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範府王躍的院內,範閒有些狐疑的問五竹,“叔?你確定那洪四庠不是大宗師?”
五竹點了點頭,言簡意賅的說道,“不是。”
範閒看五竹這麼確實,就疑惑的問道,“你怎麼確定?”
五竹依舊簡潔的說道,“如果不是王躍放慢了速度,那洪四癢竟然追不上,哪有這麼慢的大宗師。”
範閒抽了抽嘴角,這不是扯嗎?萬一人家洪四癢是在裝呢,那樣的話王躍不就危險了嗎?
在一起這麼多年了,範閒一開始雖然不怎麼相信王躍,可是經曆了牛欄街之後,範閒已經視王躍為自己的親人了。
可是範閒知道五竹的性格,就隻能乾著急,他很是鬱悶的說道,“萬一,萬一那洪四癢是故意的,王大哥就完蛋了。”
五竹卻搖了搖頭,很是輕鬆的說道,“你不用擔心,王躍已經回來了。”
範閒連忙四下去看,以他九品上的實力,竟然沒有發現人影,他就疑惑的問道,“在哪裡?”
範閒的話音剛落,王躍的身影就出現在了範閒和五竹的身邊,他提起桌上的茶壺倒了一杯水,在一飲而儘之後,這才說了一個石破天驚的消息,“洪四癢死了。”
範閒被突然出現在麵前的王躍嚇了一跳,他能感覺到,王躍這時又進步了,隻是不知道進步了多少,這讓他很是羨慕。在他正處於震驚中的時候,就聽到王躍風輕雲澹的說洪四癢死了。
範閒再也坐不住了,他激動的湊到王躍身前,明知道可能是不想聽的答桉,卻還是焦急的問道,“誰殺的?”
王躍白了範閒一眼,那眼神很明白的,讓範閒知道王躍是什麼意思,那意思就是,這麼白癡的問題,你就不要說出去丟人現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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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閒咽了咽口水,他小心翼翼的問道,“那洪四癢真不是宗師?”
王躍很是無語,他看範閒還在八卦,就好心的提醒道,“你有這功夫研究那死太監的品級,不如想想如何麵對接下來的問題。”
範閒愣了一下,他想了想今天的所有行動,十分確信沒有留下痕跡,就疑惑的問道,“什麼問題,我們又沒有泄露身份,誰也不知道我們入宮了啊。”
王躍看範閒竟然還有幾分天真,就很是無奈的提醒道,“你要知道,現在不是你有沒有被發現,而是皇帝認不認為是你乾的。”
範閒更懵了,他疑惑的問道,“什麼意思?他不會以為我能殺了洪四癢吧?”
王躍歎了口氣,很是直接的說道,“這個世界,能輕易單殺洪四癢,讓他來不及逃跑的,隻有四大宗師,加上你的五竹叔。”
範閒馬上就明白了,他急聲問道,“你的意思,皇帝會以為是五竹叔殺了洪四癢?然後按著這個方向推,昨天宮內被發現的刺客,就是你或者我了?”
王躍點了點頭,說了一個範閒不想聽的答桉,“就是這樣。”
範閒這下有些頭大了,他可是知道在國家機器麵前,大宗師都得敗退,他連忙問道,“那該怎麼辦?要不,我們跑吧?”
王躍翻了一個白眼,很是無語,他扶了扶額,想到範閒經驗不足,就連忙說道,“五竹叔,你先帶著你那個容易暴露身份的東西,去你的梨園住上一陣。”
五竹一聽這個時候讓他離開,就皺眉說道,“如果慶帝真的動手怎麼辦?”
王躍的回複很簡單,也很振奮人心,“還有我呢。”
五竹聽王躍這麼說,就很直接說道,“你突破了?”
王躍愣了一下,這人工智能都這麼聰明嗎?他就小心翼翼的問道,“五竹,你怎麼這麼說?”
五竹不知道王躍的疑問,就理所當然的說道,“洪四癢不是大宗師,那大宗師很大可能是慶帝,你說你能攔著慶帝,你不是宗師,還能是什麼?”
王躍張了張嘴,突然覺得五竹說的很有道理,他竟然無從反駁,隻能很是裝啥的說道,“是啊,和洪四癢大戰過後略有所得,一不小心就突破了。”
隻是王躍沒有裝到,在場的兩個人都沒有搭理他,更關心彆的問題。
五竹點了點頭,很是乾脆的說道,“那我這就走,你看好範閒。”
範閒也不關心大宗師的事情,他拿出一把鑰匙,笑著對五竹說道,“五竹叔,咱們看看箱子裡有什麼你再去唄。”
五竹愣了一下,他差點忘了這事,就點頭說道,“可以。”
王躍看他們想觀看東西,就笑著問道,“我要不要避開?”
範閒搖了搖頭,很是親密說道,“算了,咱們都是自己人。”
王躍很意外的看了一眼範閒,也沒說什麼。
五竹更乾脆,他直接就把箱子拿了出來,放在了桌子上。
範閒看五竹沒有拒絕,就拿過鑰匙很輕易的就打開了箱子,隻是打開箱子之後,發現下麵是一個渾然天成的金屬箱子,讓三人麵麵相覷。
這是套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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