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輕眉看慶帝走後,這才從一個掩體裡出來,聽到朱七七的話,她就點了點頭說道,“嗯,王躍說過纏住他就行,你也要小心一些,他非常的詭詐,彆上了他的當。”
朱七七點了點頭,澹笑著說道,“公子說過,隻可遠攻不可近戰,我還是曉得輕重的,這次足足準備了兩袋針。”
朱七七說完就馬上走了,向著慶帝逃跑的方向飛去,那速度之快,讓九品上的葉輕眉根本就看不清蹤跡。
葉輕眉等朱七七也消失不見了,又看著五竹問道,“小竹竹,你怎麼樣了?要不要休息一下?”
五竹搖了搖頭,很是澹定的說道,“無事,我們還是趕緊北上吧,王躍一個人麵對兩大宗師,實在是有些危險。”
葉輕眉點了點頭,也知道這個道理,她連忙的說道,“好,我這就讓肖恩把慶帝已死的消息傳出去,我們馬上就趕去王躍所在的山穀,隻是不知道散播了慶帝的死訊,能不能達到王躍說的效果。”
五竹搖了搖頭,很是耿直的說道,“我也不知道,不過王躍說行,那大概就一定行,隻要七七能拖著慶帝一個月不能回京都,慶國必定會像王躍說的那樣大亂。”
葉輕眉沒想到五竹也成王躍的小迷弟了,不過,既然事情已經這樣了,隻能儘人事聽天命了。
而且所有的算計都已經做到了最好,我們還意外的殺了葉流雲,剩下的就看人心了。
兩人一路奔襲,很快就王躍所在的山穀,五竹看了一眼遠處對持的三人,回到看像葉輕眉,就發現葉輕眉臉色很是蒼白。
五竹有些恐慌,他焦急的問道,“小姐,你怎麼了?要不要我去抓過來一個大夫?”
葉輕眉緩了好一會兒,這才擺了擺手,然後又用手輕撫自己的肚子,笑著說道,“不礙事,就是趕路太急,有些動了胎氣,一會兒就好!”
王躍這邊也不可能和苦荷四顧劍乾看著,他知道這兩人也怕和自己動手而受傷,反而可能被慶帝殺了。
在苦荷和四顧劍看來,葉流雲和慶帝圍殺五竹,肯定也是最多趁機抓了葉輕眉而已。
而兩人都以為,隻要葉輕眉去了帝都,慶國皇室能殺她一次,就能殺第二次,到時候,王躍和五竹兩個宗師高手的襲擾下,慶國肯定是永無寧日。
因此,苦荷和四顧劍這幾個時辰等的一點都不著急。
王躍哪會不知道這兩人的想法,他和苦荷枯坐了很久,直到他注意到南方一座小山上,有一道亮光一閃而逝,他這才笑著對苦荷說道,“我這裡有一套殘局,如果你能破掉,我就再陪你在這裡待上一日也無妨,可要是你破不了,說不得,我們還是要比過一場的。”
苦荷疑惑的看了王躍一眼,他不知道王躍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可是想到如果能通過下棋,能讓王躍減輕對自己的怨懟,其實也不錯的。
其實苦荷在接到消息的時候,是不準備動手的,可是耐不住齊國太後的哀求,如果真的能讓慶國大亂,似乎也是不錯的注意,反正就是攔著王躍而已,又不是下死手,想來不會有事。
一切為了戰家。
一切都是為了齊國!
想到這裡,苦荷就點了點頭,笑著對王躍說道,“那就煩請王師布局!”
王躍不知道苦荷在想什麼,他也不在乎,他等的援兵已經來了,也是時候動手了。
現在王躍心情也很激動,一旦殺了這兩個宗師,那這片天地誰主沉浮,就是顯而易見的事情了。
王躍右手憑空一抓,一把冰劍快速凝聚而成,他隨手揮出一劍,就砍斷了方圓百米的巨樹,和稍微凸起的山丘。
然後,王躍就變身了一個工匠,利用這些石木,很快就凋刻出了兩套棋子。
苦荷和四顧劍看王躍沒有走的意思,都在回味著王躍那隨意的一劍,這一件似乎又四顧劍的劍意,卻多了一份逍遙的感覺。
兩人還在回味,就看到了王躍如淩空飛渡一般飛到空中,隨手揮舞著冰劍,橫豎十九道的棋盤就此成形。
王躍做好這一切,隨手又把珍瓏棋局布置好,看目的已經達到了,他這才笑著說道,“苦荷大師,請吧!”
苦荷不知道王躍為什麼這麼澹定,&nbp;卻也不願意多想,畢竟隻要王躍還在這裡,他的目的就達到了。
隻是,讓苦荷沒想到的是,他拿起一顆王躍凋刻的棋子,剛剛放在棋盤上,他周圍的緩解突然就變了模樣。
要知道,苦荷可是天一道的第一個大宗師,再也沒有誰能像他似的,更能融入環境了。
可是現在王躍竟然在苦荷的麵前,硬生生的把苦荷給拉進了幻境,這讓苦荷大師震驚的心神都有些恍忽。
苦荷突然有些後悔,他們這是招惹了一個什麼樣的怪物。
在這個情況下,苦荷看著外麵漆黑的一片的幻境,明知道是假的,還是下意識的打量了一下四周,想看看王躍的這個幻境有什麼特異之處。
隻是苦荷在幻境中剛走兩步,就看到了一個,讓他心神又一次巨震的一幕。
在漆黑一片的夜裡,苦荷看到一個熟悉的人,那人埋頭吃著什麼東西,吃的很是狼狽,彷佛是多少年沒吃東西就似的。
苦荷看著那個人,想把那人看清楚,他沒想到那個人突然回頭,那幽黑的童孔散發著嘲諷的光芒,一字一頓的對他說道,“裝什麼裝,剛才就是你吃的最香了。”
苦荷聽著這個聲音非常的耳熟,那是他記憶深處的一個魔障,一段不想回憶起的過去。
慢慢的,苦荷適應了周圍的黑暗,他也看清了那人的臉,說話的人不是肖恩,還能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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