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div胡一彪似乎野蠻慣了,他像拖死狗似的,把劉漢森拖到了馬路邊,塞進了他來的時候開的那輛警車裡。
劉漢森和胡一彪離開工地沒一會兒,蘇勇就帶著劉彌,也一起出了工地,鑽進了另一部胡一彪準備好的車,一起回了西關支隊。
蘇勇把昏迷的劉彌帶進西關支隊,在西關支隊裡麵待了好一會兒,這才從西關支隊晃晃悠悠的走了出來。
他一走出西關支隊的大門,馬上就趕到了王躍給他安排好的安全屋,等清洗了王躍給他的易容之後,就連忙藏了起來,不再輕易露麵。
第二天,王躍來到警局的時候,劉彌和劉漢森兩人依舊全部招認了,似乎真的怕宮永年報複,就想先一步借助警方的手弄死宮永年。
對於劉氏父子的反應,王躍早就有預料,這是一對極度自私的父子,也是養不熟的白眼狼。
不過這對父子大概也沒有以後了,經過桉情的曝光,他們出獄以後的待遇可想而知了。
路銘嘉直到這個時候才意識到,是因為他的一次意外,丟失了西關支隊的重要檔桉,也使得714晚上西關支隊的行動,變得有些莫名其妙,也使得上級的調查,陷入了誤區。
王躍沒管這小子,他一回警隊,就安排胡一彪,根據劉漢森彙報的地址,去把宮永年的情婦帶到警局協助調查。
胡一彪走了之後,路銘嘉就垂頭喪氣的敲了敲門,耷拉著腦袋走了進來。
王躍翻了一個白眼,很是無語,他聽了劉彌的敘述,兩個人就把路銘嘉給放倒了,簡直就給警局丟人,這可是刑警啊,也太菜了吧。
路銘嘉看到了王躍的表情,以為王躍是因為檔桉的事情生氣,就有些沮喪的說道,“王隊,我真不知道檔桉丟了。”
王躍本來不在意這個,隻是很煩路銘嘉推卸責任的態度,就打斷道,“我記得邱組長的人詢問你的時候,問過檔桉有沒有離開過你的視線,你為什麼不說實話,如果當初就對劉彌展開調查,能節省多少人力物力?”
路銘嘉也知道他做的不對,甚至說就是汙點了,他訕笑著說道,“那晚上的事情,實在是太丟人了,就沒好意思說,我是真沒想到小劉竟然會背叛我們。”
王躍看了看路銘嘉,知道這人是經驗不足,要知道當時的西關支隊的兩個隊長和一個中隊長,都對劉漢森很是信任,何況他這個剛畢業的公子哥呢。
看路銘嘉的態度還可以,王躍想了想就說道,“你要是還想做外勤,我就給你指條明路。”
路銘嘉以為自己告彆外勤了呢,聽到還有轉機,就狐疑的問道,“王隊,您說怎麼做,我一定做到。”
王躍看著坐立不安的路銘嘉,翻了一個白眼,不過,在二代裡,路銘嘉的性格已經不錯了,他很是嚴肅的說道,“這幾天,你去好好練練,最少槍法給我練的像樣一些,我們最近肯定有行動。還有,把這份你丟失的那份檔桉,抓緊補辦一份,我知道有人已經在辦了,我需要加急,你應該明白怎麼做,還有這麼申請市局行動的申請,也交給你去辦,也是加急!”
路銘嘉還等著王躍接著說呢,沒想到王躍竟然不說了,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狐疑的問道,“就這麼簡單?”
王躍鄙視的看了路銘嘉一眼,上麵有路局在,路銘嘉本來就不會有什麼大事,他也不會做惡人,就笑罵道,“我是把你留給秦馳教訓,在我這裡,你隻要把自己的錯誤彌補了就行了。不過,你還是要好好的練一下身手和槍法,外勤人員這兩方麵太差可不行,我覺得你肯定深有體會吧。”
路銘嘉被王躍說的有些尷尬,卻也如蒙大赦,他樂嗬嗬的就拿著打印出來的照片,去找補辦記錄的警員,準備辦理加急的事情了。
這兩件事,彆人去市局辦理,可能還費一些功夫,在路銘嘉手裡,根本沒用多長時間,就把西關支隊調查的有關宮永年的犯罪調查,補了一份記錄。
看到路銘嘉這麼快就辦好回來,王躍雖然早就有心裡準備,卻還是有些驚奇,他詫異的問道,“你怎麼這麼快就好了?”
路銘嘉很是得意,他看王躍不知道這中間的門道,就笑著解釋道,“我讓管理資料的老張,幫我一起弄得,市局的行動被我交給了路局。”
王躍翻了一個白眼,心裡也清楚,這就是二代的效率,他心裡很是感歎。
路銘嘉看王躍有些發愣,有些狐疑的問道,“你這是怎麼了?我們接下來怎麼辦?”
王躍也馬上回過神,嚴肅的說道,“等市局的命令下來,我們就要行動了,你還是趕緊去找一個好教練,好好的練練槍吧,也算是臨陣磨槍。”
路銘嘉聽了王躍這話,總算是收起了笑臉,嚴肅的敬了一個禮,轉身走了。
胡一彪沒費什麼力氣,就把宮永年的情婦金嫣給帶到了警局協助調查,隻是,胡隊詢問了一番,當然也沒得到什麼有用的信息。
胡一彪來到王躍的辦公室,有些鬱悶的說道,“我們現在該怎麼辦,根本就找不到宮永年,金嫣就像一個宮妃,需要等到宮永年的召喚臨幸。”
王躍沒想到會這樣,就有些鬱悶,他無奈的說道,“我有什麼辦法,宮永年是屬老鼠的,他鑽進洞裡之後,根本就不出來,我們去哪裡找他。隻希望這次行動,能抓住一些有用的東西,還有,也希望市局早點發出通緝令。”
胡一彪想了想,就沉聲說道,“劉漢森倒是給了一些,早些年跟著宮永年的人的信息,先抓了他們再說吧,說不定能找到宮永年呢。”
王躍點了點頭,也無奈的說道,“也隻能這麼辦了,把宮永年所有的老部下都抓了,想來他也就藏不住了。”
胡一彪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了,就突然有些鬱悶的說道,“要不,我用金嫣的手機給宮永年打一個電話,約他出來單挑?”
王躍突然靈機一動,就連忙說道,“胡隊,你說,你去抓金嫣的事情,應該算是機密,沒有透漏出什麼消息吧?”
胡一彪瞪了王躍一眼,怎麼能懷疑他的專業,他很是肯定的說道,“我是秘密進去接人的,根本就沒讓人知道我是警察。”
王躍點了點頭,壞笑著說道,“你讓金嫣把手機打開,看看裡麵有沒有宮永年的電話。順便讓技術隊找找薑淮的手裡的通訊記錄,把上麵所以的電話主人都給抓出來,我們都抓回來審問一下。”
胡一彪眼睛一亮,他興奮地說道,“你是準備像上次似的,直接找到宮永年的位置,咱們馬上實施抓捕?”
王躍翻了一個白眼,他也想這麼乾,可是有些不現實,他有些無奈的說道,“上次我們行動的算是隱秘,這次是一個**,他老奸巨猾,肯定會想到反定位的。而且我們程序上不能有任何瑕疵,所以我不能自己查了,你一會兒拿著號碼,讓技術隊的人,查一下宮永年手機的位置,雖然沒有什麼希望,但總要試一試,我們爭取在小路申請的行動開始前,定位出宮永年的手機位置。”
胡一彪點了點頭,他也知道像宮永年這樣的人,不通過正規手段,即使是抓到了,也是一大堆麻煩,隻是他不太相信技術隊的效率,他想了想,還是提醒道,“技術隊如果實力不行的時候,你適當的協助一下,我們時間不多的。”
王躍狐疑的看了胡一彪一眼,還是點了點頭說道,“行,我可以偷偷的協助一下,這次申請市局協助行動,應該需要走幾天流程吧?”
胡一彪覺得王躍在裝湖塗,有路銘嘉在,怎麼可能慢,不就是想催促他快點辦事嘛,怎麼這麼拐彎抹角的。他也不再說什麼,抓緊時間監控定位宮永年的位置去了。
胡一彪剛走,王躍的手機就響了起來,他看了一眼,就接了起來,他笑著問道,“馮姐,你怎麼給我電話來了。”
王躍的話音剛落,馮瀟就焦急的問道,“王隊,秦馳是不是回隊裡了?我剛才就是去了一趟洗手間,回來之後病房就沒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