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玉茹先去聽王躍說她懷孕了,心裡那就是很高興的,畢竟王躍側夫人,小妾都有了,她卻還沒有懷上孩子,這對她來說是很危險的。
可是聽王躍竟然說讓她安心養胎,她就有些不安,畢竟這個家裡的兩個小妾的身份一個比一個還高。
她就小心的打量著王躍的表情,我說驚疑不定的說道,“夫君,我身體可以的。”
王躍看出他擔憂什麼,就連忙安撫的說道,“你想什麼呢?我隻是說找人跟你打下手。你如果不放心彆人的話,就教一下印紅就可以了。”
柳玉茹聽王爺這麼說,心裡也鬆了口氣,她同時也想到了一個問題,她懷孕之後就沒辦法伺候王躍了,那她總不能十個月不和王躍接觸吧?
她想到王躍說讓印紅幫他的忙,她忍不住就動了心思。
印紅雖然比她小了一點點,可也到了議親的年紀。
原本她還準備等到掌管了家裡之後,挑一個可用人品又好的人,把印紅給許過去的,也好幫她籠絡一下這刺史府的手下。
隻是經過這次大刀闊斧的清理宅院,她現在突然就發現一個問題,自己好像舍本逐末了。
她需要好好籠絡的,也隻有王躍一個而已,至於其他的下人,說不定哪天就被拋棄了。
於是,她就讓王躍和葉韻兒把今天的功課做完,她喚來了印紅,讓印紅陪她回臥室休息。
……
王躍不知道這些,他和葉韻兒練了一段易筋經之後,就開始教葉韻兒一些劍招,尤其是戰陣上的弓馬騎射。
他這和葉韻兒一直練習到了傍晚,這才讓葉韻兒回去休息,他準備去柳玉茹那裡。
葉韻兒知道柳玉茹懷孕了,雖然很是羨慕,卻還是高高興興的送王躍過去了。
王躍來到柳玉茹房間,就看到柳玉茹正在那裡用飯,印紅就在旁邊一起吃著,一點兒都沒有丫鬟的樣子。
看到王躍進來,印紅像受驚的小兔子似的,連忙就站了起來,匆匆忙忙的添了碗筷,要伺候王躍一起吃飯。
王躍還是無語,這是做給他看的,他就很無奈的說道,“行了,坐下吃吧,滿府上下誰不知道你倆情同姐妹,何必再裝腔作勢呢。”
柳玉茹看王躍是真的不在意,就是示意印紅坐下,然後才笑著解釋道,“夫君,我還以為你今天晚上會留在韻兒妹妹那裡,這才讓印紅隨意一些,卻沒想你剛好過來了。”
王躍安撫的拍了拍柳玉茹的小手,然後才無奈的說道,“你剛剛檢查出懷孕,我也不可能馬上就丟下你啊,安心的吃飯,今天晚上我住你這兒。”
柳玉茹看王躍是認真的,她更堅定了她的想法,就連忙給印紅使了眼色,然後才笑著說道,“印紅,還不趕緊給你家姑爺敬杯酒,感謝他不僅原諒了你,還對你家小姐這麼好。”
印紅知道柳玉茹什麼意思,在王躍過來之前,她們兩個正商量這事兒呢,她對這個姑爺也不抵觸。
她就羞答答的拿著酒壺,給自己和王躍各倒了一杯酒,然後才狀似呢喃的說道,“姑爺,我敬你一杯。”
王躍也不是那吳下阿蒙,他當然明白這是什麼意思?他看了一眼印紅,也知道小丫頭是願意的。
所以,他猜測待會兒這小丫頭還要敬柳玉如一杯,但他也沒有點破,這個時候不裝糊塗,那你是傻子。
……
當天晚上,王躍陪柳玉茹睡覺的時候,柳玉茹看王躍沒有走的意思,果然委婉的說道,“印紅從小和我一起長大,是我的貼身丫鬟,將來肯定也是老爺的人,剛好妾身身子不方便,就讓她伺候你吧,她這會兒已經在隔壁等著你了。”
王躍卻搖了搖頭,沒有聽從柳玉茹的安排,笑著安慰說道,“你先睡吧,等你睡著了我再過去。”
柳玉茹心裡一下子就暖洋洋的,她就忍不住鑽進王躍懷裡,眼淚止不住的就流了下來。
如果不是擔心自己的地位不穩,怕失去了王躍的寵愛,她又怎麼願意主動的給王躍找女人呢?
即使是自己最貼身的丫鬟,那也是迫不得已了呀。
王躍當然明白柳玉茹的心事,他無奈的用手輕拍著柳玉茹的後背,不斷的安撫著她。
有時候就是這樣,你哄人睡覺的時候,哄著哄著,很可能就把自己哄睡著了。
王躍就是這樣,他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就那麼摟著柳玉茹睡著了。
……
第二天一大早的時候,王躍一睜開眼睛,就看到柳玉茹正在睜著美眸看著他。
他坐起身來,把柳玉茹攬進懷裡,就笑著問道,“看什麼呢?還看的這麼入神。”
柳玉茹搖了搖頭,很是認真的說道,“夫君,妾身是不是一個妒婦,明明已經安排了印紅,卻還是舍不得你離開。”
王躍很是無奈,隻能連忙哄著說道,“這是人之常情,正因為你心裡麵有夫君,這才舍不得的呀。”
柳玉茹認真的看了王躍的表情,看了好一會兒,她這才歎了口氣說道,“夫君,要不今日就擺一桌宴席,你就正式納了印紅吧?”
王躍有些錯愕,就很疑惑的說道,“怎麼又提這茬?你就放心好了,又不是外麵傳的那樣,真的是色中惡魔。”
柳玉茹也想到了這茬兒,她就忍不住的笑了出來。
現在真的像王躍當初說的似的,整個大榮,都已經聽說王躍是那個色中惡魔了。
就連王躍老爹老娘都特地從海邊趕回來了一趟,拿著棍子要揍王躍一頓。
如果不是她和林韻兒使命的攔著,給婆婆解釋清楚,沒準兒王老爹那根棍子,肯定會打斷的。
得到了真實情況的王老爹,突然發現自己趕回來好像破壞了王躍的布局,於是,他就把手裡的棍子打成兩截兒,然後就拿著棍子氣呼呼的上了戰馬,嚷嚷著要去海外做島主,再也不回青州了。