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王平接到命令,連續射了三波劍雨之後,這才派人搶了戰船,又一把火把水師營寨,然後毫不遲疑的調轉船頭,向著揚州水師北大營而去。
揚州水師北大營是揚州水師的主力,隻不過這會兒營寨的是空空如野,大部分船隻都去追擊周燁去了。
王躍毫不遲疑的攻占了北大營,把營地裡的工匠全都俘虜上了船,又燒了這裡的營寨,這才北上準備伏擊追擊周燁的揚州水師。
……
王躍趕來的時候,周燁這邊兒確實遇到了麻煩,即使有王安在沿途騷擾揚州水師,但還是有一部分船隻追上了幽州的商船。
隻是周燁也早有準備,船上有很多弓箭手,又有他帶領一些侍衛護著,一時間揚州水師也沒辦法登上船隻。
兩邊追追打打,就那麼僵持了一段時間,因為有王安帶著兵馬在沿途時不時的襲擊,揚州水師沒辦法全心全意的對付周燁的幽州商船,所以也就拿周燁沒辦法。
惱羞成怒的揚州水師統領是王善泉的親信,他拿周燁也沒有辦法,就準備先吃點王安帶領了幾千兵馬。
王安沒想到揚州水師竟然放棄周燁,全力對付他們,他一時不察,就被堵在了一座狹長的半島上。
他看逃跑沒有希望,隻能留下來硬拚了,就連忙就地開始組織防禦,準備硬生生的在揚州水師身上砍掉一塊肉。
揚州水師現在其實也挺尷尬的,他們除非棄船登岸,否則也拿王安他們沒辦法,他們隻能堵住王安的去路,等陸地上的援軍合圍,也就放了一個求援信號。
王躍看到這個煙花,和他們青州的不一樣,他就明白這是揚州水師求援的信號。
於是,他就命令王平向著信號的方向趕去,還讓他們收繳的揚州船隻趕在最前麵,隻不過大部分船上都放了火油。
他的這一招果然有用,揚州水師統領發現來的是揚州水師東大營的船隻,還以為是接到命令前來幫忙的呢。
所以,揚州水師也就沒有防備,就被突然出現的劍雨給淹沒了,沒時間揚州水師都有些懵了,等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承受了兩三波的箭雨。
因為沒來得及防禦,揚州水師船上的人就損傷了大半,結果還沒等他組織反擊,王躍這邊已經點燃了從東大營收繳的戰船。
戰船帶著大夥快速的衝進了揚州水池的船隊,簡直就像灰指甲似的,一個傳染倆,瞬間就把揚州水師的大部分船隻被點燃了。
於是,來不及擺脫的戰船上的揚州士兵,就連忙跳下船隻向上麵遊去,剛好就被發現這邊戰況的王安再讓人給抓了。
這場伏擊來的快結束的更快,揚州北大營的水師根本沒有怎麼反抗就被剿滅乾淨了。
從此以後,揚州水師隻剩下防禦西邊的荊州的西大營,東北兩側再也沒有防護了。
王躍經此一戰,雖然沒有繳獲什麼船隻,卻抓捕了兩萬多的有經驗的水師兵馬,可以快速的擴充他的水師實力。
於是,王躍乾脆不著急走了,他安排人就地安營紮寨,準備飽吃一頓之後,再去揚州鬨一場,如果能趁機把揚州水師的西大營也給端了,那以後揚州的水域就是他們青州的了。
當然,也有可能是其他州的水師橫行的地方,畢竟誰都不可能再給揚州籌建水師的機會。
……
就在王躍這邊兒埋鍋造飯的時候,從北方水路上來了幾艘商船,船隻警惕的靠近了一些之後,發現是青州的船隻之後,這才加快了速度。
王躍他首先發現這些船隻之後,馬上就向王躍稟報了,他就來到船頭看向來得及走商船,發現都是幽州的標記,馬上就明白來的人是誰了,大概就是他的二弟。
果然,沒多大一會兒,來到上船的船頭,就有人高聲喊道,“是大哥嗎?你怎麼親自過來了?”
王躍歎了口氣,很是無奈的說道,“是我,揚州城出了變故,我擔心你這邊出了問題,在處理完揚州事情之後,特地趕過來支援。”
他的話剛說完,聽到這邊兒動靜的顧九思也走了過來,他還激動的對周燁說道,“二哥,我成通緝犯了!”
周燁不知道顧九思在說什麼,就有些疑惑的問道,“什麼意思?誰通緝你?”
王躍歎了口氣,然後才很沉重的說道,“梁王反了,王善泉說顧家是梁王的黨羽,就準備對顧家抄家,我就帶人搗亂,把劉家顧家葉家給救了出來。”
周燁聽了王躍的話,就有些目瞪口呆,他遲疑了一下才說道,“大哥,下一步該怎麼辦?”
王躍聳了聳肩,魂不在意的說道,“能怎麼辦?我說過了,我要回青州進行改革,也沒有心情管梁王和皇帝的勾心鬥角。”
周燁看王躍不準備插手天下事,也就點了點頭,很是無奈的說道,“好吧,原本我覺得範刺史肯定會出兵救援皇都,所以就想青州和我們一起,那樣天下就可以早一些平定,讓黎民百姓少受一些苦難,隻是你的事情同樣重要,我也就不再勸了。”
王躍看周燁說的鄭重,他也收去了玩鬨的心思,很嚴肅的說道,“你北上的途中,可以告訴沿途的難民,如果實在無家可去,可以到青州投靠我,彆的我不能保證,至少來了青州之後,我不會讓他們餓死。”
看王躍竟然如此的深明大義,周燁就深深的向王躍鞠了一躬,然後才鄭重的說道,“大哥此舉,定是萬家生佛,我替大榮的百姓向你一拜。”
顧九思看兩人聊的這麼沉重,就有些無奈的說道,“大哥,二哥都有事情做,就我閒來無事,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