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王躍還在忙碌的時候,突然就侍衛通報,漼風和宏曉譽兩人聯袂而來,他也沒有多想,就把人請了進來。
漼風看了一眼,在王躍身邊安靜的看書的漼時宜,這才說道,“我三師兄被劫持楊邵了,要在江邊換劉長善,我們王爺聽說你救過楊邵,想請你幫忙過去說和一下,請您務必保證我三師兄的安全,其他的都可以答應。”
王躍不知道劉長善是誰,就好奇的問道,“周天行武功不弱,怎麼會楊邵抓住,還有那劉長善是誰?”
宏曉譽搖了搖頭,無奈的說道,“據三師兄的親衛描述,那天你帶兵走後,楊邵就請甘將軍和我三師兄喝酒了,等我三師兄醒的時候,人已經被綁了起來。那劉長善本來是一個叛將,本我師父抓住了,正準備押送中州去的。”
王躍點了點頭,很是無語,他看那楊邵不像是一個大奸大惡之人啊,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情,他也沒怎麼思考,就點頭說道,“那我這就趕過去,隻是你們也做好準備,我覺得可能還是要動手。”
宏曉譽看王躍真的願意,就高興的說道,“多謝王刺史了,我師傅來信說,有您出手,肯定能保證我三師兄安然無恙的。”
王躍被誇的有些不好意思了,也不知道是周生辰真是這麼說,還是宏曉譽為了請他而專門吹捧。他擺了擺手,看了一眼漼風,就笑著說道,“將來說不定我們還是親戚,不用這麼客氣。”
王躍的一句話,就讓漼風漼時宜還有宏曉譽臉色,都紅了起來。
王躍和漼風漼時宜宏曉譽到江邊的時候,楊邵還挾持著周天行,在江邊等著了,至於劉長善,還沒有被帶過來。
楊邵看到王躍趕了過來,就有些羞愧的說道,“王刺史這是來勸我的嗎,我心意已決,你不用勸我的。”
王躍瞥了楊邵一眼,有些狐疑的問道,“不知道你為什麼一定要救劉長善,根據我得到的消息,你和他並不親厚。”
楊邵搖了搖頭,堅定的說道,“你不用多說,我自有我的道理。”
王躍翻了一個白眼,笑著說道,“如果你現在放了周將軍,我可以說服小南辰王既往不咎,如果你再這麼執迷不悟下去,可彆怪我狠辣無情。”
楊邵咬了咬嘴唇,他在城頭上看到過王躍帶隊衝陣的驍勇,知道他覺得不是王躍對手,就連忙握緊了手中的利劍,沉聲道,“我不想為北陳這腐朽的朝廷賣命了,還不如去南蕭,這次也隻是報答劉長善當年引薦之恩。”
王躍搖了搖頭,笑著說道,“南蕭皇帝得位不正,部下很多也不服他,你去了南蕭也沒有什麼前程可言,想來你不會這麼傻。”
楊邵被拆穿了謊言,一點也不臉紅,還是很是堅定的說道,“正因為此,南蕭的皇帝正在用人之際,我去了一定能有重用。”
王躍看這貨油鹽不進,&nbp;也沒了耐心,他瞥了鼴鼠一眼,就準備上前救人。
鼴鼠看道王躍的眼神,就很是隨意的揮了揮手。
就在此時,王躍向前快速飛掠,他的侍衛射出的幾隻弩箭,也同時向著楊邵的命門就射了過去。
楊邵武功不弱,現實被王躍的動作嚇了一跳,然後就聽到破空聲,讓他連忙放開周天行,就往後撤。
王躍就在這個時候,已經攔在了周天行和楊邵中間。
楊邵看人質已丟,轉身就往邊跑,看那樣子,是準備江裡跳。
王躍最討厭這種忘恩負義之人,那可能放他逃走,腳尖點地,快速的就飛掠過去,一掌就拍向了楊邵的後心。
楊邵也是身經百戰,知道王躍厲害,顧不上再跑,連忙閃躲。
可是楊紹那裡是王躍的對手,沒躲兩下,就被王躍一把扣住脈門,摁倒在地上。
鼴鼠看王躍拿下了楊邵,很是熟練的衝上前去,把楊邵捆了起來,丟給了漼風。
宏曉譽在王躍向前衝的一刹那,心都跳了出來,她三師弟還在楊邵手裡呢,王躍就動手了,這和他想的不一樣。
隻是還沒等宏曉譽反應過來,就看到楊邵連忙鬆開了周天行,向江邊逃去。
漼風看了眼驚魂未定的宏曉譽,很是抱怨的對王躍說道,“王刺史,你也太著急了,萬一傷著我三師兄咋辦?”
鼴鼠翻了一個白眼,鄙視的說道,“楊邵想死早死了,這會兒肯定不會拚死去殺了你三師兄的,也就是你們一時沒想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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