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躍等人聽著莫大這話,都覺得有些無語,不過想到已經去當了參將的劉正風,大家卻不能理解了,感情衡山派沒有一個有正形的。
上台之後,莫大果然貫徹了他一貫的性格,讓左冷禪費了好大的功夫,這才把莫大給打下了擂台。
寧中則看莫大竟然拖了這麼久,她心裡很是感動,她發現五嶽劍派好男人多的是,她當時怎麼就瞎了眼呢?
隻是讓她覺得自己更瞎眼的是,等她提前上台的時候,嶽不群卻突然出聲說道,“左師兄已經打了兩場,接下來的一場就交給我吧。”
左冷禪沒想到嶽不群竟然主動提出要打,他也有意看華山派的笑話,也就連忙說了聲感謝,就回到了主位。
寧中則沒想到嶽不群現在竟然變成了這樣,她看著走上台來的嶽不群,有些歎息的說道,“我真沒想到你竟然是個偽君子,當初真是我瞎了眼。”
嶽不群冷哼一聲,就很不屑的說道,“是我瞎了眼才對,沒想到你竟然轉眼就投了恒山派,對得起師傅他老人家嗎?”
寧中則被嶽不群的一身冷哼感覺到非常的怪異,怎麼那麼的尖厲,哪成想他還在實說,就聽到嶽不群這麼說。
她沒想到嶽不群還倒打一耙,她拔出劍來,就冰冷的說道,“我們還是手底下見真章吧。”
嶽不群邪魅的一笑,看的圍觀的眾人都起了雞皮疙瘩,他自己卻沒有察覺,搖頭勸說道,“師妹還是迷途知返的好,不然的話,彆怪師兄無情了。”
“廢話少說!”
寧中則不再多說,拔出劍來,向著嶽不群就刺了過去,用的依舊是玉女劍法。
嶽不群早就知道這套劍法,根本就沒看在眼裡,就很乾脆的用了辟邪劍法,想要以快取勝。
隻是現在寧中則長春功略有所成,內力早就今非昔比,以前看著普普通通的玉女劍法,在被王躍和嶽靈珊完善之後,那威力早已經不是以前能比的了。
但嶽不群好不容易拿到了辟邪劍譜,更是毫不遲疑的就揮刀自宮,他的一身堂堂正正的紫霞真氣,變成了陰柔的辟邪真氣,內力也暴增了一大截。
兩人現在打起來是旗鼓相當,可因為嶽不群是速成的武功,持久戰方麵不如長春功,兩人鬥了100多個回合之後,嶽不群就漸漸落入了下風。
嶽不群沒想到寧中則依靠原來那一套平凡無奇的劍法,現在就變得這麼厲害,他覺得一定是長春功的原因,讓他心裡更加的嫉妒。
要知道,王躍給的長春功,隻能讓女人修煉的,可他當時是個男人。
嶽不群越想越煩,他和寧中則兩人打著打著一狠心,就不管防守,隻管攻擊,開始以命搏命起來。
寧中則現在也僅僅和嶽不群平分秋色,在嶽不群拚命的時候,她很快就支持不住。
看嶽不群如此的卑鄙,嶽靈珊心裡那個君子劍的爹爹,一下子就徹底崩塌了,畢竟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嘛。
看嶽不群招招直奔要害,王躍也不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丈母娘受傷,他腳尖一點地,人已經騰空而起,瞬間就到了場中。
本來兩人鬥劍鬥的正激烈,王躍突然加入其中,就受到了兩方的攻擊,讓圍觀的眾人都倒吸一口冷氣。
要知道,不管是嶽不群還是寧中則,那都算是頂尖高手了,王躍這麼上去不是送死嗎?
就在這個時候,大家看到王躍抽出寶劍,一手拿劍一手拿劍鞘,在分彆接觸了嶽不群和寧中則的寶劍之後,但是很隨意的畫了一個圈,就把兩人的攻擊,隨意的給轉移到了兩側的石柱上。
伴隨著劍石交擊的聲音,嶽不群和寧中則的內力被輕易的分在了兩邊。
左冷禪看王躍竟然壞事兒,就冷哼一聲說道,“王少俠,你隻是武當派俗家弟子,不方便參與我們五嶽劍派的事情吧?”
王躍聳了聳肩,很不在意的說道,“你說的沒錯,可是你忘了我另外一種身份。”
左冷禪愣了一下,就有些疑惑的問道,“什麼身份?”
王躍看了一眼嶽靈珊,然後十分不要臉的說道,“靈珊是我的女人,那嶽掌門和寧掌門分彆是我的嶽父嶽母,他們兩個打架,作為晚輩的當然要勸架了。”
左冷禪不想再和王躍掰扯,因為武當派的人就在那裡看著呢,他冷哼一聲說道,“既然如此,這一場就算打平了,可是我先前已經勝過兩場,也就是說我們是兩勝一平,而不願意並派的隻是有一場平局而已,所以並派之事還是要進行的。”
王躍卻沒有下台,他很是無賴的說道,“沒問題啊。不過,既然要並派,那咱們也要講人緣兒吧,如果一個人不能獲得彆人的真心支持,並派隻是增加內耗而已。”
左冷禪看王躍沒有反對並派,心裡也鬆了口氣,這才冷冷的說道,“那你說該怎麼辦?”
王躍笑了笑,很是隨意的說道,“你看我家珊兒是華山派和恒山派掌門的女兒,那這兩個門派肯定會支持他的,而衡山派那邊欠我一個人情,想來莫大先生也會支持,所以,你隻有打敗了珊兒,這才能坐這五嶽劍派的總掌門。”
左冷禪看王躍竟然讓他和一個女娃娃比武,心裡就冷哼一聲,然後看下嶽不群說道,“嶽掌門怎麼說?”
嶽不群看了一眼嶽靈珊,卻搖了搖頭,堅決的說道,“我也要競爭這個掌門,不如讓我和這個不孝的閨女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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