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div現在看著梁爽這麼的耍脾氣,王躍覺得很是新鮮,但這是在大庭廣眾之下,他也不能做什麼,也不好做什麼。
而且,聽梁爽說宿舍幾個小姐妹是商量好一起來的,王躍更不好和梁爽在這裡多待,就很無奈的連忙哄著說道,“你可是我在這個世界的第一個女人,我當然在乎了,這一點你放心好了。而且,羅豔那次的事情,我隻是考慮到那個鹹豬手出來之後,肯定還會占彆的女孩子便宜,這才解急出手的。”
梁爽可不是那麼好弄湖弄的,她等王躍話音剛落,馬上就反駁道,“就坑我的那個垃圾公司,他肯定會不擇手段的去接著坑彆的人啊。不一樣是會繼續坑害人嗎?你乾嘛還要讓他多過幾天?”
王躍看梁爽那氣呼呼的小模樣,就知道他必須做一些什麼,這才能讓梁爽放心,他略一思索,就很認真的說道,“那這樣吧,你在我住那小區買一套房子,和我住在近一些,萬一有什麼危險,我可以及時趕到。等你搬過來之後,我馬上就動手,你看怎麼樣?”
梁爽聽明白王躍的意思了,是再確認她安全之後再動手替她報仇,讓她心裡很是舒坦,就嫵媚的嬌嗔道,“你是不是打著什麼壞主意呢?想要住的近一些,你好偷吃?你想的美!”
梁爽說完還伸出手,悄咪咪的在王躍腰間擰了一下,這才搖曳生姿的向著住院部大樓走去,看她那傲嬌的小模樣,王躍就知道偷吃肯定是吃不到的了。
王躍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姑娘還是對他的選擇非常的不滿,逮著機會就想戳他兩下,還隻撩不安撫,實在是太過分了。
既然是自己造的孽,王躍不管怎麼說也要自己忍著,他都不用做心理建設,就能默默的承受美人的小動作。
就在王躍看著梁爽的背影遠去的時候,一個人悄無聲息的走到他身邊,也學著他的樣子看著梁爽的背影,很是讚賞的說道,“爽姐,就是好看,對吧?”
王躍一聽這聲音就知道是段振宇,他頭都不回,馬上惡人先告狀,裝作很是差異的問道,“段振宇,我看錯你了,我還以為你的心裡隻有薑小果呢,沒想到你連梁爽都覬覦,真是個禽獸,要不你就彆學什麼擊劍了,趕緊的去學金融吧。”
段振宇目瞪口呆的看著王躍,他沒想到王躍竟然如此厚顏無恥的指責他,這就是惡人先告狀啊!他很是不滿的說道,“王躍,沒想到你竟然如此厚顏無恥,行,就當是我覬覦,我回去告訴我姐我今天看到的事兒,你還是想想怎麼和豔姐解釋吧。”
王躍才不會被段振宇嚇住了,他看著作勢欲走的段振宇,很是風輕雲澹的說道,“既然某些人空口無憑,汙人清白,下次在收受傷的時候,我可不會再幫忙了,也不知道某人以後還怎麼辦了。”
段振宇沒想到王躍這麼不要臉,還趁機要挾他,他眼珠一轉,也耍無賴的說道,“行,反正我也記住配方了,到時候我讓人給我熬去。那麼多醫生,我不信我做不出來膏藥。”
王躍怎麼可能這麼容易就讓人占占便宜去,他等段振宇說完之後,不慌不忙的,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鄙視的看了一眼段振宇,這才澹澹的說道,“這個中藥嘛,它和西醫不同,中藥對煮藥的火候溫度什麼的要求很嚴的。同樣的藥在不同的火候出的藥效果不同,放藥的次序不一樣的話,得出的藥膏甚至有可能是恰恰相反的藥效,某些人彆自以為是的把自己給治殘了。”
段振宇聽王躍這麼說就傻眼了,他不認為王躍會拿這個忽悠他,畢竟王躍也沒有要他們什麼好處,配方本來就不可能白白給他的。
從沒想到王月如此的老奸巨猾,段振宇很服氣的從王躍豎了個大拇指,這才馬上換了一個臉色,很狗腿的訕笑著稱讚道,“王哥,你果然老謀深算老奸巨猾。咱這樣行不?你那天耍的劍法教教我,我也不去告狀了,你說怎麼樣?咱們算是講和了。”
倒不是說段振宇這麼容易妥協,而是他詢過醫生,確實是像王躍說的那樣,像他這種肌肉容易勞損的人,很容易複發這種疾病的。
所以該慫的時候還是得認慫,何況他即使是再喜歡擊劍,也是商人的兒子,那種商人的惟利是圖的想法是深入骨髓的,即使不怎麼接觸商業方麵的競爭,父母卻還是影響著他的。
王躍意外的看了段振宇一眼,感覺第一次認識的小子似的,這小子原來拽拽的樣子,沒想到求人的時候,馬上就在他麵前變的這麼的低三下四,實在是有些意外。
不過,王躍剛好也不想多事,就準備適可而止,既然這小子隻想讓他教兩招劍法,也不是什麼大事,畢竟他懂得劍法,除了逍遙派的還有很多應用在擊劍運動裡麵的發力技巧的,在擊劍中還是能發揮一些作用的。
兩人很快就達成了協議,也商量好了時間,就一起向著病房走去,段振宇更是很滿意的跟在王躍身後,像個小弟似的。
這個時候,病房裡,羅豔宿舍的四個女生都到齊了,正在一起圍著羅媽媽說話呢。
倒不是說幾個女孩兒不以羅媽媽的行為為恥,隻是這畢竟是羅豔的親媽,而且羅豔還老老實實的給薑小果段家寶說了王躍的分析,幾個善良的小女孩兒,很容易就心軟了,不想好好的一個人,因為心情鬱結,就那樣沒了。
羅媽媽看羅豔的舍友和好朋友都來看她,讓她更感覺羞愧了,她這個時候更是覺得當初就是豬油蒙了心,才會和一個有夫之婦糾纏不清的。
薑小果段家寶他們也不是傻子,他們也發現了羅媽媽的尷尬,看到王躍和段振宇過來,她們也隻是稍微坐了坐,一行人就一起走了。
隻有段振宇臨走之前,還向著王躍炸了眨眼,給王躍做了一個打電話的手勢,看來跟著王躍學劍法這件事,這貨是認真的。
羅豔看到了這一幕,不知道兩人有什麼秘密,就懷疑的問道,“家寶他弟弟找你什麼事兒?看著你倆神神秘秘的。”
王躍早就對羅豔問這個問題有心理準備,他風輕雲澹的說道,“那小子還惦記著我那次使用的幾招劍法的,纏著我非讓我教給他,我看著他可憐,也就答應了。”
羅豔倒是見過王躍練武,隻是傳統劍法和擊劍有關係嗎?她有些狐疑的打聽一下王躍的眼神,疑惑的問道,“你不會把段振宇給忽悠瘸了吧?學了你的劍法,他擊劍水平會不會倒退呀?”
王躍一腦門黑線,他還以為羅豔是想到了彆的呢?讓他都有些緊張,沒想到卻因為這個,很是鬱悶的解釋道,“他隻是看我的劍法裡麵幾個動作很適合融入他的擊劍,還有一些發力技巧可以借用而已,再說了,我隻負責教,萬一他被忽悠瘸了,那是他自己的事兒。”
羅豔覺得王躍說的好有道理的樣子,反正段振宇不能擊劍,還能回家繼承家產,小日子不要太美,她也就不再多想,和王躍一邊聊天一邊又走回病房。
等羅豔和王躍回到病房的時候,就發現羅媽媽已經收拾好東西,似乎準備出院了。
羅豔連忙走上前,扶住羅媽媽收拾東西的胳膊,有些焦急的問道,“媽,你在乾什麼?你身體不舒服就多住兩天唄,乾嘛那麼著急出院?”
羅媽媽卻搖了搖頭,一副打定主意的樣子,堅持的說道,“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幾乎半個城市的人都知道了,今天來醫院的人可能隻是個開始。現在是你的同學來醫院裡,再過幾天肯定有彆的人,到時候整個醫院的人,都知道我是那個小三兒了。”
羅豔張了張嘴,卻沒有發出聲音來,她知道羅媽媽說的對,就不知道該怎麼勸了,急忙扭頭看向王躍,想讓王躍勸勸羅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