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躍讓幾人稍等,就自己返回了車上,他拿出筆記本,沒一會兒就從劉彌得郵箱裡拿到了那幾個照片,這才又返回了工地。
胡一彪不知道王躍的技術怎麼樣,還以為王躍在請人幫忙,就看著王躍疑惑的問道,“怎麼樣?找到了嗎?”
王躍點了點頭,笑嗬嗬的對胡一彪和蘇勇說道,“照片拍的很清晰,這小子很有拍照的天賦嘛,看來咱們支隊前任隊長已經調查很久了,桉發的時候,大概就是想抓捕宮永年的,我們回去就可以申請采取行動了吧。”
劉彌瞪大了眼睛,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沒有密碼,還能打開彆人得郵箱嗎,現在警察都這麼牛了嗎?隻是他馬上就反應過來,這麼一來,他的立功條件就沒了啊,一時間就如喪考妣。
蘇勇聽了王躍的話就很是開心,他不知道那裡撿了一塊破布,走到劉彌身前,往劉彌嘴裡一塞,在劉彌驚恐得目光下,又用準備好得繩索,把劉彌捆在一個柱子上,他做完這一切,還使勁的拽了拽繩子,這才轉身對王躍說道,“王隊,胡隊,現在是不是可以給劉漢森打電話了。”
胡一彪看著蘇勇得捆人手法,就默默的給點了一個讚,這手法太專業了,比抗日神劇好看多了,就笑著說道,“沒想到蘇隊竟然好這口,真看不出來。”
王躍有些不忍直視,蘇勇這捆人手法,實在是,實在是一言難儘啊。
蘇勇翻了一個白眼,他沒想到王躍和胡一彪這麼不正經,肯定是知法犯法,沒少看亂七八糟的東西,他無奈的解釋道,“那個劉老板出賣了西關支隊,還能安然得在西關支隊附近賣烤串,心理素質明顯很高,如果我用得捆人手法,讓他看出了端倪,他不一定會上當得,我們還是謹慎一些的好。”
胡一彪翻了一個白眼,這是湖弄誰呢,他不以為意得說道,“你不用解釋,我們都能理解的,都是藝術。”
蘇勇瞪大了牛眼,鬱悶得說道,“你理解個毛線啊!趕緊乾活!”
王躍被這兩個為老不尊的家夥打敗了,他有些無語得說道,“胡隊,蘇隊,我們先辦正事吧,時間也不早了,趕緊乾完,趕緊收工啊。”
蘇勇也不想耽擱太久,就連忙點頭說道,“我這就去打電話,不過打電話有用嗎,要不要讓這劉彌打電話?還有,萬一那老小子叫人來怎麼辦?”
胡一彪翻了一個白眼,很是不屑得說道,“他能叫誰啊?“
王躍心中一動,他倒是覺得劉漢森沒準真能叫人,他想了想就說道,“老蘇說的對,萬一這個劉老板和宮永年交情很深,那讓蘇勇打這個電話,就有些不對了。”
胡一彪也有些頭皮發麻,他鬱悶得說道,“那怎麼辦?以現在得證據,我們倒是可以抓了劉漢森,但是,估計他進了局裡,就和那個薑淮一樣,一個字都不會招得,畢竟能拖一天,他就還有希望不是嗎?”
王躍想了想,他好像沒和劉漢森打過交道,就直接說道,“我來打,我就讓他來一趟,談一談關於他兒子得事情,也不提彆的,想來應該有一些效果。”
胡一彪猶豫了一下,事情一開始想的有些簡單了,他糾結的說道,“我們沒槍,萬一劉漢森不是一個人來,而是叫的來人來這裡的,還有人帶了槍械怎麼辦?我們沒有出勤記錄,根本沒辦法領取槍械的。”
王躍很是鬱悶,他一開始以為胡一彪能領出槍的,隻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他自己不怕死,可不願意胡一彪冒險,就裝作很輕鬆的說道,“一會兒我打過電話的時候,你跟我下去,我把我得弓箭拿上,你在我打完電話之後,就躲到對麵那個樓裡觀察著,如果劉漢森帶的人裡有槍械,你就給我發一個信息,你等我乾掉幾個人之後,去拿他們的槍支使用。”
胡一彪有些擔憂,他糾結得說道,“你能不能行啊?要不,我先去申請槍支,然後你再打電話給劉漢森?“
王躍翻了一個白眼,都箭在弦上的事情了,怎麼可能改變計劃,他很是澹定的說道,“來得及,你到時候小心一點,彆拿槍的時候被人偷襲了,以我的射箭水平,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們短時間攻不進來得,時間久了他們估計也得退了。”
胡一彪想到被射成薑淮,就知道王躍是藝高人膽大,他決定到時候真的有需要,就儘快拿到槍,減輕王躍的壓力,就點了點頭,再說了,實在不行就撤唄,反正明天再抓回來就是了。
三人商定之後,就由蘇勇在工地裡看著劉彌,防止這家夥再搞出什麼事情,反而給大家的行動添亂。
王躍和胡一彪一起出了工地,還要尋找合適的監視地點並取回弓箭。
等給胡一彪找好監視的位置之後,王躍就把後備箱的弓箭拿出來,又把車鑰匙丟給了胡一彪,就轉身返回了工地。
直到這個時候,王躍這才拿出了劉彌的手機,給劉漢森打了過去。
電話接通以後,劉漢森接通電話之後,劈頭蓋臉的就怒氣衝衝的罵道,“你這臭小子跑哪裡去了?都這麼晚都不回來,還知道給我打電話啊?”
王躍一腦門黑線,這是踢人挨罵了,他馬上轉換了一個聲調,陰深深的說道,“劉老板想教訓兒子,可以找個時間好好的教訓,隻是現在還需要你來接你兒子一趟,時間太晚了,我們可不保證貴公子的安全。”
劉漢森聽了王玉的話就愣了,過了好一會兒,他這才反應過來,這是兒子被綁架了,或者是又欠下了賭債,他急切的詢問道,“你是誰?我兒子在哪裡?你讓他接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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