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div於是,拜月和王躍的戰鬥,又變成了王躍追著他打了,而且王躍可不在乎南詔百姓的死活,畢竟這些都是背叛了靈兒和巫後的人。
拜月看無法拿百姓要挾,所以隻能不斷的逃竄,後來甚至不惜施展禁術,瞬間遁去萬裡,讓王躍想追都追不到了。
王躍看著那血紅的盾法消失在天地之間,就知道拜月這是拚著實力大損也要逃跑,可是他也追不上,沒有應對這個的經驗,想到時間不多了,他還需要趕到仙靈島陪著靈兒幾天,好培養兩人的感情,他可不想把下個循環的靈兒讓給李逍遙,就放棄了追趕。
既然王躍也不追趕,放棄了逐殺拜月的最好時機,當然,他即使追趕,也不一定能找到拜月,他身形一閃,下一瞬間就來到了,青兒女媧凋像麵前。
王躍看著凋像,很是無奈的說道,“巫後,其實你不必封印他的,我們兩個合力一定能殺死他。”
巫後女媧當然知道,隻是她卻歎了口氣說道,“女媧之路本來就艱難,這世上的百姓都是我的子民,我看著他們受難,猶如切膚之痛,實在做不到漠不關心。”
王躍知道一時間無法說服巫後,卻還是試探著勸慰道,“這世上的百姓億萬都是您的子民,你何必偏愛這南小小的南詔國,你誅殺了拜月之後,自然就造福了南詔百姓,何苦要那麼為難自己。”
巫後卻還是堅持,搖了搖頭說道,“那拜月雖然誤入歧途,卻也是我的子民。我隻是不理解他為什麼會這樣,他小時候我是見過的,是一個很好的孩子。”
王躍抽了抽嘴角,他是第一次聽說拜月是個好孩子,如果說拜月是個好學生,他還可能理解,畢竟人家都能找到十年後的趙靈兒的位置,不學好地理,還真找不到。
王躍看他似乎無法說服巫後,就沉聲問道,“你大概能猜出來,我是你從10年後送回來的,你有什麼要交代的嗎?我可能在這個時間段待的時間不長了。”
巫後沉默了許久,這才隻說了一句道,“女媧之道甚是漫長,更很寂寞,如果你可以,就好好照顧靈兒。”
王躍看著巫後的凋像,想著巫後的固執,就知道勸不動的,他沉聲問道,“不知道您這個凋像怎麼處理?是就放在這裡嗎?”
巫後女媧聽王躍這麼說,就馬上說道,“還請你把我移到那水魔獸的湖邊,水魔獸精元逃跑肯定還會回來,我需要在那裡看著,隨時得到水魔獸的消息。”
王躍聽了這話也不遲疑,很快就把巫後的凋像移動到那潭水邊上,又在凋像附近施加了禁製陣法,讓一般人無法靠近。
其實王躍不是防彆人,而是防靈兒的老爹巫王,那個隻因為嫉妒巫後曾經喜歡過彆人,還是一個他無法企及的人,是一個就連拜月都不敢挑釁的人,因為嫉妒無法發泄,就甘願被拜月挑唆,實在是讓人很無語。
王躍按照巫後的叮囑安排好後,就快速的向餘杭走飛去,他來到仙靈島的時候,李逍遙和趙靈兒竟然還沒有來,他很是無語,這人跑哪裡去了,他也就直接上島,準備等著那隻鳳凰。
隻是王躍剛飛到島上,有一個女人明麵淩空飛了過來,她淩空而立,看著王躍冷聲問道,“是哪位道友來我仙靈島造訪,靈月特來迎接。”
王躍想起了當初趙靈兒所說這水月宮的主人和她娘親親兒是認識的,就連忙恭敬的說道,“小子王躍,不敢被前輩如此稱呼。我是被巫後女媧從10年後送來這個時代,前來取水靈珠和風靈珠的。”
那靈月愣了一下,她沒想到王躍的來曆這麼離奇,就疑惑的問道,“10年後?那你見過現在的青兒了嗎?”
王躍看靈月宮主似乎不知道,就歎息一聲,這才無奈的說道,“巫後為了封印拜月,把自己也封印成了凋像,隻是還是被那個拜月給逃了,而巫後卻因為封印化作了石頭,暫時無力解開封印。”
靈月聽王躍這麼說,就掐指算了算,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歎了口氣說道,“女媧一族的命運真是坎坷,隻是那鳳凰不知道帶著靈兒躲到了哪裡,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來這裡,你不如跟我去宮裡稍坐。”
王躍聽靈月這麼客氣,就連忙說道,“固所願也不敢請爾,剛好我也有很多煉丹和陣法上麵的知識,想請宮主指點一下。”
靈月聽王躍喜歡煉丹和陣法,剛好是她擅長的,她還從王躍的字裡行間,聽出王躍和青兒的女兒似乎關係匪淺,她也就不客氣,把王躍當自家後輩似的很認真的指點。
如此過了兩日,靈月就發現已經教無可教,無論是陣法還是煉藥,都沒什麼可交流的了,他其實很想收王躍當徒弟,隻是他一向隻收女弟子,也就隻能歎息了。
王躍實在無聊,他突然想到一個問題,他記得自己是從10年前來到10年後的,那這10年裡沒有人和給家裡聯係,那出了問題怎麼辦?
想到這裡,王躍連忙取出執筆,寫了很多地方的遊記,還好他在上個世界和時宜去了很多地方,對那裡的景色也是記憶猶新,如此他寫了幾十封信,算起來一年去了好幾個地方了,想來也夠湖弄家人了,畢竟他在四處跑也不好尋找不是。
王躍寫好信之後就找了一下靈月,連忙尷尬的說了一下自己的處境。
當靈月聽王躍說他在10年前去過南詔,被拜月一掌拍的就昏了過去,再醒來已經是10年後了,她也很驚奇這是,隻是她一琢磨就當做是青兒使用了回魂仙術了,也就沒有再多言,收起了王躍的信,準備過幾天出去一趟,讓她五湖四海的朋友幫忙送信。
看靈月這麼快就答應了,王躍很是感激,他遲疑了一下,這才有些踟躕的說道,“其實我在10年後重新來仙靈島的時候,宮主似乎早就仙去了,可是我看宮主似乎身體沒有異樣,那就是這10年內你有什麼劫難了,還請多加小心。”
靈月似乎早就知道了,她卻不在意的說道,“我聽你說那拜月教徒敢登仙靈島,就大概猜到我可能不在了,可是那又有什麼,生死對我們修道者來說,其實根本無關痛癢的事。”
王躍張了張嘴,他很是無語,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這靈月和巫後兩人果然是好朋友,都是對生死看得很澹似的,既然如此,他也沒有強求。
既然和靈月也沒有什麼討論的了,王躍也不好在島上多待,畢竟在島上全是女卷,他連忙飛到了餘杭鎮,準備找一下小逍遙。
隻是很鬱悶,王躍找李逍遙卻怎麼也找不到,這個時候還沒有那個雲來雲去客棧,李逍遙和他的嬸嬸到底住哪?他問了好幾個人都不清楚。
對此,王躍心裡也很明白,可能看他是陌生人又帶著劍,即使是有認識的,還以為他是來找麻煩的呢,也就故作不知,畢竟如果是是朋友的話,怎麼可能不知道李逍遙嬸嬸的名字呢?
可是王躍也不好來硬的,就在他糾結的時候,突然看到李逍遙的身影竟然出現在了不遠處,他心中一動,看來靈兒已經出現了,由李逍遙去找水靈珠,他還是去見靈兒吧。
王躍再次出現在早上的時候,靈月正在和姥姥還有小靈兒敘舊。
靈兒雖然不認識靈月,卻很乖巧的聽著談話,那樣子要多可愛就有多麼可愛。
看到王躍進來,靈月就給兩人介紹說道,“這位就是我說的那個王躍,她剛和青兒一起和水魔獸還有拜月大戰了一場。”
姥姥剛已經聽靈月宮主說了情況了,她仔細的看了看王躍,就連忙躬身一禮問道,“王公子,靈兒的娘親當真化作凋像了。”
王躍看了一下靈兒,還是點了點頭,說了一下當時的情況,他有些無奈的說道,“巫後心係百姓,就連拜月那個魔頭,她都認為是自己的百姓,不忍真的傷害,後來巫後還是看我可能打不過敗月,這才迫不得已進行了封印。”
姥姥了解自己養大的巫後,就歎了口氣說道,“青兒自幼就是如此善良,沒想到竟然受此厄運,我對不住我主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