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楠有些為難,他囁嚅了一陣兒,這才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可是這是揭開我媽傷疤的一件事情,我不是特彆想做。”
王躍笑了笑,就不在意的說道,“你媽完全可以不出庭,就能讓駱士賓進監獄,你就放心好了。”
楠楠還是有些擔心,就連忙追問道,“可是他也是個大老板,他進監獄也不是一件小事,如果有媒體報道這件事情怎麼辦?這種事兒可不好控製的,我不想因為這事兒讓你受到影響。”
王躍笑了笑,解決這種問題的方法很多,但這些話他卻沒有和楠楠說,他隻是含湖的說道,“你放心吧,到時候會在西九市抓捕駱士賓,有我在,你怕啥?”
楠楠聽了王躍這話就鬆了一口氣,他馬上就進入了狀態,和王躍商量怎麼才能拿到證據,也學到了怎麼手動調整攝像頭的角度,甚至還想讓王躍幫忙把那個針孔攝像頭,放到了紐扣的位置,讓他隨時可以啟動。
這事很好辦,王躍早就做了各種樣式的攝像頭,就是為了對付來訪的那些不安分的人。哪誠信這個東西還沒用到彆處?就先用來對付駱士賓了,駱士賓也應該感覺到榮幸才是。
……
時間過得很快,王躍和團團楠楠還沒等到駱士賓來吉春的消息,就接到了周秉義的電話,原來姚立鬆夫婦到底是趕來了吉春,詢問王躍是不是真的不準備見?
王躍沒有什麼猶豫,再一次拒絕了見麵,他的原則性還是很強的,不會因為你三顧茅廬,就改變了想法。
隻是王躍不想見,反倒把姚立鬆嚇得也不敢繼續他的旅遊計劃了,連忙趕來了西九市,就是想說服王躍改變主意。
隻是王躍對姚立鬆根本就避而不見,他已經打定主意不準備和姚立鬆合作了,這種人腦袋不清醒,眼裡隻有利益,根本沒有原則的,他可不想拿西九市的事情,在這種人身上冒險。
周秉義這人連自己弟弟都不管,怎麼可能參與姚立鬆和王躍之間的事情,所以姚立鬆連王躍住的大院都進不來,也隻能乾著急。
姚立鬆直到這一刻才反應過來,自己是有多麼錯,他隻想著自己和駱士賓都是在南方進行合作的,完全忘了王躍這邊隻是給他簽的合同很快就到期了。
是的,姚立鬆壓根兒就沒想起來王躍的合同是一年的,也就剩下幾個月而已,他隻是接到了駱士賓的請求,覺得以他和周秉義的關係,還有他當年幫王躍忙的事情,以為王躍不會給他計較,說不定兩全其美呢。
可是姚立鬆沒想到,一個做了一把手的人,竟然這麼小家子氣,就因為這件事兒,連見都不願意見了。
因為王躍的拒絕的太過堅決了,姚立鬆也沒心情去找周秉義做說客了,他要趁著合同到期之前,多鋪一些貨才行,他不能像以前似的那麼慢了。
因為有事,姚立鬆毫不遲疑的就走了,把自己媳婦兒董衛紅留在了這裡,說是媳婦兒,兩人也分居很久,其實姚立鬆在外麵有人,兩人感情也就是那麼回事兒。
……
姚立鬆走後沒幾天,駱士賓就已經來了吉春,隻不過他剛到吉春,就已經被王躍安排的人盯上了。
王躍早就通過周秉昆,拿到了一張按著鄭娟手印兒的白紙,剩餘的內容都是他找人幫忙填上去的。
因為鄭娟當時插隊在王家屯兒,後來因為他和周秉坤結婚的時候,還是屬於知青呢,戶口也一直在王家屯,而後來知青返鄉的時候,鄭娟也沒有回去辦理什麼手續,所以根本就沒有牽走。
所以現在鄭娟告駱士賓強奸,西九市公安局接警是正常的,沒有一點兒不符合程序的事情。現在差一個駱士賓自己的口供,反而需要看楠楠到了。
當然,以王躍現在的手段,即使是楠楠無法找到口供,王躍也會想辦法解決駱士賓這個麻煩的。
……
隻是讓王躍沒想到的是,駱士賓比王躍想象的更加無恥,他正在忙碌的時候就接到西九市刑警支隊的洪支隊長的電話。
洪隊長說駱士賓和周秉昆發生了衝突,羅世斌被打的住進了醫院,周秉昆已經被吉春市的同行抓了起來。
王躍很是無語,他沒想到周秉昆竟然這麼衝動,這不是壞他的計劃嗎?
不過,周楠出乎的意外穩重,他竟然背著周秉坤和鄭娟,一個人就趕去了醫院,在病房立探望駱士賓,成功的說服了駱士賓不追究周秉昆的責任,才有找到了王躍。
王躍看著坐在自己麵前的周楠,有些驚訝的問道,“你把它切聽器,裝到他的病床底下啦?”
周楠點了點頭,很是認真的說道,“我覺得駱士賓這次算計了我爸一次,現在肯定覺得自己打勝了一仗,一定會忍不住給他的狐朋狗友說的,這是我們的機會。”
王躍很是意外的看了看周楠,他本來準備讓洪隊長去做這項工作,沒想到周楠已經完成了,這讓他鬆了口氣,同時也在感歎這個孩子還挺厲害的。
周楠看著王躍對她似乎很滿意,也是鬆了口氣,他還真擔心這件事情辦不成,王躍對他的印象變差了,那他就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王躍不知道周楠算計著他的閨女呢,或者是隱隱有所猜測,隻是他覺得孩子還小,而緣緣又似乎對周楠沒意思,他這才沒放在心上。
時間就這麼過去了好幾天,駱士賓果然像楠楠和王躍料想的一樣,果然,在看到水自流來看望自己,他就很得意的對水自流說道,“我的計劃很快就成功了,現在我已經拿到了周秉坤的把柄,還通過這件事情,獲得了周楠的好感,跟我去了南方,那裡的燈紅酒綠,可以讓他服服帖帖的。”
水自流看著駱士賓那得意的樣子,就歎了口氣說道,“我覺得你有些過了,當年強子是替我們兩個死的,我們欠強的一條命,當時鄭娟還是強子的女朋友,給強子的錢給他理所應當,何況我們也沒給幾個月。”
駱士賓卻根本不聽水直流的勸說,他怒聲嗬斥道,“強子是強子,周秉昆是周秉昆,他拿著我們的錢去籠絡鄭娟,還打掉我的孩子,就是不對。”
水自流知道勸不過駱士賓,想到這裡是吉春,不是他們的主場,如果周家發狠,他們隨時都可能消失,他就低聲說道,“你要知道,鄭娟的孩子,是你強行造成的,為此鄭娟可是斷了一根肋骨,即使那個孩子在,鄧娟也不可能讓孩子認你當爹的。”
駱士賓根本就不理解水自流的好意,他很是凶悍的說道,“是我強迫的又怎麼樣,他周秉坤不還是玩我剩下的,他敢讓我斷子絕孫,我毀他一個孩子很正常。”
水自流知道,駱士賓不僅僅是想毀掉一個孩子這麼簡單,他冷眼旁觀著,發現駱士賓一直在試探王躍和周秉義的底線,這是要毀了周家啊!
水自流本來自己來,就是為了不結死仇,如果楠楠去了南方墮落了,那是他自己忍受不住誘惑,和他們關係不大的,可是現在看來,他覺得事情搞不好要鬨大,他心裡有些不踏實。
駱士賓和水自流根本不知道,他們的對話都被對麵床下的攝像頭給拍攝下來,被蹲守的洪隊長錄製保存了證據,拿到證據之後,洪隊長就把這事情彙報給了王躍,想要直接申請抓捕,隻是這屬於跨區域,需要上麵協調一下。
王躍毫不遲疑的就讓自己的秘書去處理了,洪大隊長很快就得到了準許,快速的衝進病房,把還在病床上的駱士賓,直接給抓了起來,帶了西九市刑偵大隊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