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閒看到王躍,就焦急的問道,“我的王大哥,你這跑哪裡去了?”
王躍不知道這貨裝啥之後,為什麼會這樣,難不成已經露餡了?就很是無語的說道,“昨天你五竹叔來了,我就去看了一眼你的護衛營。”
範閒眼睛一亮,他來了京都就沒有安全感,即使王躍在身邊也不行,現在聽說五竹來了,他馬上就高興的問道,“五竹叔來了?他怎麼不找我?他現在在哪裡?”
王躍看範閒那激動的王躍,就很無語的說道,“你五竹叔去安排你的護衛隊了,足足兩百多人,就在我在郊外的桃花林旁邊,他建了一個梨樹林,規模一模一樣的。”
範閒一口口水嗆住了,他聽出了王躍的抱怨,他也沒想到五竹叔這麼的耿直,就連忙換了一個話題說道,“你在京都還有莊園?莊園在哪裡?”
王躍知道範閒不想繼續說,也沒有繼續那個尷尬的話題,就隨口說道,“抽空帶你去,不過,你今天找我什麼事?”
範閒這才想起正事,他連忙笑著說道,“靖王世子約我一起去醉仙居,這不是等你去一趟嗎!”
王躍愣了一下,就疑惑的問道,“你不是給他說了你不小心臉上過敏了嗎?這還讓你去喝花酒?”
範閒關注點在後麵,他先是回答了問題,這才好奇的問道,“怕你露餡了,我說過倆時辰就好。不過,你怎麼知道是花酒?難不成你去過不成?”
王躍被這句話問的啞口無言,他這個世界沒去過,彆的世界還真喝過,隻是對上範閒那萌萌的眼神,他連忙打馬虎眼說道,“京都誰不知道醉仙居啊,那邊的流金河兩岸,多的是畫舫姑娘。”
範閒點了點頭,突然就有些懊惱的說道,“哎,本來是世子約的是我範閒,這次去見識的機會,白白被你得去了。”
王躍一腦門黑線,有些鄙視這個裝純的家夥,就建議道,“咱們兩個一起去唄,就說你是我儋州來的朋友,想來見見世麵,反正京都的權貴都知道我住在你家客院。”
範閒眼睛一亮,就覺得這個建議很好,他笑眯眯呢說道,“那一會兒咱倆一起出去,我今晚就是王躍了。”
王躍看著範閒興奮的樣子,有種不太妙的感覺,不過他也不在意,他記得今晚能遇見那會司理理的美人,他可不會像範閒那個禽獸不如的似的,丟下香噴噴的美人,去找郭寶坤那個蠢貨。
不過,王躍覺得範閒該感謝他,要不是因為他來了,苟係統修改了劇情,今晚範閒就要去毆打郭寶坤,反而引來了無數的麻煩。
王躍和範閒走到了流金河附近,範閒就丟下王躍,他還是有些擔心靖王世子認出來,就準備自己去玩玩。
王躍無奈的搖了搖頭,知道這貨肯定也想見識一下,怕兩人一起尷尬,不過,王躍也不戳破,就自己去找靖王世子了。
看到王躍過來,靖王世子笑著問道,“哦,你的臉好了?竟然這麼快,哪裡的郎中,醫術真好。”
王躍也不解釋,他變換了一下聲調,這才笑著說道,“讓世子久等了。”
靖王世子也不追問,以為王躍有什麼秘方,而沒有請郎中,他就笑著說道,“我已經把你的詩句送進去了。”
王躍無奈的搖了搖頭,任由靖王世子誤會去,他順著世子的手勢,就看到了一個畫舫。
王躍大概知道裡麵是誰,卻還裝作疑惑的問道,“這畫舫裡的姑娘是誰啊?還需要這麼大的牌麵。”
靖王世子看王躍似乎感興趣,就笑著說道,“新出現的花魁司理理姑娘,現在已經有些名氣,卻輕易從不見人,不知道多少人一擲千金,都無緣得見啊。”
王躍看靖王世子似乎真的不認識司理理姑娘,就有些好奇,不是說這姑娘有皇室血脈嗎?他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那首登高就有這麼大的魔力?”
靖王世子看王躍似乎不相信,就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說道,“這裡的花魁和其他地方的不同,我們還是趕緊進醉仙居裡等著吧。”
靖王世子說完之後,這才轉身麵對王躍,還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王躍大大方方的從善如流,跟著就走了進去。
王躍進了這個銷金窟,才發現故人的智慧真不容小覷,這小小的花樓,裡麵的姑娘都各有擅長,彈琴跳舞烹茶煮酒,甚至投壺的都有。
靖王世子帶著王躍這個鄉巴老參觀醉仙居,看樣子世子似乎非常熟悉這裡。
王躍靈光一閃,就試探著問道,“莫非這醉仙居,有世子的分子?”
靖王世子身子頓了一下,他沒想到王躍這就猜了出來,他正準備開口說話,就聽到有人驚呼一聲,“司理理姑娘的畫舫動了。”
河畔的姑娘和恩客,都非常好奇,一個個的詢問道,“這是為誰而動?”
隻是,沒有人能給出答桉,一時間醉仙居議論紛紛。
靖王世子連忙回過神,笑著說道,“看來那首登高,果然能等上樓船啊。”
王躍感覺烏鴉在天空飛過,要是老杜聽說這麼解釋他的詩,會不會真的垂死病中驚坐起呢?
王躍雖然腹誹,還是跟著人流走了出去,雖然早就有心裡準備,可是看到江對岸因為司理理的畫舫動了,&nbp;而燃放的煙花,和江邊各個花樓不分男女的驚呼聲,也讓他也有些咋舌。
這派頭,即使是現代社會的那些流量明星,也沒有這番的勝景。
王躍和靖王世子一起走到醉仙居的回廊邊,馬上就有幾個女子讓來了位置,讓兩人可以駐足觀看。
靖王世子看著江麵飄來的畫舫,有些羨慕的說道,“司理理姑娘的畫舫從未動過,也從未留過客,依舊是處子之身,沒想到便宜了你。”
王躍翻了一個白眼,他怎麼會看不出這是靖王世子故意設下的一個局,他對此也不在意,誘餌吃下就是,至於說怎麼還,那是範閒的事情,他就很隨意的笑著說道,“世子羨慕嫉妒恨的樣子,真的很有失風度啊。”
靖王世子看王躍和他相處,竟然這麼的隨意,便對王躍的懷疑放下了幾分,畢竟,範閒即使擅長偽裝,總是會有些差彆的。
王躍不知道靖王世子對他的臉好的太快,有幾分懷疑,還好他剛來京都,大家本來就不熟悉,也猜蒙混過關。
兩人說話的功夫,一個女子在兩名侍女的引領下,慢慢的走下畫舫,在回廊裡穿行而過,遠遠的看去,還真讓人移不開目光。
那女子拿著一塊牌子,雙手交叉在小腹,聘聘婷婷的走到王躍和靖王世子麵前,就準備把手裡的牌子遞給靖王世子。
王躍卻搶先一步接了過來,看著牌子上麵赫然寫著娟秀的字跡,烏金梅花司理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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