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管看副台長這麼說,就知道事情不可挽回,他垂頭喪氣的問道,“他男朋友來頭很大?”
副台長白了這蠢貨一眼,長那麼大的啤酒肚就不長腦子,很是語重心長的說道,“我也不知道大不大,可是連沒有結婚的女朋友都給安排安保人員,你說來頭大不!”
主管聽了之後就傻了,這是什麼人物!沒事去央視啊,來他們這種小廟乾什麼?
經過了妙妙離職這件事,王躍覺得,妙妙雖然成長了許多,卻還是一個不成熟的小姑娘,讓他很是不放心。
想到項目已經到了一個階段,後麵很長的時間就是等材料的製作,還要等人利用這些材料進行零件的加工。
而且,王躍的實驗樣機實驗成功之前,也沒有什麼大事,其他的事情都用不著他,留下在也是整理資料而已。
於是,王躍果斷的就找了所長,要求修一個長假,把這幾年的年假省下的長假都給休了。
所長聽到王躍這話就有些頭大,王躍回一趟江州,安保人員都要提前做了好多的預桉,忙活了很多天。
沒想到王躍要請長假,他實在是有些不想放人,就語重心長的說道,“王躍,你現在還年輕,還是把重心放到工作上。”
王躍也不怕所長生氣,他拿過一個杯子,在給自己倒了一杯,抿了一口才說道,“所長,我才不到22,工作的時間還很長,可是我青春就這麼幾年!”
所長一腦門黑線,直接說出了王躍的目的,“你少扯犢子,你是不是就想回去陪你那個笑女朋友。”
王躍也不辯駁,大大方方的承認道,“這是我終身大事好不!我當然要上心些。”
所長拿王躍無可奈何,隻能耐心的勸說道,“以你的性格,估計你一到年齡,馬上就會結婚,要不,你等結婚的時候再回去?“
王躍剛喝嘴裡的茶水,差點噴出去,他鬱悶的說道,“所長,你哄小孩呢,這段時間我再所裡也就是整理前一段的資料,這些事情我助理徐工就能做,我留下來乾這個?再說了,等我年齡到的時候,估計材料好零件也好了,你能放我走,等我結婚回來再組裝調試?“
所長仔細估算了一下時間,發現好些還真是的,材料那邊雖然有了王躍做的數據,不加急的話,想製作出來預計還要幾個月,再加上加工時間,時間差不多還真的能等到王躍回家結婚了。
所長覺得,現在給這小子一個假期,到時候還可以少放一個婚嫁,這買賣好像還挺劃算的。
想到王躍19歲就開始進入所裡研究,這都忙碌了快三年了,一直都沒怎麼休息,他也怕把王躍逼急了,反而撂挑子不乾了。
雖然有千萬個不情願,所長最後還有妥協了,隻是讓王躍不要亂跑,想去哪裡提前給安保人員報備。
……
雖然有一些曲折,王躍這個長假算是請下來了,他也沒有給林妙妙說,就準備給她一個驚喜,要知道,妙妙最近一直住在兩人的那個複式裡。
隻是讓王躍沒想到的是,他回去的時候,已經很晚了,林妙妙竟然不在家裡,這讓王躍不知道這丫頭到底住哪裡了。
王躍撥打林妙妙的手機,卻打不通林妙妙的電話,這讓王躍有些頭疼,他無奈的隻能打起24小時開機的江天昊的電話。
江天昊接通電話之後,不等王躍說話,就笑著說道,“找你家林妙妙吧?在我這呢。“
王躍聽到在江天昊哪裡,就鬆了一口氣,疑惑的問道,“這麼晚了她不回家,跑你哪裡做什麼?“
江天昊倒是很能理解,他第一次創業失敗的時候也真的醉過,就笑著說道,“妙妙這不是人生第一次挫折嗎?難受一些正常,妙妙以前就是有你護著,一直太順了,一時間接受不了,放心,醉過一場明天就是一個新的妙妙。“
王躍就馬上了解了情況,林妙妙遇見這種職場的事,心裡很是委屈,有些接受不了。
畢竟以妙妙熱情好客的性格,根本就沒有防著誰,沒想到還真的有壞人,專門做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情。
而林妙妙又怕王躍擔心影響工作,所以才在電話裡什麼也不說,隻能一個人喝悶酒。
想到這裡,王躍也不理會江天昊的自嘲,就說道,“你看好她,我一會兒過去!“
江天昊聽著電話裡的忙音,想著王躍的話,就馬上明白王躍這是猜出林妙妙丟了工作會不高興,這是又又又匆忙回來了。
江天昊看了一眼像醉貓似的林妙妙,就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林妙妙這才受了一點委屈,王躍就匆匆忙忙的趕了回來,這簡直太有愛了,簡直就像他對小琪的心思一樣。
……
不理會江天昊是如何的想,王躍很快就開車趕到了天昊小廚,
熟門熟路的上了天台,就看到了林妙妙這個小醉貓,還在招呼著江天昊喝酒呢,隻是動作有些大,一不小心就拌著椅子,差點摔倒。
王躍連忙走了過去,一把就把有些站立不穩的林妙妙摟進了懷裡。
林妙妙被抱住的時候,下意識的就是一拳頭招呼過來,被王躍的大手一把就握住了,順勢又把林妙妙整個禁錮在懷裡。
林妙妙一開始的時候,還掙紮了幾下,不過當她醉眼朦朧的看到抱住自己的是王躍的時候,這才傻笑著說道,“阿躍,你怎麼這會兒來了啊!我這不是在做夢吧!”
王躍沒見過喝醉的林妙妙,感覺好像有些異樣,有些心疼。他鬆開林妙妙的小手,幫林妙妙理了一下頭發,不讓那些發絲擋住了視線,也想看清這個不一樣的妙妙。
就在王躍看著小丫頭迷離的模樣,有些愣神的時候,王躍就感覺大腿疼了一下,馬上就清醒了過來。
他低頭一看,就發現林妙妙那隻獲得自由的小爪子,擰在他的大腿上,還分外的用力。
王躍還沒來得及說話,林妙妙就又滴咕開了,她收回那隻作怪的小手,用力的揉了揉王躍的臉頰,又醉眼朦朧的湊近看了看,傻笑著說道,“我就知道這是在做夢,剛擰了大腿,一點都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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