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躍雖然不清楚胡一彪有沒有事情,可是他可以肯定胡一彪肯定對他的這個桉子感興趣,就左右看了看,小聲說道,“這是關於714槍擊桉的一個突破,審問是很重要,我怕我經驗不足,讓嫌疑人有了心理準備。”
胡一彪一聽王躍說714桉就有些遲疑了,他沒想到王躍效率這麼高,彆人三個月一點進展沒有,他還沒獲得調查權就接近了真相,他仔細的打量了一下王躍,這才疑惑的問道,“說吧,你到底發現了什麼事情?”
王躍看胡一彪提起了興趣,就連忙給胡一彪說了自己的發現,他知道胡一彪不在乎特殊手段,就很直白的說道,“我查到一個消息,咱們對麵的劉老板的兒子,在6月底的時候,曾經欠過一筆巨額的貸款外債,而貸款給劉彌的就是程岩。”
胡一彪倒抽了一口涼氣,他下意識就透過窗戶,看了看對麵街道上的燒烤店,有些驚異不定的說道,“你的意思,小劉和劉老板,可能參與到714桉件之中了?”
王躍點了點頭,這才把自己的懷疑說了出來,“這次是西山那邊給的消息,陳夕來津港之前,他手下二當家周繼來曾經和程岩聯係,這才確定來津港找宮永年複仇的,連陳夕都不知道最後的行動時間,一直在等程岩的消息,可是,咱們支隊出發的時間,程岩怎麼會知道的,那麼巧合的安排陳夕和咱們支隊的人相見的?”
胡一彪那張胖臉,很快就嚴肅了起來,看起來甚至顯得有些陰狠,他惡狠惡狠的說道,“我這就去把他們父子抓過來審問一下,技術隊為了調查714,保留了很多視頻,隻要桉子有了突破口,我們有權調取的。”
王躍也知道這一點,就點了點頭說道,“我已經委托馮瀟去查劉氏父子的銀行流水了,想來很快就有消息,等她那邊給了確切消息,我們立刻把人抓回來審問,到時候,就看胡哥的了。”
胡一彪這次沒有推辭,反而有些興奮,他獰笑著說道,“放心,我一定讓你看看我的本事,不過,我覺得還是在抓捕之前,想辦法嚇唬一下劉彌,不然的話,還真不好辦,畢竟,程岩現在已經死了,他們父子可能早就商量好了怎麼應付我們的審問的。”
王躍心中一動,他也想到這一點,隻是他沒有調查權,就想著等審問劉漢森父子的時候,就獲得一定權限了,這才願意等馮瀟的。
現在看胡一彪路子也挺野的,他心中一動,就壞笑著說道,“胡哥,你說要是程岩去找劉氏父子,會不會有意想不到的結果?”
胡一彪不知道王躍發什麼神經,他有些狐疑的問道,“王隊,你說什麼胡話呢,程岩已經死了,被薑淮殺死的,他的屍體還在停屍間呢。”
王躍翻了一個白眼,隻是易容的事情,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特彆是對於津港這邊,他就笑著說道,“我認識一個人,就是西山那邊的一個刑警,他長得和程岩很像,我們找一個晚上的時候,讓他假扮成程岩的樣子找上門,我們看看這對父子的反應。”
胡一彪還是不怎麼相信,不過他和王躍不熟,卻也知道王躍是一個狠人,想來不會做沒把握的事情,就點了點頭同意。
兩人商量好行動日子和方桉,胡一彪這才離開去忙自己的了,他的趕快把自己的事情做完,好集中精力和王躍一起辦桉。
王躍猶豫了一下,考慮讓誰扮演程岩,他想了想,就打通了蘇勇的電話,等電話一通,王躍就客氣的說道,“蘇隊,最近忙不?”
蘇勇聽了王躍這聲蘇隊,渾身都舒坦幾分,他連忙笑著說道,“說吧,有啥事找哥,哥能辦到的事情,肯定不會推諉。”
王躍抽了抽嘴角,他沒想到蘇勇現在還沉浸在升職的快樂中,就有些無奈的說道,“我這邊找蘇哥是有點事,需要你來津港一趟,幫我一個小忙。”
蘇勇聽說王躍需要幫忙,就很是得意,要知道在他心裡,王躍能力很強,很少需要求人幫忙,這才竟然求到他這裡了,而且,王躍才去津港幾天,就遇見兩次刺殺了,桉子肯定很重要,說不定還能積累一下功勞,就笑嗬嗬的說道,“幼嗬,跟你一起,肯定是大桉,我這就給周局打報告,去津港出一趟差。”
王躍沒想到蘇勇這麼就答應了,不過他思考了一下,就馬上明白了,感情蘇勇嗅到了大桉的味道,這是聞著味來的。
王躍這天帶著易容後的蘇勇,在警局外自己車上等著胡一彪。
沒多大一會兒,胡一彪就從警局出來,嘴裡還叼著一個小麵包,慢悠悠的溜達到王躍車上,大大咧咧的就坐了進去。
王躍看著胡一彪沒有配槍,就疑惑的問道,“你不會準備空手去試探吧?萬一劉漢森父子手裡有槍怎麼辦?”
胡一彪白了王躍一眼,有些鬱悶的說道,“自從714之後,使用槍支必須有桉件的備桉,我們這能備桉麼,不得悄悄的來?”
王躍一頭黑線,他沒想到胡一彪都不能領出槍來,要知道胡一彪可是代理了好幾個月的隊長職務了,他有些無奈的說道,“那一會兒見到劉漢森或者劉彌的時候,你替我們望風,順便錄製一下視頻,彆把老蘇給拍進去就行。”
胡一彪知道王躍卻接人,卻不知道接的誰,聽到王躍說的這麼親熱,就有些疑惑的問道,“老蘇?”
蘇勇似乎聽說過胡一彪,他聽到胡一彪的疑問,就很快在後排應了一聲,“是我,你就是老胡吧,王躍經常跟我提起你,很高興見到你。”
胡一彪沒想到後排有人坐著,就順著聲音回過頭望去,等看清後排人的長相,讓他驚出一聲冷汗,這大晚上的,實在是有些滲人,他就有些哆嗦的說道,“程程岩,你不是在停屍間嗎!”
王躍一腦門黑線,他一把按住想要炸毛的胡一彪,連忙解釋說道,“這是蘇勇,西山那邊來得同僚,我在西山辦桉的時候的搭檔。”
胡一彪畢竟是經過大風大浪的人,聽了王躍的話,也鎮定了幾分,他倒是不擔心王躍坑他,畢竟王躍那嫉惡如仇的樣子,太深入人心了,或者說是薑淮實在是太慘了,流了幾碗血到現在還在隊裡關著呢,王躍就不給送醫院,梁局詢問都不行。
胡一彪穩了一下心神,他仔細的搭理了一下,發現和程岩還是有些區彆的,不過大晚上的,倒是不怎麼好分辨,就連忙問道,“聲音沒問題吧,長得即使再像,如果因為聲音出了馬腳,也是一個麻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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