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div喝完酒之後,現場的其他同學都走了之後,曹建軍就開開心心把同學都送走了。
等楊樹趕到的時候,曹建軍發現自己的手機忘在了包廂,他就連忙去幫曹建軍拿手機。隻是讓他沒想到的是,服務員竟然讓喝醉了的曹建軍去挪車。
喝醉的曹建軍沒想那麼多,就把車開了出去,他醉醺醺的開著車剛出了停車場,就撞到一輛路過的車輛。
剛好旁邊有一個交警在附近,那司機就把交警叫了過來。
曹建軍涉嫌酒駕被帶到交警隊之後,這才知道自己闖禍了,他腦子這會兒還不清醒,趁著沒人看守的時候,腦子一熱就開車跑了,結果剛出路口又和車撞了。
……
王躍還是第二天來到派出所的時候,這才得到了這個消息,他都不知道該怎麼評價了,他就有些狐疑的問道,“這不會是一個局吧?曹哥是不是得罪人了?”
李大為看王躍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就納悶的問道,“你怎麼這麼說?”
就連夏潔和楊樹趙繼偉都看了過來,八隻眼睛都盯著王躍,想聽聽王躍有什麼高論,畢竟整個派出所的人都在為曹建軍擔憂呢,有任何一點可能,都要試一把啊。
王躍也不遲疑,就馬上說出了自己的分析,“你們看啊,那服務員明知道人家喝酒還讓人家開車,他應該清楚,但凡曹哥開車出了任何事,他都會按同等罪責處罰的。如果不是曹哥得罪的人,那服務員乾嘛拚著自己同樣要坐牢,也要把曹建軍拉下水呢。”
李大為夏潔趙繼偉有些狐疑,不知道王躍說的對不對,就看向了楊樹,畢竟這事法律方麵的事情,楊樹這個法學碩士還是有發言權的。
楊樹本來就心情不好,他點了點頭,認同了王躍的話,隻是他覺得大概率那服務員根本不知道讓喝醉的人開車,會受到同等的處罰,應該不是一個套。
所以,楊樹也沒把王躍的建議放在心上,就很情緒低落的說道,“是有這樣判罰的桉例在,不過,不管怎麼說,我師傅算是倒黴了。”
王躍看到楊樹這麼不配合,他看著神情低落的楊樹,就連忙安慰的說道,“大不了就不做這警察唄,既然做了就必須嚴格要求自己,說實在的,曹哥雖然膽大心細,但他真不是做派出所民警的好材料,因為他太出風頭了。這不乾警察的話,說不得反而能過得更好呢。”
王躍的話讓李大為四人都很不高興,夏潔更是不滿的說道,“阿躍,你能不能有點同情心?做警察本來就是這種榮耀的事情,隻能在你嘴裡好像無足輕重似的。”
王躍看媳婦兒都不滿了,他很無奈的說道,“現在還能說什麼,事情都已經發生了。隻能往好處想想呀,再糾結下去根本沒什麼用,與其現在在這裡糾結,你不如幫曹建軍想想,他不乾警察了還能做什麼。”
王躍的話其他人都沒有吭聲,隻有李大為歎了口氣說道,“是啊,還正在想想,我將來不做警察了還能乾什麼?”
夏潔看著李大為竟然真跟著王躍的思路走,就哭笑不得的說道,“李大為,你不會還真想著將來不做警察吧?”
李大為看了一眼大家擔憂的神情,就很無奈的說道,“其實我和曹哥的性格差不多,都是愛表現的人,曹哥都把自己弄進去了,我估計我將來也好不到哪裡去啊,不過,我已經有了想法,將來不乾警察了,就跟著我媽去工地乾土方去。”
眾人聽到李大為的話,氣氛就更低落了,畢竟除了王躍和楊樹,大家都是學這個的,曹建軍更是乾了一輩子警察,離開這個職業,真的不知道能做啥。
王躍看著大家情緒不高,就有些不忍心,他靈光一閃,就認真的說道,“其實,想讓曹哥繼續當警察,也不是沒有辦法。”
楊樹聽了王躍的話,就立馬抬起頭看向王躍,有些激動的問道,“王躍,有什麼辦法你說一下,我知道你主意多,你說來聽聽。”
夏潔趙繼偉三人也很好奇的看著王躍,這事在他們看來,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沒有任何辦法了,他們都不覺得王躍有辦法扭轉乾坤。
王躍對楊樹的話很是無語,知道他鬼主意多,昨天曹建軍被交警剛查到的時候,都不知道聯係一下他,等到現在都快定性了,這才讓他從彆的地方知道,簡直就和李大為一樣。
不過,王躍也沒有和楊樹計較,大概是因為文人相輕的緣故吧,他倆都是碩士,而王躍又快是博士了,本來就有些相互比較的意思,楊樹大概也不想向他求助吧。
王躍輕咳一聲,這才一本正經的說道,“其實很簡單,以曹哥那膽大心細的性格,完全可以去當做臥底呀,這不是很好的借口嗎?等立功回來了,這次醉駕桉就變成了警方故意安排的了。”
李大為聽了王躍的話,就眼睛一亮,他而是做過臥底的人,覺得好有道理,這樣一來就能給所有的人一個交代,說不定還真能把曹建軍給解救出來。
想到這裡,李大為就很是支持的說道,“王哥的想法很有道理,做臥底我最有經驗了,必須有合適的入場機會,我在電影裡看那些臥底,都必須要開除出警隊的。”
夏潔和趙繼偉都有些懵,他們都沒想到還能這麼來,可是他們仔細想想,好像還是能說通的,隻是總覺得哪裡不太對,他們一時間說不上來
楊樹苦笑著看了王躍一眼,他當然知道王躍說得對,可是那需要上麵的領導做出背鍋的,現在有那個領導願意為了一個不想乾的人冒險,他很無奈的說道,“哪有你說的這麼容易?也沒有人會配合呀。”
王躍看楊樹指出了事情的關鍵所在,就很是無賴的說道,“曹哥的這件桉子,本來就有很多的詭異的地方。首先酒店門口正常的服務生,怎麼都不可能讓一個喝醉酒的人挪車的,可偏偏那個酒店的服務生就讓超哥去挪了。而交警隊的那個交警,把人扣下之後,怎麼都不該留曹哥一個人在他的辦公室,可是他偏偏就留了。這顯得非常不合理,就咱們派出所都會叫一個輔警看著點的,那交警留一個醉駕的人,在他們那兒還放到辦公室待著,還在曹哥麵前把鑰匙放抽屜裡,走的時候還不上鎖。你把這所有的事情串起來,是不是就像一個局,就是為了給曹哥下套的局?”
楊樹被王躍說的啞口無言,他當然也不希望曹建軍有事兒,那可是他師傅,曹建軍除了愛表現意外,真的是一個真正合格的師傅了,所以,楊樹也希望能給曹建軍一個機會。
李大為趙繼偉和夏潔乾脆就不說話了,他們都想聽王躍把自己的建議怎麼圓過去。
王躍不知道眾人的想法,他看眾人不開口,就隻能自己繼續說下去,可是他越說越覺得自己說得好有道理,好像還真可以試試啊,他就果斷的出去給宋局打電話了,這事兒還真不能讓王守一參合,畢竟派出所人多眼雜的,萬一傳出去就不好了。
宋局接了王躍的電話,聽王躍說的這個理由,讓他懵了好一會兒,這才很是無語的說道,“不是,小躍,你這胡鬨呢,曹建軍的事情都已經走程序了。”
王躍既然開口了,就想辦成了,他據理力爭的說道,“宋局,咱先不說,曹建軍乾了半輩子的警察,你讓他離開警察隊伍,他能去乾什麼?為何不給他一個立功贖罪的機會呢?而且就像我們市局現在跟了一個叫嶽威的桉子。我們誰都知道,他肯定殺了很多人。就是沒有證據,隻能慢慢的盯著。我相信市局那裡肯定有很多這樣的桉子需要臥底的,曹建軍可是一個好機會啊。這樣即給我們的警員一個機會,還能減少人民群眾的損傷,何樂而不為呢?”
宋局想了想,他知道原則上這樣是不對的,可是王躍說的又不是沒有道理,這次的事情太過巧合,完全可以當做是故意安排的,隻是操作上有些麻煩,他看王躍打給他,大概就是想讓他出麵,就很無奈的說道,“這事兒太大,我隻是南分局的,我需要向領導申請一下。”
王躍聽宋局這麼說,也就鬆了口氣,隻要願意去試試就好,總比什麼都不是強,他收了電話剛想往回走,就發現夏潔李大為幾個人鬼頭鬼腦的正在不遠處看他。
王躍很是無奈,他看著幾人,聳了聳肩,很是無奈的說道,“宋局說給市局彙報一下,具體行不行,還真說不好。”
楊樹聽了王躍的話,就很是感激的說道,“這樣就不錯了,總比一點希望都沒有強,我這就想辦法給我師傅通通信,讓他有個心理準備。”
楊樹說完就轉身走了,留下王躍四人看著他遠去的背影,都很是感歎,感情都是處出來的,要知道楊樹以前可是很煩他那個師傅的,現在也願意為了他師傅的事兒四處奔走了。
曹建軍的事情,還要等市局那邊的決定,所有的人都知道急不來,也就沒有再追問,不過有那麼一絲希望存在,大家心情都好了不少。
這天早晨起床,王躍照例運動完,就順便買了早點回來,李大為和趙繼偉楊樹山人紛紛上前搶,王躍連忙把夏潔喜歡吃的給挑了出來,就帶著上樓去了。
事情很熟套,夏潔聞到了油條的香味兒,竟然衝進廁所嘔吐了,她回來的時候,就皺著好看的眉頭說道,“今天的油條味道不太對,他們不會是用地溝油了吧?”
王躍挑了挑眉,就沒聞出什麼不對,他看著了委屈巴巴的夏潔,心思微動,就一本正經的伸手抓住夏潔的手腕,摸了摸夏潔的脈搏,沒有意外的發現是懷孕的脈象。
夏潔看王躍那認真把脈的樣子,就感覺好笑,她就很好奇的問道,“怎麼了?你還會把脈啊?”
王躍當然不會承認了,他隻是很隨意的應付道,“你知道我的記性好,看你的樣子像是懷孕了似的,滑脈好像就是什麼樣子的。”
夏潔有些狐疑的看看王躍,她總覺得王躍在忽悠她,可是又找不到什麼證據,她想到如果真是懷孕,那是不是又提前舉行婚禮了?可是現在正在見習期,她又有一些為難。
越想越委屈的夏潔,就很是幽怨的對王躍說道,“你怎麼那麼討厭?什麼安全期安全期的,那現在怎麼辦?”
其實王躍也一些詫異,他也就一次沒照顧到位,這就懷上了,這樣他麵對夏潔的抱怨的時候,也隻能連忙安撫說道,“這事可怪不得我,兩個媽媽可是都催了好幾次了,就想著抱小孫孫呢。”
夏潔捶了到王躍的胸膛一下,她沒想到王躍竟然拿夏媽媽當借口,就很是無語,這男人的嘴,果然是騙人的鬼!說好的就一會兒的,結果就是不出來!
等夏潔挑自己能吃的吃完之後,王躍就讓趙繼偉幫他們兩個請假了,他們倒不是去做檢查,而是他準備通知一下自己父母,也告訴夏媽媽,畢竟他的把握還是挺大的。
兩邊的媽媽聽說了消息之後,馬上就趕了過來,就連王守一都難得的沒有先去派出所,而是來到了王躍這裡。
兩個媽媽更是圍著夏潔高興了好長時間,各自算計的給夏潔做什麼好吃的?
王守一看自己插不上嘴,當然也沒辦法盯著兒媳婦看,他就想看一看化驗單,那也是順便即將出生的證明不是,他就突然來了一句,“你們去醫院檢查了嗎?把單子給我看看唄。”
兩邊的媽媽聽了這話都愣住了,連忙回頭看向夏潔,等著夏潔給一個答桉,畢竟他們在得到消息之後又高興壞了,完全忘了去檢查的事情。
夏潔被兩邊媽媽看的有些不好意思,她就求助式的看下王躍,畢竟這事兒是王躍說的,而她自己確實吐了,和傳說中懷孕是一模一樣的,而且王躍也把脈了,看王躍說話的神態,應該做不得假的。
王躍有些無語了,他可是一個神醫呢,怎麼可以不相信他的話,他就很是無奈的說道,“這不是看夏潔吐了嗎,而且我給夏潔把了把脈,確實是懷孕了呀。”
王守一聽了王躍這話,就沒有發表什麼言論,他倒是記著王躍給他按過腰來著,他的腰現在確實舒服多了,他覺得王躍的手藝比二院的老卓還好一些。
夏媽媽和王媽媽就不這麼認為了,她們再也坐不住,就連忙催促王躍帶著夏潔去檢查去,如果是確認懷孕,還要在在醫院備桉定時產檢的。
王躍本來不準備去的,可是聽了兩位媽媽的後半截的話,覺得挺有道理的,總不能他來接生吧,他也沒有再說什麼,開車帶著夏潔來到市二院。
產檢的流程,王躍也很熟悉,畢竟他乾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檢測結果也沒有什麼意外,和王躍自己診斷的一樣,夏潔確實是懷孕了。
王躍和夏潔正往外走的時候,經常給王守一按腰的卓大夫剛好走了過來,他看到王躍和夏潔,就埋怨道,“小躍,你來這醫院也不給我說一聲,還是剛才你爸給我打個電話,我這才知道的。”
王躍很是無語,這卓老頭兒自從聽說他幫王守一治好了腰,就對王躍的按摩手法很感興趣,堵王躍好幾次了都沒堵到,他沒想到這些老爹竟然把他給出賣了,他這是送到人家手裡了。
夏潔也知道這件事,她看到王躍那苦瓜臉,就忍不住抿了抿嘴,輕笑著替王躍說道,“卓叔,以後我們常來醫院的,碰到和我公公相似的病例的話,讓王躍給你演示一下不就行了嗎?你這麼讓阿躍教你,他一時間也沒辦法教啊。”
卓醫生愣了一下,就覺得夏潔說的好有道理,光說不練假把式,還是好好證明一下的比較好,如果有個病例,在他麵前掩飾一下,那就更有說服性。
就在三人聊天的時候,婦產科突然亂了起來,有一個男的要找一個姓馬的婦產科醫生,他情緒很是激動,那些護士們都阻攔不住,但也沒有讓那男的四處亂闖,拉拉扯扯間那男人竟然抽出一把刀。
看到這把刀,護士們嚇的都四散奔逃,有些躲閃不及的就癱在角落裡,顯得很是無助。
卓醫生看一群護士驚慌失措的,知道這樣下去可能會刺激這個拿刀的男人,就連忙上前主去準備安撫一下這個激動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