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躍的部下,沒用多少時間,就收攏了投降的士卒,準備帶回南青州以後再進行篩選,一行人又馬上踏上了東進的路。
王躍當然不可能,等楊邵和劉長善被放了之後,才知道是誰乾的,他很快就安排下去,通過暗探打探這群兵馬的來路。
也沒用多長時間,王躍就得到了確切的消息,這幫兵馬,是太原城主金榮的兵馬。
王躍抽了抽嘴角,他把密探得到的消息,給眾人看了一眼之後,就有些鬱悶的對漼風說道,“這金榮是宮中金嬪的老爹,難不成是陛下準備要我們的命?”
漼風抽了抽嘴角,有些狐疑的說道,“這不應該啊,陛下想要你的命,這還真的有可能,不過,他不會想要我和宏將軍的命的。”
王躍聽了這誅心的話,也不以為意,就笑著說道,“你這麼說也對,那隻有一個可能了。”
宏曉譽正在皺眉沉思,聽了王躍的話,就急忙問道,“什麼可能?”
王躍看了一眼漼風和宏曉譽,又回頭看了一眼漼時宜,這才笑著說道,“當然是宮中幾個人聯合的結果,比如太子十分有可能想要了我的命,而金嬪可能已經靠上了太子。”
漼風思索了一下,就點了點頭說道,“倒是真有這個可能,金嬪在宮中不受寵,而太子地位也很尷尬,兩人倒是真的可能聯起手來。”
宏曉譽看漼風也這麼說,覺得大概可能就是真的了,她有些踟躕,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她覺得這個消息,應該早點告訴周生辰,畢竟金榮都願意帶兵截殺王躍了,不用想也知道宮中的形勢,會有多危急了。
隻是,這種事情,沒有得到確切證據之前,最好還是保密為好,不能假托彆人之口,最好是宏曉譽親自回去一趟,這讓她有些左右為難。
就在這個時候,有士兵稟報說,犯人楊邵,有事請求見王躍。
王躍有些詫異,不過,他也想聽聽這個楊邵說什麼,他看了眾人一眼,就命令士兵把楊邵帶過來。
楊邵見了王躍以後,就恭敬的說道,“小青州王,想來以你的本事,也已經查清楚這次人馬是出自那裡,在下有一個不情之請。”
王躍翻了一個白眼,他現在終於明白楊紹是誰的人看,他似笑非笑的說道,“看來你當初要求放了劉長善,也是為金榮做事了。”
楊邵也不辯駁,點了點頭說道,“我是收到過金氏的信件,也有意投靠,可是我要求放了劉長善,也隻是為了報答他當初的舉薦之恩。”
王躍對楊紹的解釋不置可否,他笑著說道,“周將軍救過你們雍州,這種救命之恩,你都可以反目挾製,想來你還想從劉長善手裡,得到什麼了不得的東西。”
楊邵老臉一紅,他沒想到王躍輕易就拆穿了他的把戲,就訕笑著說道,“小青州王果然目光如炬,我想得到劉長善手裡的兵符,用他的那些兵馬,作為進身之階。”
《天阿降臨》
王躍看楊邵的模樣,知道他這次所言非虛,就點了點頭說道,“那你今天來找我,到底想要做什麼?”
楊邵看了王躍一眼,這才說道,“我想請您放了劉長善,了卻在下欠下的恩情,在下願效犬馬之勞。”
王躍瞥了一眼楊紹,他才不會要這種人的,不過,他也沒有直接拒絕,而且澹漠的說道,“劉長善是宏將軍手裡的犯人,那是南辰王府的事情,你還是去求他吧,我實在是不好置喙。”
宏曉譽看了楊邵一眼,她現在有些為難,對於這個威脅過他三師弟的人,她實在提不起好感。
而且宏曉譽和王躍想的一樣,她也覺得這件事,應該由她師傅做主,不是她能擅自決定的。
隻是,現在還有押送的任務,這讓她有些猶豫,到底該如何選擇。
漼風看宏曉譽有些為難,就笑了笑說道,“押送犯人,也沒有規定日期,我們這就掉轉馬頭,我們先回西州,等稟報了小南辰王,我們再直接去南青州,我們兵馬比較少,也不用繞行,想來還趕得上時宜和王刺史的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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