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躍手上的動作也很快,凝聚真氣向著王乾坤身上生死符所在的穴位就拍了過去,而那道冰符,在他這一掌的衝擊下,瞬間就從穴道裡激射而出,深深的打入了牆壁上。
看到冰符已經被取出,王躍這才偷偷的鬆了口氣,然後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說道,「行了,我是說話算數的人,生死符已經被取出來了。」
蒼洪看王躍的動作,和他以前所見的都不一樣,一邊暗猜測王躍的來曆,一邊認真的說道,「既然王道長也是懸門中人,不知道為何會和妖物走在一起?」
王躍就知道這人會試圖說服自己,他就裝作很好奇的問道,「蒼會長,難不成你不知道我那女媧神廟裡,拜祭的到底是誰嗎?」
蒼洪聽了王躍的話就愣了一會兒,然後才有些不不確定的說道,「可那司藤可是刈族啊!和懸門可是有血海深仇的。」
王躍不在意的搖了搖頭,這才認真的說道,「蒼會長,你覺得女媧會嫌棄妖族嗎?再說了,在我這裡,隻有善惡,我不管是妖還是人。」
蒼洪知道是很難說服王躍的,畢竟時代已經變了,現在就連他們這些玄門中人,很多人也是這麼認為的。隻是他還是有些不甘心的問道,「那不知道王道長能不能幫忙,和司騰說和一下?我們懸師也不想繼續鬥下去。」
王躍有些狐疑的看著蒼洪,不明白這家夥為什麼不願意找另外一個妖,就好奇的問道,「你在擔心什麼?你找出一隻為禍一方的妖,我和司騰去降妖除魔,還省的你們的麻煩了,你們何樂而不為呢?」
蒼洪會長歎了口氣,很是無奈的說道,「這司藤狡猾多端
,我們實在是很難相信她的話,一個司藤就很難對付了,如果再找著一個的話,我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王躍看對方不願意聽自己的,就聳了聳肩,很無所謂的說道,「那就是你們和司騰的事兒,我隻負責抓為禍一方的妖,對於正常的不傷害無辜的妖族,我也會像對普通人似的。」
看王躍說的堅決,蒼洪也沒有再勉強,又和王躍寒暄了幾句,就帶著王乾坤三人走了。
……
等王躍回到女媧觀,一走進院兒裡,就看到司騰又是站到大樹下麵,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王躍走了進去,司藤還是一點兒反應都沒有,他就有些好奇的問道,「你們藤類都對大樹這麼感興趣嗎?」
司藤聽了王躍的話,也沒有回頭看下王躍,依舊我看著這棵大樹說道,「我變異之前,也攀附過一棵大樹,隻是後來異變了之後,就再也沒見到了。」
王躍挑了挑眉,就有些好奇的問道,「可是你說是丘山幫你異變的,秋山的法力應該也不強吧,不然的話也不會需要你來當打手,那他是如何控製到隻讓你異變,而沒有讓你攀附的那棵大樹也異變呢?」
司藤聽了王躍這話,就愣了一會兒,這才猛然回頭,死死的盯著王躍,很激動的問道,「你剛才說什麼?」
王躍看司藤那激動的樣子,就知道對方也猜到了,他沒有回答司騰的話,而是自顧自的走到大樹下麵,提起茶壺給自己倒了杯茶。然後端起茶杯一而儘,這才悠悠的說道,「我一開始的時候,覺得是自己使用了觀咒的符文把你喚醒的,可是我仔細的想了想,就發現有些不對勁。」
「畢竟,以我當時的法力,根本就沒辦法使出完整的觀音咒,即使借助著符文也不行,所以肯定是有什麼東西作為媒介,這才巧合的讓我把你喚醒了。」
司藤不明白王躍為什麼這麼說,就很好奇的問道,「你的意思是?是當年那棵大樹的血液,配合上你的觀音咒,這才救了我?」
王躍點了點頭,一本正經的說道,「我最近查了很多藤類的資料,藤蔓一旦攀扯上大樹,就會從大樹上吸取養分,既然你被白英殺了,就像一隻乾枯的藤蔓似的,必須有大樹的營養先讓你保住性命,隻有這樣,我的觀音咒,這才能把你喚醒。」
司藤本來就是非常聰慧的人,她稍微思索,就嚴肅的問道,「你的意思是說,那個秦放,就是當年異變的大樹?」
王躍搖了搖頭,馬上就否定了這個答案,「不,我看秦放身上,一點兒靈氣波動都沒有,他肯定不是妖怪,或者說他可能是妖怪的後代,也就說他可能是當年那棵大樹的子孫。」
司藤聽王躍這麼說,就有些詫異的說道,「如果那棵大樹也異變的話,現在應該也活著吧?可是,秦放的爺爺早就已經死去了啊。」
王躍還是不回答司藤的問題,他覺得需要主動說一下九眼天珠的事情,以防止以後誤會,就又拋出了一個新的問題說道,「知道為什麼我一定要讓姓周的和姓齊的兩人去尋找九眼天珠嗎?」
司藤即使是個活了很久的妖怪,可是她大多數時間是被埋在地下的,她也跟不上王躍的思路了,就有些疑惑的問道,「你不是在收集藥材嗎?九眼天珠據說也能入藥的。」
王躍搖了搖頭,還是直白的說道,「當然不是了,我隻是想上這兩個人去試探一下,看看秦放和他女朋友被人追殺的事情,到底是那個趙江龍自己的行為,還是說說的指使的。」
司藤聽王躍這麼說,就馬上明白了王躍的意圖,他有些震驚的問道,「你是說,有人故意把秦放和趙江龍聯係起來,那他們的目的是什麼?」
王躍笑了笑,很是高深莫測的說道,「秦放說他之所以去達納,是因
為祖輩留下的話,要去那裡找一個姓賈的人家,感謝人家的救命之恩。」
司藤聽王躍說的煞有介事的樣子,順著這個思路想了想,這才有些疑惑的問道,「可是那趙江龍姓趙,也不姓賈呀。」
王躍看司藤那迷糊的樣子,就風輕雲淡般的扔出了一道驚雷,慢悠悠的說道,「可是那趙今龍的老婆姓賈!」
司藤聽了王躍的話,很快就反應過來,她有些震驚的問道,「王躍,你的意思是說,有人想要促使秦放找到賈家人,那他們的目的是什麼?」
王躍看了看司藤,發現她已經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了,這才嚴肅的說道,「這個我也不知道,可我覺得,你被埋在達娜,而賈家又剛好在那裡住過,如果沒有一點兒聯係,那簡直是糊弄鬼了。」
司藤也終於重視起來了,她也念叨著說道,「是啊,我當年在申市出的事情,可卻被埋在達納,一定是有人故意安排的,那安排這一切的人到底是誰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