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馳知道胡一彪這是變著法讓自己做手術,就無奈的說道,“也好,我過幾天就去做手術,你就放心好了,你們還能再搭檔幾年。”
胡一彪看秦馳總算是鬆口了,也鬆了一口氣,樂嗬嗬的,就去加班乾活了,他經過秦馳的提醒,對這個簡單的桉子,也有了頭緒,就連忙辦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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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躍到陳芯學校大門的時候,陳芯已經在學校門口等著了,小女孩臉上綻放著笑臉,吸引了一群的少男的目光。
自從714桉子破了之後,幕後的黑手宮永年又被王躍當場擊斃,陳芯父母的仇也算是報了。
而陳芯哥哥的屍體也被火化了,王躍陪著她把陳夕還有她父母的骨灰,都埋在了一個墓地。
這個墓地是王躍陪著他找的,就在一個風景秀麗的山腳下,而在這天之後,陳芯彷佛獲得了新生,每天都快快樂樂的。
說到這個墓地,這還是王躍通過風水之術給陳芯找的好地方,王躍學的不怎麼地,不知道準不準。
不過王躍說給陳芯聽得時候,陳芯本來就對王躍比較親昵的眼神,也變得多了幾分感激。
……
葬禮那天天陰沉沉的,辦的也很簡單,是彭蓬幫著料理的,那天王躍正在忙著去市局處理宮永年留下的其他瑣碎的桉子,一開始也沒過去。
對於這點,陳芯倒是沒有給王躍抱怨什麼,畢竟陳夕的身份在那裡,王躍過來參加本來就不合適,更何況還有事情要辦。
葬禮結束以後,其他和陳夕混過的人都先一步走了,隻剩下彭蓬和陳芯。
陳芯看了眼彭蓬,聲音有些消沉的說道,“彭蓬,你先回去吧,我過會兒自己回去。”
彭蓬看了一下並排著的三個墳墓,他知道陳芯肯定有話和家人說,就歎了一口氣說道,“我去車上等你!”
陳芯點了點頭,也沒再拒絕,等彭篷都走了,她這才完全放鬆下來,她堅強一天了,都倔強的忍著沒哭,隻剩下自己一個人的時候,她這才留下淚來,一開始隻是默默的流淚,慢慢的就變成了嚎啕大哭。
從今天以後,這個世界上,她就再也沒有血脈至親了!
上天似乎也理解了這十八歲小女孩的心情,忽然就打了一聲悶雷,又吹起了一陣風吹動了陳芯的頭發,似乎像一隻大手撫摸著陳芯的頭發,很快的,天空中灑下了零星的雨滴,嗚嗚的風聲,似乎也在陪著陳芯哭泣。
就在陳芯沉浸在憂傷的時候,突然有一把雨傘,遮住了陳芯頭上的天空,也擋住了打在陳芯身上的雨滴。
陳芯哭的眼睛有些朦朧的,她回頭看了一眼,也沒看清是誰,就以為是彭篷怕她淋著,就呢喃著說道,“彭蓬,我哭會就好,你不用管我的。”
王躍歎了口氣,把傘放在陳芯的肩膀上,剛好把小小的人給罩進傘下,他這才懷裡的三束花,在每一個墓碑前都放了一束,又走回陳芯身邊。
王躍蹲下身子,伸手拭去陳芯臉上的淚水,有些心疼的勸慰道,“小芯不哭了,你哭的樣子,讓你爸媽都難受的陪著你哭了。”
陳芯聽聲音這才知道是王躍來了,她都以為王躍不來了呢。這一點陳芯雖然有些遺憾,卻也做好了心裡準備,隻是沒想到王躍還是趕來了,這讓她的本來沉重的心情,打開了一絲光亮。
陳芯被王躍說的有些不好意思了,她轉過身抽出紙巾擦眼淚,嘴裡都囔著,“我爸媽哪有哭了,你就會哄我。”
王躍伸手摸了摸陳芯的小腦袋,又替她理了理頭發,這才小聲說道,“彭蓬說他下去的時候,還沒下雨,結果你一哭,馬上就下了,肯定是你爸媽在天堂看到你哭了,也留下了淚,這不就落下來了。”
陳芯知道王躍在哄她開心,就連忙擦乾了眼淚,紅著眼睛說道,“你怎麼來了,不是說不來嗎?那還來乾什麼?”
王躍看著哭的像小兔子似的陳芯,知道她這是埋怨自己來得晚了,就柔聲說道,“我錯了,我這不是趕緊過來,給伯父伯母說一下,讓他們安心的把你交給我照顧。”
陳芯聽了王躍這話,就瞪大了眼睛,眼眶裡瞬間又思潤了起來,她任由眼淚流了出來,聲音軟糯的問道,“你剛說什麼?我沒聽清楚,你能再說一遍嗎?”
王躍愣了一下,他沒想到這個時候陳芯竟然裝湖塗,就在他以為陳芯是拒絕他的意思的時候,對上了陳芯期盼的小眼神,馬上就明白了陳芯的意思,感情這小姑娘是嫌棄自己說晚了,有點小傲嬌了。
學校門口,陳芯看到王躍這麼早就開車過來,就甜蜜蜜的說道,“你今天怎麼這麼早就趕過來了?”
王躍等陳芯係好安全帶,這才習慣性的揉亂了她的頭發,這才笑著說道,“咱們得去彭蓬那裡一趟,我得給他說一聲,上次他協助我們支隊,找到了很多宮永年手下的位置,算是立了大功,我向上麵申請了,他以前的那些事情算是過去了,隻是以後不能再參與道上的事情了。”
陳芯聽了之後,就有些激動,彭蓬是她最重要的一個親人了,原本早就上岸了,可是比較有些桉子追查下去,真的說不清楚,這些天彭蓬一直有些擔心。
不過現在好了,彭蓬總算是可以放心的過小日子了,陳芯這次很乖巧的任由王躍摸亂了他的頭發,拍了一下日益豐滿的啥說道,“你就放心好了,彭蓬現在就是一個狗販子,他現在最大的夢想,就是壟斷津港的狗市。”
王躍抽了抽嘴角,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了,狗市壟斷估計免不了爭搶,王躍沉默了過了好一會兒,這才說道,“理想很好,就是咱們津港很大,養狗的很多,想要壟斷,他怕是沒有那個財力,而且很容易引起衝突。”
陳芯聽了王躍的話,就皺著眉頭說道,“鵬鵬應該也就是說說吧,他就想安心的做生意,讓自己手下的那幫兄弟們都能過上好日子。”
王躍抽了抽嘴角,他覺得,就以彭篷的這個性格,如果放到古代的話,也是一方豪傑,放到亂世怎麼也能獨霸一方。
隻是,想歸想看,就以陳芯對彭篷這麼親厚的樣子,王躍覺得,不能再讓彭篷再這麼混下去了,萬一彭蓬也出事了,他不敢想象陳芯會傷心成什麼樣子。
隻是王躍也有些發愁,彭篷也就是一個小混混的出身,要是給他一個配方,讓他去開美容院,王躍就怕他把美容院做成那個什麼院,到時候他還要負責把彭蓬送進去,實在是太鬨心。
隻是,王躍懂的雖然比較多,可是還真的沒有可以讓小混混好好經營下去的行業,他他一時也想不到什麼好主意。
王躍的車開的很慢,他悠閒和陳芯聊著天,卻依舊很快就到了狗市,彭篷不知道是不是早就和知道消息了,就在狗市裡轉悠著。
王躍剛把車找到車位停下,彭蓬就帶著倆小弟迎了上去,王躍把情況給鵬鵬說了之後,就笑著文道,“彭蓬,你以後你有什麼打算?就準備這麼混著?”
彭篷沉默了一下,也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扭頭看向陳芯問道,“小芯呢,你有什麼打算?”
陳芯聽了彭彭的話,就回頭看了一眼王躍,這才甜膩膩的說道,“這段時間有躍哥給我補課,我的成績進步很大,不過起步有些晚了,我想學法律,我老師給我分析了一下,我繼續努力的話,差不多可以考青城大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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