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div王躍在行動前,還是去見了已經病情很嚴重的漼廣,趁著他精神還算可以的時候,王躍給漼廣說了自己的計劃。
漼廣長歎一聲,無奈的說道,“我就幫不上你什麼忙了,隻能多活幾日,希望你早日穩定局麵。”
王躍聽明白了,漼廣這是為漼氏留個後路,萬一王躍戰敗,最多也就犧牲一個漼時宜而已。
不過,王躍也沒有在意,他笑著點了點頭說道,“我青州兵強馬壯,倒是不懼挑戰,隻是這次聖旨如此古怪,竟然留了如此大的漏洞?”
漼廣突然就咳嗽起來,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白了王躍一眼,這才說道,“宮中先後發出兩道旨意,其中一個調你去北青州任職的凋令,被丞相給扣了,畢竟北青州刺史還在呢,把原來青州刺史調去哪裡,還需要研究一下。隻是丞相沒想到的是,太後那邊等不及,又下了一道和離的旨意。”
王躍抽了抽嘴角,感情不是寫錯字了,他很是無奈的說道,“這太後為了阻止我和時宜,竟然下旨讓人和離,多少有些瘋狂了,就不怕世人唾罵?”
漼廣也不想多說什麼了,事已至此也隻能聽天由命了,中州皇帝死了,新皇還在爭論中,想來這會兒也無暇顧及王躍這邊。
王躍和漼時宜回到治所,就叫來了閒的無聊的蕭宴。
王躍看了一眼精神很好的蕭宴,笑著說道,“敢不敢南下複仇?”
蕭宴看了王躍一眼,很是無奈的說道,“我父親和兩個孩子都死在蕭皇的手裡,不報仇我佛心不穩啊。”
王躍翻了一個白眼,誰要是相信蕭宴真想當和尚,誰就是一個棒槌,他笑著說道,“眼下有一個機會,我準備揮軍南下,避免和小南辰王的戰爭。”
蕭宴看了王躍一眼,他也清楚北陳的情況,他點了點頭說道,“不知道青州王,這次出兵,準備有多大成果?”
王躍也沒有隱瞞,很是隨意的說道,“我準備出兵二十萬,南下拿下南蕭的南北允州,兵峰直逼建康,如果有機會,拿下建康也是可以的。”
蕭宴抽了抽嘴角,建康可是南蕭的國都,他很是無奈的說道,“南下南北允州還有可能,想要拿下建康基本就沒希望,報仇的事情,就更是沒有可能了,各地城主不會坐視不理。”
王躍很是澹定,他看著蕭宴,壞笑著說道,“如果打著你的名義呢,就是你向我借兵報仇,我們一路打過去,想來各地兵馬也並不會勤王。”
蕭宴沒想到王躍這麼不要臉,他鬱悶的問道,“那樣打下來的南北允州,是不是就在我的名下了。”
王躍一點也不在意蕭宴的嘲諷,笑嗬嗬的說道,“如果你報了仇,想來已經是南蕭皇帝了,南北允州就算你借兵的籌碼,如果你沒有報了仇,南北允州在你名下也無不可,反正都是我的,我不在乎名義。”
蕭宴深深的看了王躍一眼,他沒想到王躍臉皮這麼厚,覺得王躍純粹是不想和小南辰王打仗,這才主動攻去打南蕭。如果王躍真和西州打起來,西州不一定能贏,主要是小南辰王和他徒弟的臉皮,實在太薄了。
話說回來,隻要王躍不反,他和南蕭打起來沒人會管,也就算是北陳開疆拓土了,滿朝文武都會隔岸觀火的。
想了一會兒,蕭宴歎了一口氣,這才說道,“你和小南辰王一樣重情重義,你也算是煞費苦心了。”
王躍抽了抽嘴角,連忙解釋道,“我隻是為了我家娘子著想,畢竟小南辰王那是她師傅。”
蕭宴也不揭穿,王躍的逍遙穀最初的時候,是狐假虎威,這才能安穩的快速發展的,想來王躍也是因為這個,不願意和小南辰王為敵。
蕭宴才不會相信能輕鬆坐穩青州王,擁兵近五十萬的人,會因為兒女私情改變主意的,他不置可否的笑了笑,這才說道,“那都一樣的。”
王躍和蕭宴商量好之後,王躍部署在南蕭邊境的士卒,快速的突破南蕭防線,後續兵馬也很快就跟上了。
南蕭沒有防備,被王躍的突襲打的一潰千裡,淮水以北的土地,沒幾日功夫,就儘歸王躍所有。
等南蕭北陳各地收到消息的時候,王躍已經占領了南蕭的北兗州,二十萬大軍直撲南蕭南兗州。
就在這個時刻,一隻船隊從海路而來,逆流而上,不理警戒防備的京口(南徐州),直撲建康南蕭水軍大營,一舉團滅了南蕭精銳水師,控製了南蕭南徐州到南豫州附近的江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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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康在水師大營覆滅之後,馬上就得到消息,王躍的水師,也沒辦法達成偷襲的效果,
王躍水師統領麝鼠見狀,果斷調頭北上,攻打臨水的孤城南徐州。
南徐州的守備兵馬都北上防禦王躍的陸上兵馬,也沒想到強大的南蕭水師會覆滅,沒怎麼反抗就被青州軍拿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