啊,拿到這些錢,就在外麵開幾十個粥棚,對那些貧苦人家施粥,然後,就告訴他們,顧家人大方,隨便按個手印都可以拿到錢,讓他們幫忙宣傳一下你家公子這麼多年背的黑鍋唄。”
石頭目瞪口呆,他說道,“那我們顧家的名聲,不就壞了嗎?”
王躍很是好笑的看著這個忠仆,笑著說道,“怎麼會壞了呢,最多得一個傻子的稱號而已,你家老爺本來就像傻子似的,也不算是白說啊,再說,就你家公子的那破名聲,還在乎多一個傻子的兒子的稱呼?”
長柏想了一下,皺著眉頭說道,“可是那些施粥的人,得罪了顧家,在東京城裡也待不下去了啊。”
王躍拍了拍長柏的肩膀,笑著說道,“放心好了,我手裡人手多的是,這些人辦好事,就讓他們離開東京,去往彆處安置。”
長柏以為王躍讓自己的人辦完事,就回揚州去了,也就沒有在意,根本不知道,王躍的勢力有多大,他點了點頭,就同意了王躍的意見。
……
王躍的手下,辦事效率很高,很快就彷造了賭場的欠條,又馬不停蹄的找上顧家要欠的銀子。
有石頭這個內應,安排的人通知,顧老爹和顧大娘子以及顧三公子,很快又聚在一起,討論顧廷燁賭錢的事情。
和上次要錢的步奏一樣,顧大娘子聽說又是找顧廷燁要錢的,就繼續扇風點火,顧老爹依舊是很快就被說的怒火中燒。
顧老爹還以為,兒子這是在和他置氣,故意去賭場賭錢呢,立刻就想把顧廷燁找回來,補上一頓板子。
顧三公子依舊蠢萌蠢萌的,想要替二哥還錢,顧大娘子怎麼可能讓親兒子花自己的錢,那可是她的私房錢,當然要花顧府的錢才行。
所以,沒有意外,顧大娘子把欠條都接了過去,她準備做一個好後媽,替不成器的兒子還賬。
隻是,當顧大娘子笑眯眯的接過欠條的時候,看了一眼上麵的數額,頓時手就僵住了。
隻是這個時候,顧大娘子也騎虎難下了,她可是在顧老爹麵前,做出了一副慈母的形象,這個時候如果再反悔或者質疑欠條的事情,那前麵那個花樓的欠賬,是不是也得重新查驗一下,那她的安排不就露餡了嗎。
想到這裡,顧大娘子隻能咬牙,帶著一眾丫鬟婆子,還有這十幾個討錢的人,一起去庫房拿銀子去了。
倒不是顧大娘子不想拿下這些人,可是那些自稱是賭場討債的人個個膀大腰圓的,想拿下這群人,動靜肯定不小,不可能不驚動顧老爹,她大概知道這次中了人的圈套了,可也隻能憋著氣,把欠條上的銀兩,給全部兌現了。
王躍安排的人拿到錢以後,也不多做停留,就很快分散消失在東京大街小巷之中。
顧大娘子安排的那些跟蹤的人,跟著這些人也消失在這些小巷之中,再也沒有回去。
顧大娘子當然不可能才吃虧,她派出了人手去跟蹤王躍的手下。
隻是,過了很久,顧大娘子看到派出去的十幾個下人,沒一個回來的,就知道這次幕後的人不好惹,她的那些人可能都沒了。
可是,現在顧大娘子也不敢把這件事,通報給顧老爹,她也隻能破財消災,吃了這個悶虧,也不再提起事,忍著肝疼,做出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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