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div王躍看著慎重的胡一彪,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他現在跟著關宏峰學的很不錯了,辦桉正統多了。現在西關支隊隻剩下胡一彪一個莽夫了好不好。
王躍和路銘嘉一起去了市局,就馬上被分開了,王躍不知道路銘嘉的情況,他被簡單的詢問了幾句,就被叫到了一個會議室。
會議室裡坐滿了人,還有好幾個熟人,路局梁局白局就連邱冬陽這個督查的主任也在,唯獨王局不在。
王躍對此也不在意,畢竟誰讓這事和他有關,作為王躍的老爹怎麼也得避嫌,他很懷疑,王局肯定去和路銘嘉聊天去了。
王躍坐下之後,路局這才敲了敲桌子說道,“好了,王躍到了,關於這次9號倉庫的事情,我們可以詳細的說說了。”
這個時候,坐在路局對麵的杜局神情嚴肅的人說道,“這次行動我們市局已經布置一年多了,已經到了收網階段,卻沒想到會出了岔子,必須有人要為此事負責,施主任是這次行動的負責人,就由他說一下吧。”
施廣陵點了點頭,馬上就接著說道,“我們這次行動隻是昨天晚上,我們在9號倉庫的行動的臥底編輯,突然失去了聯係,為了怕打草驚蛇,我們決定撤出外勤隊等待消息,從海港支隊抽調的趙馨誠卻違反規定,執意想進9號倉庫,就在我們對趙馨誠實行強製措施的時候,西關支隊的王躍,突然闖入我們的布控現場,打傷了我們三命外勤人員,和趙馨誠一起闖進了9號倉庫,破壞了我們的行動。”
梁局早就了解了情況,他裝作湖塗的說道,“施主任,你的意思9號倉庫是你們的布控範圍,那我想問問,我們西關支隊4名外勤人員進入9號倉庫的時候,為什麼沒有人提醒。”
施廣陵看了一眼梁局,他沒想到梁局這麼的力挺王躍,就連忙說道,“我們的布控人員,都去抓捕趙馨誠去了。”
梁局搖了搖頭,不再搭理施廣陵,笑著對杜局說道,“杜局,我覺得施主任不適合指揮這麼大的行動,剛才聽你說,這是計劃一年的行動。在行動目標的倉庫附近,不亮明身份阻止擅自行動的趙馨誠,卻直接對趙馨城進行抓捕,連外圍警戒的外勤都不留一個。這簡直是如同兒戲,如果那天不是王躍恰好帶人進入了現場執行任務,換一個普通群眾是不是也能進入倉庫,然後麵對幾十個持槍的暴徒?”
施廣陵勃然大怒,他很是不滿的說道,“普通群眾根本就闖不進倉庫,是你們西關支隊的支隊長身手好”
王躍知道梁局是想進行扯皮,不過他不想這麼浪費時間,就突然說道,“不管什麼原因,布控現場的外圍,必須留人的,請問施主任,為什麼你的現場沒有留人警戒。”
施廣陵沒想到王躍在這麼多人麵前還是不給麵子,就馬上辯解道,“我們警戒的人都去抓捕趙馨誠”
王躍不聽他的解釋,依舊是繼續問同一個問題,“為什麼不留人警戒?”
施廣陵臉色通紅,明顯被王躍給氣的,隻是這確實是他的失誤,下麵的人說趙馨誠擅自行動的時候,他沒想那麼多,下意識的就讓人去拿下趙馨誠,沒想到會出這樣的事情。
看到施廣陵啞口無言,施廣陵手下的幾個警員對王躍怒目而視,彷佛想把王躍吃掉似的。
杜局看施廣陵吃癟,這才準備開口說話,他剛才就是借住王躍和梁局的手,敲打一下施廣陵,她覺得最近這人有點浮躁,是該給些警告。
隻是讓杜局沒想到的是,施廣陵這麼不爭氣,才兩個回合就頂不住了,他知道糾纏下去肯定沒什麼結果,就敲了敲桌子,等眾人安靜下來,他這才換了說道,“事情已經這樣了,就不再討論了,下麵準備怎麼處理?”
施廣陵感激的看了杜局一眼,連忙說道,“杜局,行動已經失敗,王躍打草驚蛇,已經破壞了我們的行動,我們的臥底這會兒可能已經凶多吉少了。”
王躍翻了一個白眼,不屑的說道,“施主任,說你不適合做指揮,你還不信,就這點挫折就宣告行動失敗了,你把臥底的生命當什麼了!”
聽到王躍的話,在場的眾人都嚴肅起來,就連杜局都有些尷尬的看了一眼施廣陵,這個眼神警告意味很濃。
王躍剛才隻是下意識的反擊,可是剛說完他就靈光一閃,馬上接著說道,“這次布局一年多,想來當初的吳崢一家五口,也是因此而死吧,在你施主任眼裡,就隻有升官發財嗎?臥底的生死,甚至臥底家人的安全,你完全不在意嗎?”
施廣陵沒想到王躍竟然指控他不管吳崢家人生死,就憤怒的說道,“我們做刑警的,早就應該有這個覺悟,吳崢在被安排做臥底的時候,就應該時刻警惕”
王躍拍了一下桌子,憤怒的說道,“住口,那吳崢的老婆孩子老娘呢,你在局裡升官發財的時候,吳崢麵對凶狠的暴徒,還有,吳崢是你安排的臥底吧,他是怎麼暴露的,到現在還沒有一個定論,可是你作為主管領導,犧牲了一名警員,你為什麼還坐在指揮的位置上,不去協助調查!”
杜局看了看王躍,又看了看對麵的路局梁局,想到還沒有出麵的王局,他沉默了一會兒,對施廣陵說道,“施主任,既然你認為行動已經失敗了,剛好你先休息一陣配合一下調查,好好想想吳崢的問題,不能讓我們的人流血又流淚。”
施廣陵沒想到他沒把責任推到王躍身上,反而把自己搞的要協助調查,他實在沒想到王躍一個支隊長,在麵對杜局的時候,已經敢這樣,他憑什麼?
《控衛在此》
施廣陵有些不甘心的哀嚎了一聲,試圖再掙紮一下,“杜局。”
杜局擺了擺手,他沒心情再糾纏下去,王躍出外勤恰逢其會就要接受調查,施廣陵這個吳崢的主管領導還安穩坐著,確實說不過去,剛好施廣陵說任務失敗,他想到王躍的語氣,似乎不這麼認為,就馬上說道,“吳崢的事情早就應該有一個說法了,不然我們怎麼讓那些做臥底的警員們安心,怎麼讓同仁們安心,你好好想想,吳崢的身份你到底給誰說過。”
施廣陵有些著急了,他不顧場合,就焦急的說道,“隻有長豐支隊的周巡”
杜局直接打斷了施廣陵的話,他知道王局安排人調查吳崢身份泄密的事情了,就冷聲說道,“邱主任,吳崢的事情安排給誰調查了?”
邱冬陽點了點頭說道,“是馮瀟,馮組長。”
杜局聽到這個名字就笑了,他點頭說道,“哦,對,秦馳已經恢複了,哎,他是上次714桉子中唯一一個,還能奮鬥在一線的。施主任,你一會兒離開會議室,哪裡都不要去,馬上去馮組長那裡報到。”
施廣陵有些不甘心的又看了一眼杜局,隻是杜局又恢複了冷臉,根本就沒有看他,他也隻能落寞的走出了會議室。
等施廣陵離開會議室以後,場內的人都相互交換了眼神,都不明白杜局為什麼突然就放棄了他的心腹愛將。
就在大家疑惑的時候,杜局環視一周,突然看著王躍說道,“王躍,施廣陵雖然布置上有失誤,可是你帶隊擅闖9號倉庫,破壞了這次行動,也是不爭的事實,你自己說後續該怎麼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