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穿越,實在是太慘了!
如果是現代,他還能很快的鹹魚翻身,隻是在古代,王躍實在是發愁,自己以後該怎麼辦。
就在沮喪的時候,突然有一個陰影擋住了光線,王躍抬起頭看了一眼,發現是一個臉色蒼白的儒生。
王躍狐疑的看著儒生一眼,發現他竟然站到了自己麵前不走了,竟然沒有被自己身上的惡臭給熏走,神色雖有些淒苦,在他身邊卻沒有任何變化。
王躍不知道這人想做什麼,就很是好奇的問道,“大叔,你這麼擋著人曬太陽,實在是不太好,你到底想做什麼?難道想施舍我一點銀子?”
那大叔臉色蒼白,他看了一眼,滿身泥垢的王躍,很是無奈的說道,“賞你一些銀子倒無不可,我留著這些阿堵物,也沒什麼用了。”
王躍眼睛一亮,就笑著說道,“那感情好啊,好人有好報,你今天給了我銀子,說不定,將來我還能幫上你忙呢。”
那大叔聽了王躍這話,苦笑著搖了搖頭,也不在意王躍的保證,很是痛快的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個錢袋。
就在王躍以為,這大叔會扔幾個銅錢給自己的時候,這人竟然直接整個錢袋子,都扔給了王躍。
王躍本來就懂一些算卦占卜,這會兒他看這人突然扔給這麼多錢,就下意識的抬頭,仔細的觀看了一眼這人的麵相。
隻是看了一會兒,王躍就有些凝重的說道,“這位大叔,我看你的麵相,最近可能是有血光之災,恐怕還有妻離子散之憂。”
這大伯本來很是絕望,眼神空洞,像木頭人似的想走人的。隻是聽了王躍這個話,突然就回過頭。
這人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似的,激動的看著王躍,驚喜的說道,“在下李七郎,就是對麵漼府的贅婿,我確實遇上了大麻煩,不知這位大師,可有什麼破解之法?”
王躍抽了抽嘴角,不知道是古代人比較好騙,還是他長的比較容易讓人相信,更或者這個大叔,就是李七郎實在是病急亂投醫。
不管怎樣,李七郎也送了他這麼多銀兩,解了他燃眉之急,王躍還是決定,用心的給他算一算吧,雖然他也不知道準不準。
王躍忍著餓,對目光熱切的李七郎說道,“那你稍等一下,我占卜一下,那些稍微準確一些。”
李七郎看王躍從他的錢袋裡拿出了幾個銅幣,這才有模有樣的進行占卜,也讓他更加相信了幾分,他現在真的是走投無路,對於任何一絲方法,他都想試一試。
王躍很是嚴格的按照程序,算了好一會兒,他這才說道,“李叔,你的妻子和孩子倒是沒有事兒,如果你能保證自己能活著,過一些年,你們還是能一家團聚的,隻是你近期有一個大劫,就怕這一劫你過不去,如果過不去,你們可真就陰陽相隔了。”
李七郎聽了王躍這話,也就更加的相信了,確實,隻要他妻子和他和離之後,以漼家的實力,定能保住他的閨女和媳婦兒的。
想到這裡,李七郎有些迫切的問道,“大師,不知道我如何才能活著呢?”
王躍猶豫了一下,他也說不準,也不想騙李七郎,就直接了當的說道,“卦象顯示,你這次隻有一線生機,說是你隻要向西走,才有可能活著,具體什麼時間,怎麼去,就一片模湖了,我也看看你不明白。”
王躍說完之後,就訕笑了一下,他研究的不是特彆深,有些丟人了。
可是李七郎卻當真了,他可是知道,向西去,隻要過了中州,到了西州之後,那裡的周生辰,可不懼怕當今高皇後,如果去了那裡,沒準還真的能活。
正如這位大師所說,當今陛下身體不是很好,如果陛下萬一仙去,皇子又年幼,周生辰作為成年的皇室,又手握七十萬大軍,很有可能當上皇帝的。
到了那個時候,他還真的有可能與妻女相見的,想到這裡,李七郎搖了搖牙,他堅定的想著,他即使是爬,也要爬到西洲去。
念頭通達的李七郎,很是高興地把隨身的一個玉佩解下來,遞給了王躍,又向王躍深深的施了一禮,這才說道,“多謝大師指點,如果將來我真的還能苟活,再來報答大師的指點之恩。”
王躍也沒有和李七郎客氣,他接過玉佩之後,就笑著說道,“你其實也不用謝我,我現在餓的很,如果不是你給我這一袋銀子,我都不知道什麼時候就餓死了。”
李七郎看王躍雖然滿身泥汙,卻有如此的風度,就又施了一禮,這才說道,“那就再次謝過大師,我這就走了,處理完一切之後,就立刻往西去。”
李七郎說完之後,頭也不回的就走了,那步伐當真比來時輕鬆不少。
王躍看著李七郎的背影,消失在漼府的大門裡,也無奈的搖搖頭。他雖然懷疑這個李七郎,就是他的關聯人物。
隻是,王躍現在也顧不上彆的了,他準備先解決一下自己的溫飽,抽空再去打探一下李七郎的身份,看李七郎那儒生打扮,衣服也不是凡品,想來很容易能打探的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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